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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第16章
汉尼拔看了看表，起身告别，“那么，明天再见，沈沫博士。”
“明天见，莱克特医生。”沈沫将汉尼拔送到房间门口，与他挥手告别。
等看着汉尼拔走进电梯，沈沫才坐回了沙发，“呼——”，她长叹了一口气，扯了扯勒紧的领口，深呼吸了两口，在谈话过程中一直绷得紧紧的后背稍微放松了些。
汉尼拔·莱克特对她的兴趣展露得明明白白的，只差直接说出口了。而他话里的含义也很清楚，他们是一类人，理应互相帮助，他愿意帮她隐瞒身上不正常的地方——这也正是沈沫迫切需要的，而她要做的仅仅只是保守秘密就行了。
这个代价几乎等同没有，按理说沈沫应该立即答应才是，但是汉尼拔·莱克特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很黏浊，既像深潭、又像泥沼，看不到底。
不是单纯的复仇者，他现在的气质倒像是复完仇之后没能控制住自己、继续往下堕落的人，只是他的言行举止又未见疯狂，相反如同贵族般礼节周全，这又让沈沫有些不确定了。
但无论如何，这种人会有这么好心来无私地帮助她？沈沫简直要笑出声了，汉尼拔与她如此相似，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在沈沫心里，评论他人与她相似可算不上什么好词。而现在关键点在于，为了确保后续一切没有问题，她不得不和汉尼拔合作。
算了，要是到时候他想要说出去或者干什么坏事那就宰了他好了，沈沫没丝毫心理负担地想到，反正他也算不上好人。
作为一名复仇者，沈沫一般只会对自己的目标下手，对于不在她名单上的人，除非他们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又正巧撞到了她头上，就比如前不久那个傻叉连环杀人犯，沈沫是不会管的。
说到底，她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做惩奸除恶一类的事，那是英雄的“特权”。
放松了一小会，沈沫起身，乘坐电梯返回顶楼，但电梯在中间的一个楼层停了停，一个埋着头的中年男性走了进来，也不摁楼层，就这么站着。
沈沫看着来人熟悉的背影眨了眨眼，她特意走到他身旁，看了看他的脸，才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肩膀，“班纳博士？”
“是我！”正在思考其他事情的班纳下意识回应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看向沈沫，惊讶道：“沈博士，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哈我刚刚还在想不会是认错了吧，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啊！”沈沫笑道，“你不知道吗？最近九头蛇在追杀我，托尼就让我呆在复联一段时间，等事情过了再出去。”
班纳博士作为复仇者的一员，自然也参加了上次袭击九头蛇的行动，不过他后来因为在整理九头蛇的实验，没有参与后续的事，在实验室里忙得昏天黑地，到现在才从沈沫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
“克雷尔的事我很抱歉。”想起那个曾给予自己多次帮助的老人，班纳便有些难过，“如果我们能早些发现，再快些进去救援就好了。”
“不是你的错，班纳博士……老师自己选择了这个结局，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无需为此感到自责。”沈沫安慰他。
两年前，沈沫第一次在克雷尔那里见到了班纳博士，他是来求助的，当时他做了些事试图把身体里的浩克赶出来，没能成功还惹恼了浩克，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浩克，他经人介绍来到克雷尔这里，看是否有办法压制住浩克。
但结果就是一年半前，班纳因为毁掉了纽约的一条街道，彻底对用科学手段和浩克分开失去信心，离开了纽约到各国旅游，转而投入到瑜伽之类的精神疗法中。
两人出了电梯坐在沙发上继续聊天，沈沫告诉了他自己这几天经历的事，笑着说：“之前我还奇怪怎么一直没在这看到你，我以为你在神盾局做实验呢，没想到就在楼下。”
“不，不，我一般不去神盾局，”班纳摇摇头，他脸上带着儒雅随和的笑容，“那边……不太适合我。”
“嗯……”看着班纳略带苦涩的表情，沈沫体贴地没有多问，“对了，我只后能去你的实验室看看吗？或许还可以帮点忙？”
班纳欣然答应：“当然可以啦，我最近正好在做一个生物方面的研究，是有关分子机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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