第22章 DAY21.给薪日(1/1)

首发：~第22章 DAY21.给薪日

2,100,000韩元，这是金恩研第一次赚到这么多得钞票！在金恩研成年后的第一个暑假，她打了两份工。一份工作是从妈妈那里推荐得来帮助小孩子辅导英文与数学，还有一份兼职是在乐天世界蚕室购物商场的某个咖啡馆做服务生。需要一周去五个半天，其中分为平日三天，周末一天，工作的作息是早中晚三班轮倒。上午阶段咖啡馆的客人不多，所以店员也比较少，晚上同样如此，为此店里实行了交叉制倒班考勤。也就是说在上午工作的员工，下午三点便可以离店；中班的员工由12点工作到18点；而晚班的工作覆盖了16点至21点的时段；所有员工统一履行轮岗制度。这座蚕室商场的咖啡馆是一家韩国本土的连锁咖啡店，和很多进驻大陆的韩国咖啡馆品牌的环境气氛不同，它的整体风格更接近商务休闲。虽然如此定位，但对空间的装潢修饰也十分用心。欧式落地灯、复古铜制电话、墙角的红色电话亭、吧台上的小娃娃、坐客区的异形枫木桌台……要知道没有欧洲传统洛可可和浪漫气质风格的韩国咖啡馆是很难存活于本土的。哪怕是星巴克在进军韩国以后——虽说星巴克对全球店铺的各项标准的预算和视觉形象非常严格——也把店铺设计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良。另一项本土化措施，“绿人鱼”推出了胖肚陶瓷马克杯取代了纸杯成为咖啡的默认杯。标准一次性的纸杯仍然提供，但需要客人主动和店员要求，他们才会将做好的咖啡装到全球惯例的纸杯之中。当然了，韩国客人几乎不会提出这样的个人要求。对双方来讲适应彼此都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或者只是单单供给于外国人？在首尔工作与生活的外籍人士数量尤为可观，他们其中的有些人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前途，短暂地下放自己到全球大宗企业在欧美以外国家的分公司务工，像是某些前往中国的海外员工；有些则仅仅是来韩国生活，打着一些琐碎的零工为生。这一点在中国和日本都不多见，韩国倒有几分明治时期的明治天王专门对外国人推出的政策——引进普通欧洲人士来日本，只是要求他们对日本的皇室和官员进行一些欧洲基本状况的讲解介绍，便可以因此领到数额可观的俸禄。韩国对欧美人士来韩工作与生活的态度一直以来是非常积极的，另外，他们之间出入境并不需要经过签证手续。其实金恩研先头计划要去工作的地方并非是这家名作“白象”的咖啡馆，她的目标咖啡馆是坐落在商场四层的“hardrockcoffe”，它是之前在那里工作的尹贞伊和金恩研推荐的。但“硬石咖啡”不幸地在今年早些时候宣布了韩国地区的倒闭撤店，很多韩国的本土生活服务类app都还没有来及更新此条讯息。由于传统财阀的垄断，新兴的互联网创新型企业在韩国的现状略微死板和动作迟缓。在韩国像什么摇滚乐呀、爵士乐之类的鼓吹个人和即兴类型的音乐市场也比较狭小。就连人潮涌至的梨泰院附近的爵士酒吧也只是播放些美国的老爵士黑胶唱片而已，而不会另做花费邀请小的爵士乐队前来演出。韩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现场音乐风格——韩国电子音乐，包含电子舞曲和电子朋克。至于韩国以抒情内容主导的流行音乐市场，它们的境况大抵和香港流行音乐鼎盛时期的影响力如出一辙。说来唏嘘，以摇滚乐文化和fender吉他为主题的“硬石咖啡馆”在挪威的小城特鲁姆索、甚至世界尽头的乌斯怀亚都依然屹立，却在首尔这样瞩目的亚洲城市落幕。见到“硬石咖啡”关张，金恩研扫兴地从四楼乘扶梯来到商场一层，她以为要失落而归，却又在商场中庭的东门一侧看到了“白象咖啡馆”的暑期招聘海报。如此这般偶然，金恩研在这家咖啡馆工作了。韩国的兼职大致时薪维持在1万韩币每小时的水平的上下浮动，放眼全球也算不少。如拿世界第一经济体的美国举例，联邦政府规定了工人的时薪土应在725美元，但以不同州的立法制定和实际执行落后地区有甚低至6美元的情况，发达地区则可以达到10美元以上。像纽约肯尼迪机场的工人时薪是12美元，他们在进入2018年冬季时令的时候，集体向劳工委员会提出了申请——想要将薪酬浮动至13-15美元每小时。自2018年11月起，jfk和拉加迪瓜机场普通工人的时薪正式以1360每小时为法定最低标准。以纽约、芝加哥、洛杉矶、波士顿等美国大城市劳工薪资的数据显示，美国蓝领工人的平均月薪在3万元左右，一般不会低于两万美金，甚至比普通持有大学学位证书的月薪4千至8千更为可观。比如搬运沙发的工人每小时50美元；到府上装冷气的工人每小时45美元；修复印机、电视机、电脑等电子机器的工人每小时在80至2000美元的区间；装卸垃圾的工人每小时薪酬为30到50美元，上门安装宽带、电话线的工人每小时报酬大约200美元。另外美国钞票比起日韩中货币的价值更大，据2018年秋季全美消费统计报告——480克面包：17美元；8升鲜奶：427美元；24罐易拉罐的可口可乐：299美元；480克热狗红肠：15美元；波士顿大龙虾：99美元480克；白菜：480克075美元；豆腐：1美元7块，约一斤半重；鸡蛋：36只，325美元。再看一眼全美招聘2017年的数据，根据美国劳工部的统计，增长最快的十大新增就业岗位中，一半的工作的年薪都在25万美元以下，约合人民币165万元。这些工作包括食品业服务人员(18410万美元)、私人护理(2044万美元)、家庭健康护理(2138万美元)、商店售货员(2139万美元)和餐厅的厨师(2249万美元)等……

金恩妍除了在超市经常会被行人索要电话号码以外，自从她在白象咖啡馆工作以来每隔两三天都会有陌生男生向她询问个人的联系方式。首尔的“搭讪文化”不仅仅只体现于男性方面，女孩子也会很主动地与心生好感的男生讲话。金恩妍的女同事，一些年纪稍长一点的女店员往往还会采用一种更加巧妙的方式去主动结识帅气的男性客人。她们首先会把客人点单的咖啡做成表面爱心图案的肌理，再亲自主动地把咖啡送到男生坐下的位置前示好，而不需要他按约定俗成地自行前往吧台取餐。这还没有结束。她们又在咖啡杯底座的花型纸垫上涂画了可爱的图案，和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一旦男生端起咖啡，便会轻易地察觉到女店员对他流露出的情愫。金恩研虽然自己做不出此版的举止，但有时候也会倾慕那些女孩子的大胆主张。韩国社会中人们对情爱的投入在心理和日常生活的层面都尤为可观，跨越性别之分地把爱情视作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如同一日三餐或者工作的情形，被人们打心底地看待为一件需要循规蹈矩、认真对待地事务部分。单纯的角度，韩国恋人彼此双方的关系相较中国与日本更为公正和平等。女人独立地以一个自然人的身份站在了不同性别的角度的出发点上，同时意味着身为东方女性的前提也要做出更多得付出，但却不像日本女性的弱势地位或者中国女性过犹不及的强势姿态，韩国女性的现代性趋近于欧美发达国家女性所扮演的身份与角色。她们摒弃了大陆在20世纪出生的女性群体身上的一种以不安寻求存在感庇护的方式，构筑起了果敢追求自己所需的内心和行为，普通人之间不会在“我喜欢你”这件事情以外过多地考虑成本和条件。可能上世纪的大陆女性总体还是作为发展中国家的女性存在着生存问题困扰的潜意识，还没有完整地跨入自由追逐个人实现所需社会提供物质支撑基础的发展阶段。故而封建残余思想仍存于每一个中国人的思维体系当中，顺理成章地也将在每一位女性个体的意识里发挥固定作用。如果按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成立——只是如果——根深蒂固的封建残余笼罩的女性产物自然地没有追求爱情的企图心和能力。另一方面中国女性与男性同工的收入差距甚至远低于美国的社会水平，反观韩国不同性别之间的收入差距在联合国报告中显示是位列世界的倒数第三，仅仅领先印度与南非，日本的情况是世界的倒数第十八位序。另中国未参与此次统计。但与此报告的情况不同，韩国的女性却更为彰显着现代性属性的女性魅力。当时希拉里输掉了总统大选，评论界认为美国可以承认黑人但还没来及接受一位身为女性的总统，日本亦然，但韩国却非如此（朴槿惠的上任），并与英国的政治处境不同。当然韩国有韩国的问题，这里先只说片面的性别角度，其他则将之后提及。不是这个世界上的艺术家都是富人，曾几何时从事艺术创作的大部分人都是出自穷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其实并不成立，纵观古今与世界，吃不起饭的音乐家、无家可归的画家在历史上数见不鲜。资本主义只是为了强调生产力的重要性而举出了障眼法，甚至瞒过了资本主义的反驳者马克思与恩格斯。如果可以驳斥经济基础所起到地决定性的理论，从而也会旁敲侧击地说明大陆女性在无法摆脱不纯粹的自我是起始自何种的角度与立场吧？从80年代起，日本便拥有很多非常出色的女性性别的音乐人，今天的她们更是在世界音乐的舞台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虽然大多日本的女子乐团与欧美的女音乐人不同还是要扮演去讨好男性前提的装束以开拓市场，但却把音乐做得出色。音乐品质的好坏这一点甚至是大陆以及港澳台男性音乐人也无法同日而语，令人唏嘘。以此单方面看我们的男性的自我实现的纯粹性也并不比我们的女性优秀到哪里，与其放之整个艺术的领域同样是相形见绌的。中国计划生育国情允许身为中国公民的夫妇可以产下一名孩子，如今是至多两个儿女的名额。韩国的宪法并没有对公民作出约束，也就是说想生几个实则都是可以的。大部分的韩国家庭选择养育两个孩子，并积极响应国家的鼓励先后诞生一名男婴和一名女婴。历史上欧美曾对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提出了很多反人权的批评，但如果不实行这样的国策，中国大陆人民必将无法承担继续放任生育的巨大成本。任何国家都有面临来自政府集中制的调控，只是分属于哪一方面的问题。不久之前，法国以马克隆为总统的政府提高了汽车燃油税造成新的“十月动荡”，美国又一次对中产阶级和企业减税。韩国政府法律明文规定了除了奥运会冠军等对国家做出特殊贡献的情况以外的全部韩国成年男子都需要参军服役，人口总量以及国土面积狭小并地处日本国与中国之间的地缘事实，使得全民服役在韩国脱离日本殖民后成为了基本国策以殚新一次战争的发生……以中国为例的女性缺失了一个现代性的身份，在美英法日的近代社会，女性都未经历中国女性的此般处境。女性的平权如果进展地太快就会出现与历史的不协调，如同民主权利得过早进入一定会造成社会的剧烈分歧和动荡。纵然造成不婚和丁克群体的激增，如此达到进一步降低新出生人口的比例。另一方面，如果人口进入老龄化，再推出二胎政策进行调控。从资本主义强者恒强和提高个人生产力的原则，随着时间的流逝，前者更积极地参与社会创造、获得更大的价值同时自然而然地走向灭绝。和欧美男女aa消费不同，在中国大多数女性倚赖男性买单，她们习惯了在社会上随意花掉陌生男子的钱吃吃喝喝，然后再吝啬地把自己的收入积蓄下来。有人说中国的女性根本不懂爱，她们只是谁对她们好她们就跟谁走。两千年的封建社会，让女性以及男性的思想裹着“小脚布”，他们毫不知觉地把自己放在了旧社会的性别范畴以内。随着女性平权的改善，女性仍然需作为“生产资料”承担着生育（生产）。在大陆有两种女性变得“非人格”，一种是副“摆着如果你不讨好我，自然有人讨好我，等待他人为她做了哪些来作为择偶的判断标准。依仗婚恋自由和性宽容的社会基础为所欲为，几乎做不到真正思考自己的喜爱而去主动探求与尝试付出，站在了机会主义的被动立场量入而出。是真正不自由的人，自欺欺人的女性傀儡。还有一种女性随着自身地位地提高，脾气越来越乖戾，不仅需要男性的关心还需要男性的提供她资金。男性和社会道德已然丧失了对她们的任何钳制和约束，所以女性也只有变得更加“自我中心化”。女人越来越像男性真的是世界趋势吗？然而法国女性和英美女性不太相同，大陆女性的方式基本遵袭了英美社会女性的身份认同，但欧美职业女性的平均薪酬要比职业男性的平均薪酬低上两三成，也及此得以对女性地位的膨胀有效压制。生产力的进步和思想的落后，使得我们的性别矛盾更加跃进。在法国女人与男人平等，不是和男人一样，而是作为女人与男人的平等。女性倾向用于采取“柔软”来与男性的“权力”进一步的平权（不过从法国女性家庭暴力报告的数据来看，法国女性的家庭地位可能要比英美社会的处境更加艰难）。但是英文作为庞杂和历史悠久的语言，在不断的演化之中拥有了世界语言范畴内最多的只能表示辱骂女性的单词。它们是bittch（□□）、slut（母狗）、giglet（）、tramp（□□）、whore（□□）、floozy、chippy、harlot（妓娼）、trull、hooker、hussy、prostitute、tart、vamp、bimbo、hooker、、doxy……要是再算上英文短语的情况的话，那就会更难以罗列了。如果法国的女性的身份可以成为一种合理的解释，那么女性的性别识别是否被固化了？那男性的身份识别是否同样也被固化了呢？性别的边界正在模糊……马元的一些欧美男性朋友把他们的目光投到了东方的女性身上，他们每每告诉马元为什么要偏向选择一位东方的太太（对他们来讲可能不再会是中国的太太了）。女人是否正变得不可爱了？世界仍然需要弱者吗？需要柔软，也会需要温柔。

金恩研辅导小学生的时薪是每90分钟从3万韩币到35万韩币不等，虽说收入更为可观，但这样的报酬不会天天有机会获取，另外还总要满首尔市的四处跑腿前往辅导学生的家里。他们分布在了首尔的龙山区、江南区、广津区、铜雀区，还有富平市和城南市。首尔一共下辖25个行政区域，虽说每个区域的面积都不算很大，英国的伦敦不也下辖了33个市呢。在美国念过高中的金恩研拥有着更字正腔圆的英文口语发音，教授小学数学难度最多是log类的函数的也就到了头。总体说来，它是一件蛮轻松的工作。首尔的家长们也很喜欢金恩研同学，只是金恩研不太习惯与小朋友总待在一起，也常常告诫着自己如果一定要她生育的话也要在她的三十周岁以后再去考虑。当然韩国在联合国的报告之中列于发达国家女性平均生育年龄的最高位，平均数为316岁，超过了日本女性的302岁和中国上海妇联报告中的女性29岁的平均生育年龄。这些东方的女性数据普通高于了西方发达国家的女性生育年龄。兼职咖啡店的店长经理一直挺照顾金恩研，有时候盘完店有点晚了，他会开车顺便送金恩研到地铁站。今天是领薪水的日子，经理金大永特别打来电话与金恩研祝贺。此时，金恩研忙碌着对她的所有暑假收入做出整理划分再统一存入银行。金大永除了来电道贺以外，还特意邀请金恩研过几天陪他去考察新的咖啡馆分店。金大永的英文不好，想聘请金恩研担当翻译，以时薪酬劳钦付。金恩研一直打算着等她领到薪水以后去请金大永经理吃饭，以表他对自己的关照的感谢。但金恩研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可以抽出一整个下午陪他外出，毕竟那时候已经开始上课了。说起来金经理打来得这通电话还是多少有点奇怪，不过在韩国的职场性骚扰并不普遍。不当的举止也十分容易搞砸了自己的饭碗。一般而言靠男人养的女人不用再去工作，全职太太在日本和韩国都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身份，或者说也是一种特别的职业。韩国也有全球沸沸扬扬的metoo运动，只是规模比较小，并没有引发巨大的社会反响和冲击，仅仅围绕在若干名人权贵的圈层。韩国历史上是一个贵族社会的模型，和日本近代社会一样，但由于韩国没有经历过像明治维新这样的统治者精神的改变而直接沦为了殖民地继而过度到了资本主义制度，资本主义作为贵族和资本家的妥协和沆瀣一气，韩国的名门旺辈和普通人之间不存在直接的来往情况。也就是说普通人是无法与大家族通婚的，即使你拥有了上帝赐予你天使下凡的美貌容颜，也不可能上演王子灰姑娘的故事。这样的桥段也就经常出现在了韩国的电视剧里供民众遐想，成为资本主义满足消费幻想的一部分。另外韩国公共场合的偷拍现象屡禁不止，像各种公共场所的女卫生间都被不法之徒安置了偷拍设施，如写字楼、商场、图书馆什么的，甚至是在高校里面的女洗手间也难逃此景。据欧美媒体的报道，韩国被查获的偷拍镜头位居了世界第一位。各种花样门多的袖珍针孔摄像头被安装在了女卫生间的坐便器内壁，让人大开眼界。韩国的电子技术发达，相应的针孔摄像头的零售价格比较低廉。另一方面韩国公共卫生间的□□行为频发，可能间接提高了女卫生间的偷拍行为。金恩研昨天夜晚中和同学们一起聊万圣节派对的时候，已经有点忘记了她答应马元要和他一起买角色制服的事情。金恩研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花男朋友的钱，和很多韩国职场女性一样得自发地认为那是另一种身为家庭主妇女性的生活方式。所以当马元和她提议替她够买的时候，她就在想着要等暑假的薪酬下来时好和马元表达由自己花钱购买的主张。当然她可以接受挑选一件马元更喜欢的款式，但也不一定非要如此，总归是自己要穿着的衣服，不是吗？从这点讲，韩国的女孩的“柔媚”或“可爱”是全部出于民族文化和单纯地做给自己的，而日本和中国的女性虽不排除悦己的情况但可见很多的可能也是为了去取悦男性。金恩研也常常和马元说我不需要你给我钱啦！我自己可以赚得。马元有时候会开玩笑说为什么你睡着得时候不能和你□□呀？金恩研说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呢。马元就会说，可每次最后你也没有反对，我们还是做了啊。要么我们每次这样以后，我都付给你钱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有很多的零用钱。金恩研拒绝了，而且非常不高兴。我就说你一点也不女权，你根本不了解女性主义。为什么呢？我只是开玩笑呀。你不是把我绑起来了？那很猥亵诶。可很多女人都喜欢它呀。你知道《五十度灰》吗？虽然我也搞不懂，好看在哪里，但它还是高居在美国畅销书前列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