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DAY6.暑假作业(1/1)

首发：~第7章 DAY6.暑假作业

洗完澡，吹干头发，马元又把手机关机。没有想象的难，他睡着了。马元属于即使睡得很晚也会一样按时起床的人，所以夜里2点睡觉的他同样在清晨的八点多醒来。洗漱，早餐，和lucky问好，看新日的报纸。十点、十一点多，时间彷佛是固态的。十二点多，马元按照惯例去做饭，饭后再按照以往的作息午休。首尔。金恩研早上九点多时候醒来去了一趟卫生间，那时候爸爸妈妈已经出门上班去了。妈妈在7点多准备叫她起来用早餐，走到床头看到金恩研睡得很沉，于是又掩上了门楣。只是把面包、牛奶和盛着燕麦的瓷碗留在了餐桌上。爸爸夹着公文包和妈妈一起走出家门。金恩研睡觉不是很老实，总是耷拉着一条腿，眼下也是。杂乱的思绪出现在她的梦里，她梦到了白云朵朵的天空、车水流转的陌生夜色，以及学校新学期的一些事情。还有北京，从这边到那边，她走到这里又走到了那里，不记得那些地方的名字。眼下是更朦胧了，隔了一层记忆的薄纱，就显得不再那么真实。中午过后，金恩研睁开了双眼。她拿起手机看到了朋友们更新的讯息以及浏览韩国的社交媒体，恍然记起什么似的打开中国的聊天软件。她和马元说，我竟然睡到了中午。嗯，我想你也会睡很久。你看你也不总是如你所说的那般起得很早。我也不知道我会睡这么久，好疲惫。吃点什么呢？妈妈在家吗？他们去工作了，但是给我留了早餐。是燕麦。嗯，快去吃饭吧。懒虫。我才不懒。金恩研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挠了挠头，穿上棉布做的袜子走下地。她把牙膏挤在牙刷，塞进嘴里，然后快速地洗脸。她走到餐桌旁，把牛奶倒入放有燕麦的碗中，牛奶顺滑的流入。她为此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马元。你看，它是我的早饭。金恩研吃完面包牛奶以后，把它们留在桌子上。屋门从外面打开，是金恩妍的哥哥回来了。恩研，你才吃早饭吗？嗯。你起的好晚呀。是的，我睡过了。你和姐姐去吃的午饭吗？是的。哥哥走进自己的屋子，开始收拾一些东西。过两天他就要早于金恩妍返校了。金恩载是比金恩研大一年级的计算机系学生，他和金恩妍并不在同一所大学，是在首尔另一个方向的科技大学。小时候，约摸是七八岁的样子，父亲常常带着他们在与小区隔有一条高速公路的城市花园的空地上打棒球。身穿少儿款洛杉矶道奇队的棒球衣，哥哥充当击球手，金恩妍司职接球手，爸爸则是一位掷球手。那是一个有趣的家庭游戏，虽然也许不适合女孩子，但金恩研很乐于尝试。迎着微微吹过的风，站在哥哥金恩载的身后，看着伫立地哥哥和爸爸，笨拙地接住迎面飞来的轧有红色缝线的乳白色棒球。她没有成功接住棒球，和哥哥没有击中棒球的概率都超过了50。这样金恩妍需要跑到身后的大树下捡起落下的棒球，回丢给爸爸。玩一会儿棒球，休息一会儿，毫不气馁地再继续，草坪上妈妈摆好了超市购回的饮料和零食。哥哥念中学时加入了学校的棒球队，他们市联赛的比赛成绩不算最好，也不会很差。金恩研和爸爸妈妈经常去为哥哥的比赛助威加油，后来哥哥拿到了棒球队的额外加分升入了现在的大学主修计算机课程。哥哥的学习成绩在年级排名属于中上，但没有如爸爸所希望的那样成功进入职业棒球队的青少年候补名单，全家人的棒球活动也逐渐告一段落。哥哥还是会偶尔背着棒球包去和朋友们打球，只是爸爸妈妈和金恩研不用再陪同观赛。全家人主要的例行活动变成了在周末一起去餐馆吃饭，还有超市大采购和爱宝游乐场。金恩研与妈妈的亲子关系更亲近，也许是由于爸爸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在了对哥哥棒球领域的发展的关注上，或者只是一种习惯。韩国与日本近似，虽受西方思想冲击社会性意识较为开放，但本质上的社会性别身份差别还是比较敏感的，在家庭生活中往往是更倾向同性别教育。日本娱乐现象“握手会”具有一定的说明性，即使在女性性产业十分发达的日本，“握手”仍然被视为一种非常亲密的异性行为。秋元康等制作人创造出来，满足粉丝与女性偶像之间近距离互动。然而在拉丁语国家以及法国，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彼此也会进行“贴面吻”礼仪。也许“性”在东方社会也许会使得人们变得更加分离？这种情况中国人可能不是很好理解，在有过之而无不及遵行男女有别的中国，却往往女儿与父亲、儿子与母亲更为亲近。之间的差别存在于我们对家庭身份的基础属性的认知的不一样，中国人对氏族认同仍然根深蒂固，并且超越了现代性的冲击。说回金恩妍，总体上爸爸妈妈对金恩妍和哥哥都是关爱有佳的，细致耐心地开导他们成长中的困惑。爸爸并不是很善言谈，他对职业是一位普通的政府官员，主要负责城南市这片区域的道路规划。上班的地方离家不远，他一般会和妈妈一起出门。爸爸不会开车，所以妈妈早上经常会用蓝色的起亚捎他去公司，妈妈来不及接他下班的时候，他就会坐巴士回家。妈妈是一位小学英文老师，在嫁给爸爸以后，她做了几年全职太太。之后她称为家庭教师。妈妈是金恩妍的人生哲理教科书，她一直谨记着妈妈和她说过“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最后人们总会从中找到答案。别人也许会告诉你一些方法，但你一定记得要自己经历……”金恩妍认为妈妈是一位新女性，自由、独立、智慧、责任感，在她身上都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有时候妈妈会把一些年龄更小的补习学生交给金恩研辅导，相应地收取家长较低的课时费用。这个暑假，金恩研当起了三个小朋友的家庭老师，一节辅导课大约两个小时，她差不多可以赚到25美金。金恩研辅导的学生基本上都是6-12岁的小学生，主要以兴趣培养和英文基础知识为教学内容。金恩研喜欢这份工作，她喜欢做事的感觉，像每一位未成年人那样——假装大人的感受总是新鲜别致的。而且可以赚到更多的零花钱，和朋友一起玩，去更多的地方旅行。比如前几天去北京，一多半的费用都是她在上个学期参加各种社会实践赚来的补贴报酬。她本来想去台湾，从首尔飞往北京和飞往台湾的打折机票价格相差并不多，她听说台湾的风景很美。金恩研认为台湾不完全属于中华文化，他们的人承认英文是官方语言，加之朋友哥哥发出的邀请，使她最终选择前往北京旅行。整个下午金恩载都在家里，并没有出门的打算。金恩研朝从自己房间出来去卫生间的哥哥吐了吐舌头，她想到今天又要自己给哥哥拿碗筷了顿时和金恩载做起鬼脸。如果哥哥不在家，她只要替爸爸和妈妈准备好餐具。她更喜欢为爸爸妈妈做事，而不是哥哥。所以当她看到哥哥走出屋子便和他打起趣来。哥哥，最近有没有找李妍希姐姐来家里呀？没有，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娶她啊？啊，她和你说什么了吗？没有呀，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们。好好学习，关心大人的事干什么。我也是大人了，你只比我大一岁啊。结婚是很多方面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爸爸说你去中国旅行前作业还没有做完呢。你喜欢姐姐，我知道，你要多多关心她。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赶紧回房间做作业。我要收拾东西了。哦，你哪天去学校？后天妈妈送我去。你的中文课上完了吗？没有呢。哎呀，明天又要去上课了。好了，我去整理东西了。金恩载收起交谈，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打理准备带去学校的衣物。金恩研回到她的屋子，拿起手机躺在床上看到没有马元发来的信息，于是刷新韩国的社交软件。她看到同学们的生活动态，又看到一些有趣的emoji漫画便随手转发给了马元。然后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李妍希与金恩载中学时期认识的，她是金恩载一位同学的妹妹的女朋友。在一次棒球比赛之后的晚餐上，同学李承宪的妹妹还邀请了几个好朋友来凑热闹。妹妹和她的同学在附近，我们和女孩们一起好不好？李承宪提议。外面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晚来的女孩们在地铁外的街上对着手套哈出气。棒球队成员以及李承宪妹妹朋友们，所有人坐在富春市中心区域的某家韩式烧烤的饭店。他们围在两张方桌拼起来的长桌子前，蔬菜五花肉基围虾被各自的筷子夹起逐次放到热气腾腾的烤盘上。你今天球打得不错，李承宪和金恩载说。可我们还是输了。别这么扫兴，我们发挥地很出色，还拿到了很多分数。是呀，他们的实力本来就比我们强。去年他们是富春市的亚军，另一位同学金胜恩打抱不平地说。开心一点吧，我们买酒喝，李承宪说。喝酒吗？我不会喝酒。喝一点没事的，金胜恩起哄道。哥哥要喝酒吗？妈妈知道了会说我们的。少喝一些，她发现不了。你们不准喝。李承宪和妹妹的朋友们说道。我们才不要喝呢，妹妹说。你们等我，我去商店买啤酒。迎着汉江两岸飘动的寒风，李承宪走出饭店。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瓶ob牌啤酒，风把他的双腿刮地凉飕飕的。给，我们喝酒。我不喝了，我只喝半杯。好。胜恩，都是我们的。哥哥，快点吃肉吧！李妍希用筷子夹起五花肉放到李承宪的碟子中。金恩载刚好看到李妍希乖巧懂事的样子，便出了神。李妍希察觉到以后冲着他自然地扬起嘴角微笑，金恩载不好意思地回应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眼睛轻快地转移到了餐桌的食物上。年级相仿的同学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棒球、娱乐新闻和最新的电影信息。当晚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唱起了歌，座位也就坐乱了。李承宪挤在金恩载和金胜恩的中间，金恩载的右手边换成了李妍希和她的朋友们，女孩子们偶尔聊起另一个女生世界的事情。我哥哥不总是这样？希望你们别介意。不打紧的，很高兴认识你们。是吗？我们也是呢。以后可以去看你们打球吗？好啊，你喜欢看棒球吗？嗯，我喜欢。金恩载和李承宪、李妍希住在一个方向，他们一同搭上地铁回家。地铁上，李承宪一直滔滔不绝地讲话。在换乘站的时候李承宪跑去卫生间，金恩载和李妍希站在地铁的月台上保持着静默，最终还是由李妍希主动打破了沉默。李妍希果真在星期日来观看金恩载他们打棒球，然后大家一起去kb吃了冰激淋。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李妍希把自己的冰激凌球推到桌子的中央。什么味道的来着？金恩载看了看。你尝了不就知道了。啊，是啊。从kb店出来他们离开人群独自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地手与手碰在了一起。金恩载牵住李妍希的手，他们恋爱了。金恩研与李妍希第一次见面，是她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去爱宝乐园，李妍希在买冰激凌的时候和金恩妍提起了与哥哥当初牵手的“冰激凌”日子。那一次是两年前的事了，他们三个人从富春长途汽车站坐上巴士前往京畿道龙仁市的爱宝公园站，然后搭乘摆渡车抵达公园。金恩载担心李妍希会拒绝他的邀请，便首先和李妍希说他要和妹妹去爱宝乐园玩，之后才问她要不要一起。李妍希答应了金恩载，他才和金恩研说起此事。金恩研本是不想去，她刚从美国回国度暑假。金恩载只好向她真实地坦白事情的经过，她才嬉笑地同意了。金恩妍此后还常常拿这件事捉弄哥哥。讲给妈妈听，又讲给奶奶听，但没有和李妍希说起。旋转木马、空中飞人、过山车，去看望爱宝和爱宝两只可爱的中国熊猫。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伍才坐上了野生动物丛林的观光车，穿梭在人工修建的丛林。快看那猕猴……鳄鱼啊！还有长颈鹿，犀牛……高中以后，他们就没有再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爱宝乐园了。金恩研和金恩载不约而同地回想起自己跟着爸爸妈妈坐飞车的童年时光。玩过山车的时候，金恩载安排金恩研坐在自己前面的一排，并叮嘱她遵守安全手册。他们把东西放到一旁的储物架，和其他游客一起走上过山车，系好安全带，安全保护锁自动放下，过山车准备启动了。怕不怕？金恩载问李妍希。李妍希轻轻地说我害怕。金恩载转过脑袋吻了李妍希，嘴唇贴到嘴唇就离开了，此时过山车缓缓地正从室内的停车台里向外驶去。你们是胆小鬼，才让我坐前面的吧？金恩研冲身后的哥哥姐姐喊着。来啦，我们冲啊。轰隆隆，过山车在德国设计师的木制轨道上映着天空的画布飞驰。它驶上公园的最高处瞬间又向下坠去，之后伴随着连续的起伏……坐完过山车，他们走到储物柜拿东西，看起来李妍希似乎没有很恐惧的样子，但那是金恩载和李妍希的第一个吻。

马元睡醒午觉回复了金恩研的信息，迟迟没有见到金恩研的回复。他想金恩研肯定又睡着了吧？马元猜得没错，等到金恩研醒来的时候，首尔的天色已经压黑。金恩研醒来去了卫生间，然后连忙拿出中文作业赶了起来。她在做造句，句子很幼稚，所以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马元。造句的题目是——“我弄错的事”。“我喜欢了一个男同学，我总是和他借课外读物，他也常常看我的课外书，所以我以为他也喜欢我。上周我给他写了一张纸条夹在了给他的书本里，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联系我。我想他不喜欢我”，这是金恩妍写的造句。你是在做中文作业吗？是的，我落下了一些。怪不得你着急回去，其实我想把你留下来，可看到你没有任何的表示，我想我不能那么自私。如果你昨天留下来，我可以清付你的改签和住宿费用。如果我错过了飞机，我会自己付的，金恩研说。我觉得我喜欢你，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不确定了，而且以我对血液学的研究，像ab-在女孩的基因组上对爱情应该是比较游离的心性。但是我还是想把它告诉你。我不了解血液学，你为什么不喜欢中国的女孩子呢？我没有不喜欢中国的女孩子。只是我现在爱上你了。也许是一种命运的巧合安排吧？哦，我不信命运。我也不相信，只是生命很奇妙，我们需要从古人总结的文字中找到一些结论来帮助我们思考。无论它不是源于宗教学。你说呢？恩，我认可你的看法。你想不想在寒假的时候再来北京？寒假吗？北京的冬天有什么好玩的？好玩的？银装素裹，北国风光吧。是吗，可我很怕冷。是吗？我倒是蛮喜欢冬天的，冬天使一切变得冷峻不禁，就像欧洲阿尔卑斯的雪或者北欧人的日常。说点你关心的，冬天可是哪里都有卖糖葫芦的哦。真的吗？哪里都有？真的，哪里都有。没骗我吧？当然没骗你的。故宫的风景和夏天也会很不一样，冬天来北京我还你没吃到的糖葫芦。我得想一想。你们寒假有多久？差不多两个月，一月开始放假一直到三月开学。你的旅游签证可以在中国境内停留多久呢？三十天，我想。我们去哪里都不要签证，但中国不行，而且只有三十天。三十天足够多了，我可以带你去很多地方。我不确定我可以赚到足够的钱供我住宿。你可以住我这里，不是吗？会不会不方便？不会不方便的，我们只要计划一下。

（情况和中国大致相同；韩国《亚洲经济》报道称，专家表示:“目前，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酒类商品的规定犹如一纸空文。必须通过相关法律条文的修订，增强其实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