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DAY24.妈妈的教诲(1/1)

首发：~第25章 DAY24.妈妈的教诲

女儿和爸爸还是和妈妈会显得更加的亲近呢？很多时候金恩研会和妈妈的情感更加紧密。在韩国和日本这样的男权社会中，很多家庭的子女养育任务都是分配由母亲单方面完成。也就是俗言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分工，日本的情形更加得绝对化，全职太太比例更大。只是从小泉政府时提出了“□□务工新政”的主张，以往会推动日本停滞不前的经济状况和进一步改善中低家庭的收入情况。日本的太太基本上是利用家务时间以外的空档务些闲琐的零工，或是参与积极响应国家政策而推出折扣薪时工作的公司。它是一种专属于妈妈员工的、不需要上满整天工时便可以提前几个小时下班的工作。也不需要加班，月薪大概维持在全职工作的6成左右。当女性回到家中依然要承担起子女的各项料理，日本男性除了加班的情况不会及时归家以外通常会去居酒屋与好友喝酒应酬。韩国的现象改善许多，女性和男性都会主动承担子女的教育工作。父母双方全职工作是社会常态，女性只是会在生育的那几年暂时地离开她的工作岗位，等到孩子满2-3周岁则会继续返回职场，和当下中国有孕女性所选择的方式雷同。整体来看，日本的经济和薪酬体系要高于韩国，公司对女性的雇佣也相对地没有那么广泛。即是说韩国更需要女性的劳动力来推促整个国家的经济良好发展，而国民人口更多、国土面积更广、社会由男性主导的日本国则并不完全需要女性劳动力对经济作出促进，男性一人的收入常常足以馔养整个家庭的所有开支。另外，日本企业对聘用女性员工的审核条件也比较苛刻，在今年日本刚刚废除了公司女性职员上班时必须穿戴高跟鞋的法规，女性身着职业套裙至今依旧被大多数公司奉为圭臬。毫不夸张地讲，未婚女性在日本社会更多得被鼓励和认可去参与娱乐和风俗产业。在日本从事风俗产业的女性更是具备较普通职场女性更高的社会声誉与地位。她们在离开风俗业以后，往往会嫁到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其中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是出身自经济平常普通的一般家庭。日本对女性风俗事业也有很宽容地接纳表现，数量不可小觑的女中学生常年参与这样的兼职活动也并没有招致日本的社会舆论危机。上世纪末期的日本“小天使”事件的偃旗息鼓，和90年代瑞典政府的“雏妓丑闻”形成的后果波及也大相径庭。时任瑞典总理的鲍森因其而倒台，多位政府内阁成员相继辞职卸任。在社交媒体通讯还没有如此发达的早年间，新宿街头只要来到夜晚十点的前后，就会有女学生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手持一袭褥子遮盖到自己露在大腿肌肤的短裙上面等待由此经过的下班族前来咨询。像是明治时期的手掌击出的“啪啪”暗号，使得大家心知肚明。也偶尔会碰到个别的女中学生坐了一晚的情况，她们一直坐着的原因，并不是没有提着黑色公文包的西装男性上前打招呼，而是已经出张过了若干次。这种事总不想常来的，也还要上学念书，集中地熬它一个晚上想来是最为可取。日本人对女性的性行为的轻佻态度像是日本人对生命的轻视程度，日本的自杀率在全球常年居高不下，2018年更是日本60年来小学生自杀总数量的最高峰值。在日本，性——这种创造生命和结束生命的行为都是尤为不神圣化的。中国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不轻生的国家吧？2018年全球自杀率都升至高阈，包括了德国、法国、美国、英国、韩国等发达国家。历史上日本西学东渐，韩国没有经历此种，而大陆如今走到了它们的中间。

金恩研和妈妈的关系要好，和父亲的也不错，只是在她的印象里父亲不爱讲话。父亲虽然一般不说话但说话时便是成竹在胸的样子，会常常提起他的崇高荣誉感和国家责任感，似乎已成为赖以疗慰的事业支柱。政府工作的薪水不多，又十分得繁忙，在金恩研的心中父亲多少是有些应付吃劲地，所以他才会需要总都拿大韩民族的伟大说事。当金恩研把她和交往的男生第一次睡觉的事告诉父母的时候，父亲的颜色非常失望地说你这样的女生很廉价，男人们不会再尊重你了。但妈妈悄悄地告诉她，它没什么的，只要你们确保使用了避孕套。金恩研不喜欢听爸爸的说教，妈妈显得要平易近人了许多。在金恩研脑海中妈妈是一位杰出的女性，不仅对她和哥哥悉心入微地照顾有佳，也勤劳地工作贴补着家里。妈妈的收入不比爸爸的少，在学生的寒暑假期时还是爸爸月薪的15倍。金恩研已经不记得妈妈是在她几岁的时候与她讲过的了，但是她始终记在心头。金恩研很在乎这句话，似乎是胜过了每一个哲人名言的价值。全然得把它当作了自己的座右铭。妈妈曾告诉金恩研，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选择相信自己，即使遇到了困难只要靠着内心的力量找出方法面对。困难就不再是困难，而只是一块去战胜它的垫脚石。如妈妈的话，她从来不会取代金恩研做出决定。她帮助金恩研厘清思绪，然后等金恩研去做最终的决定。有时候等十分钟，有时候是好几天。金恩研当初要去美国读高中，以及回到首尔念韩国等大学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使然。这缓慢时光的季节，天气要入秋了，金恩研缺少长袖套头t恤和薄款羊毛衫，妈妈要带她去逛一逛市场。另外也要给金恩研新买上几件内衣，因为有两件裹胸开了线，不好洗下来更换。金恩研和妈妈来到城南市中心的海豚购物商城。在韩国除了特别提供富人购物的那种高档商场以外，大部分的百货商城都是地上地下连贯的商铺，比如首尔江南区著名的coex商场还有东大门“早安”商场和弗雷娅（司爱与美的女神）购物城等等。和国内不同，韩国商场的负一、负二层一般不会开设过多的餐饮业，饭店一般会临窗地安置分布在各个楼层。地下通道一端连接着地铁站的出口，商场一层和负一层是小商品市场，基本都是些兜售帽子袜子、内衣、手机壳、指甲油、化妆品什么的小物品的店铺。妈妈把汽车停泊在地下车库，和金恩研搭乘电梯来到百货商场。由于近些年经济增长的放缓，商场里面有30的店铺都合着卷闸门停止了营业。海豚购物商城闻如其名，真地有一些贩售动物工艺品的商店。金恩研和妈妈走进的第一家商店，陈列有欧式的落地钟表表。它是木质手工打造的，表层涂有了乳白色油漆，底座上撑着一根成葫芦状的圆柱木颈。顶部的圆钟穿在一个镂空的同心圆框里，可以自由地转动。表盘的中心画有黑白色埃佛儿铁塔的图案，在铁塔的腿部还写着1889的字纹。在钟表的旁边是一座金色铁的艺术摩天轮工艺品，直径约摸有40多公分。以摩天轮的圆心为基点，向外生长出了多条辐条射线联结在圆周的边际，和日本的款式不太相同。虽说是摩天轮，却并没有轿厢，只是在圆的顶端分散地陈列着若干微小的球型。金恩研试着推了它一下，摩天轮便没完没了地转动了起来，直到她和妈妈离开店铺也没有停下来。有一座金色的雕塑摆在店铺前方的过道中，他是一位从轮廓无法分辨出属于哪里人种的青年男子。他在吹横笛，褶皱机理地做旧处理使得身上坑坑洼洼的，唯独脸部肌肤是整洁无暇。可能由于成本的原因，这个雕塑粗糙地一点也不像欧洲人或者韩国人，消瘦的肢体和凌厉的五官反而像是日本同志系列漫画里的男主角。其他的商品还有猫头鹰、金刚鹦鹉和一些身上披有金色马鞍和饰物的棕色漆光的陶瓷骏马，以及石灰做成的韩国特有的白色太极老虎。白色卷毛贵宾犬、黄色金毛、哈巴狗、沙皮狗、泰迪、兔子等小个头的瓷雕都分别地坐在碗里，显得异常的可爱。老实趴着的黑色花斑小猪、白色黑蹄做鬼脸的小猪、一座银色镭射纹理的大本钟、一些铁皮的欧洲巴士、一排银色的铁艺挂饰……金恩研和妈妈说，它们好可爱。这只狗是什么品种呀？妈妈问她。这时候店家的老板娘迎上来说，喜欢它吗？现在可是有很好的折扣。金恩研和妈妈相互看了看对方，微微地笑了笑和店家表示她们先不需要。之后，她们又来到一家卖香炉的小店，他们家的香炉和普通人认知的香炉可不太一样。香炉都是由木头做成的卡通人物造型，像什么匹诺曹、胡桃夹子的卫兵、超人、蝙蝠侠、超级玛丽、蜘蛛侠、玩具总动员里的伍迪、小黄人、辛普森、土黄色和褐黄色的青蛙等等，只见他们的双手扣在胸前，只需要把佛香插进手掌里面的预先留有的小口中就大功告成了。尺寸小一点儿的是深棕色的狐狸、坐在月亮上的一对情侣狗熊、粉绿蓝黄四种颜色的龙猫、马达加斯加里面的斑马……所有的“香炉”都是十分细长的扁平造型，配上它们面部的木讷表情显得更加呆萌。在它们每一个形象的怀里都插着一株未被点燃的熏香，俨然是副在拜拜佛祖的样子。墙壁上挂着各种风格的非洲原野水彩画，房屋吊顶的空中垂下许多羽毛做成的捕梦网，角落堆放了几只土粉色的关节兔子。还有更多更罩着塑料保护膜的小尺寸的卡通角色横七竖八地躺在脚边的纸箱里，私护老板迟迟没有把它们捡出来。抑或刚刚装了进去等待发往下家的商店，金恩研动手翻了翻摆在上部的小盒玩具。接下来金恩研跟随妈妈路过了一家陈列着老式缝纫机和自行车的二手店铺，房间里盛有那种看起来已经历了不少年代的铜制萨克斯管。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的旅行箱堆满墙角，一式三件的波斯黄铜茶壶和白色木质的鸟笼搁在旅行箱的一旁。各种奇形怪状的枝形吊灯、写着各国文字的邮筒、大理石制的花瓣形状的喷泉的里面被店家中上了蕨类和吊兰科小植物，各种上世纪的欧美电影海报、新旧交叠的橄榄球、棒球手套、棒球棒、地面铺着纯羊毛的土耳其地毯、自行车旁有一些胖肚瓷器……只见到衣柜和床具以及这些年在中国南方流行的韩式实木色块储物柜出现在空旷的区域，颜色和素有“小故宫”之称的景福宫里的漆色如出一辙，墨绿色、鹅黄色、褐红色涂画在一起十分得协调和独具美学魅力。它们的顶部新放有一些零散地摩洛哥玫瑰、叙利亚玫瑰的花束。这边不对，我们可能走错了方向吧？眼看前面都是一些风格类似的古着店——有卖钟表的，卖家具的，卖乐器的——妈妈于是拽住金恩研的手掌调头往另一边走去。此处要看起来像样多了，一家儿童玩具商店率先映现妈妈和金恩研的眼帘。在透明的pvc展示柜里，一只穿戴巴伐利亚花裙子的胖白兔站在一个房间内，一辆购物车停在她的背后，中部的货架上平铺着塑料做的9颗梨、9课橙子、9颗柿子椒和9把香蕉。在她两侧的货栏上，一侧是摆有不同款式牛奶酸奶和香槟酒的淡蓝色装饰；另一侧是粉色条纹的棚子，下方是蔬菜的货柜，像什么塑料的土豆、胡萝卜、丝瓜、卷心菜和茄子一应俱全地整齐摆放着。靠近最里侧的一面墙壁是乳黄色的木质货架，货架里摆放了各种欧洲品牌的铁盒饼干。半高的位置是面包铺，牛角面包，三角包，火腿热狗什么的，还有一瓶比面包个头还大的果酱瓶和一瓶同样大小的黄油罐子。背景墙上的海报绘制了各种面包和牛奶的款式图案，花花绿绿的像是春天大自然的景象。在这个大型生活模拟类玩具的旁边还有很多不同主题的展示，像海鲜市场、酒廊、杂货店、家具店、厨具店、洗衣店、儿童房，以及游乐场、城市闹市、大自然场景等等。走过了这片玩具店区域，再往里面去就是卖毛衫的摊位。金恩研各选了一件墨绿色和一件鹅黄色的，她犹豫了以后又拿起一件朱红色的对着镜子比划。先试试，妈妈说。三件刚好可以凑一个整数价给你们，老板娘笑呵呵地和妈妈说。金恩研试穿鹅黄色看起来很可爱，墨绿色显得青春靓丽，朱红色则看起来十分老气，并不符合她的外形与肤色。金恩研心想为什么中国人总是喜欢红色呢？她拿起羊毛衫对着自己的指甲颜色比较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朱红色的这件收入了囊中。和卖羊毛衫相隔不远的地方就是女孩子的内衣店，店头挂有很多个只有一半身体的模特道具，道具的腿部要比国际上很多国家橱窗里陈列的更细长。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没有什么像欧美一样闪光或者蕾丝的复杂款式。文胸也是此般景致，在韩国并不流行法式紧身内衣，韩国更拥趸自己的内衣设计风格，除了纯棉也不乏蝴蝶结或者蕾丝材质，但大多数不会如欧美的lingerie那样紧缚与透视。金恩研从来穿过粉色的内衣，一条粉色带荷叶边的文胸摆在显眼的位置，金恩研看见以后就想到了马元和说她的“应该去穿粉色，不要总是选灰黑色系”。她不知道那会是怎样得样子，脸立刻红彤彤了起来，虽然只是想想也使得她害羞了，更别提去和妈妈要求了。说起来话长，美国著名内衣品牌维多利亚的秘密在2018的等北美市场迎来了销售业绩的巨大下滑，消费者调研报告显示美国女性普遍反应它们的内衣太小、太不舒适了。我们不想为了取悦男人而穿这样的内衣，它是一种刑具……同时bc的财经评论员说，这是她们带酸葡萄心理，因为不是每位女性都可以同样拥有维多利亚天使的娇容。vs的幻想式营销，在臃肿的女性面前更贴近现实和破灭。当崇尚务实的美国人的女性走进维多利亚秘密的商铺挑选内衣的时候会立刻清醒过来——这不适合我。欧美女性的性感意义和东亚女性的思维观念大相径庭，一方是以自己认可的性感和魅惑为诉求，而另一方则是以潜意识里为了取悦男性满足的前提。经过内衣店时妈妈没有带金恩研走进去，妈妈和她说正好自己有几件还没穿过几次的运动内衣可以送给金恩研，金恩研最后只是买了几件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金恩研开心地和妈妈一致认同确实应该在这些足够避免的小事情上减少开支，说起来韩国的内衣市场在春季时候迎来了一轮全面的涨价潮。快要离开商场，金恩研坐在妈妈的小汽车上突然想起了马元，他是一个非常爱买东西的人。如果和马元逛这个地方，他一定会看到什么就不遗余力地买买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