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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第五十六章:药铺暗格里的残卷
药铺的暮色漫过窗台时,阿桃蹲在沈砚之从前的书桌前,指尖叩响抽屉暗格——那是他从前藏糖糕纸的地方,此刻却摸到卷泛黄的残卷,边缘染着暗褐色的斑痕,像干涸的血迹。展开时,残卷上的字迹在暮色中忽明忽暗,竟与重生前沈砚之的笔记一模一样:“槐魂共生,需以双宿主之血为引,若魂灵相契,可逆时光……”
喉间发紧,指尖划过“逆时光”三字,忽然想起南疆巫女说过的“槐树是契约锚点”。残卷边角画着暴雨中的槐树,树下两个交叠的身影旁,用朱砂写着“砚之 阿桃 同生共死”——那是重生前沈砚之的字迹,笔锋颤抖,像在极端痛苦中写下的誓言。
“原来你早就知道魂灵共生的方法。”阿桃对着陶盆里沉睡的槐种低语,嫩芽上的微光随她的呼吸明灭,“前世你抱着我死在槐树下,是不是早就打算用魂灵换我重生?”
夜风掀起窗棂,残卷被吹落在地,背面的暗纹在月光下显形——那是母亲日记里的蝴蝶阵,只是阵眼处多了个小圈,圈中画着槐木簪的碎影。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摸到槐木簪时的心悸——那时她以为是阿桃的执念,此刻却懂了,那是沈砚之的魂灵在呼唤。
“阿桃,小心……”
模糊的低语从槐种里传来,阿桃猛地抬头,看见药铺门口站着个裹灰袍的身影,斗笠压得极低,袖口露出与沈砚之同款的沉木香穗。“你是谁?”指尖攥紧残卷,却在对方摘下斗笠时骤然屏息——那是张与沈砚之七分相似的脸,却带着陌生的冷硬,“你……和砚之什么关系?”
灰袍人指尖划过陶盆边缘的“砚”字刻痕,声音低沉如旧木:“我是他的孪生弟弟,沈砚白。”
第五十七章:孪生兄弟的魂灵纠葛
沈砚白的指尖在槐种上方悬停,嫩芽忽然发出尖啸,微光凝成沈砚之的虚影,却在触到他掌心时猛地闪退——那是魂灵对血脉的本能排斥。“别碰它。”阿桃慌忙护住陶盆,却看见沈砚白眼底闪过复杂的光,“你说你是砚之的弟弟,可前世为何从未听他提过?”
“因为我是庶出,母亲是暗卫营安插的细作。”沈砚白掏出半枚玉佩,与沈砚之的双生佩不同,这枚刻着“白”字,边缘染着暗卫营的图腾,“二十年前,母亲用我替换了沈府的嫡子,直到暴雨夜那年,我才知道,真正的沈砚之,怀里抱着个穿青布衫的姑娘,死在槐树下。”
记忆碎片轰然拼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陌生孩童画像,此刻与沈砚白的面容重叠。“所以你从小代替砚之在沈府长大,而真正的他,其实是被母亲护着的庶子?”阿桃忽然想起沈砚之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剑磨出的,与沈砚白养尊处优的手截然不同,“砚之的身世,原来比我想的更复杂。”
沈砚白忽然逼近,指尖捏住阿桃腕间的银环:“暗卫营要的不是契约,是双宿主的血脉共鸣——你以为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偶然?那是因为她的魂灵,本就是打开槐树根系的钥匙。”他忽然指向窗外的槐树,根系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看,槐树在召唤你,就像当年召唤沈砚之的魂灵。”
陶盆里的槐种忽然破土而出,嫩芽缠上阿桃的指尖,竟在她掌心画出沈砚之的轮廓。沈砚白忽然冷笑:“魂灵共生的代价,是每一次重生都要消耗槐树的灵力——你以为沈砚之真的回来了?他的魂灵,不过是槐树用记忆捏出的幻影。”
“不可能!”阿桃后退半步,撞在药铺的旧柜上,柜角的槐木簪碎片忽然飞起,与嫩芽的微光融合,“砚之的温度,他的声音,都是真的!他说过,会陪我看槐花开花落。”
沈砚白忽然掏出卷暗卫营密卷,扔在阿桃脚边:“自己看吧,‘魂灵拟态’术能造出世间最真实的幻影,却唯独瞒不过血脉——我这个弟弟,最清楚哥哥的魂灵,早已碎在二十年前的暴雨里。”
第五十八章:槐树根系的记忆迷宫
槐树根须在祭坛下蜿蜒成网,阿桃攥着沈砚白给的密卷,任由嫩芽牵引着走进黑暗。根系间的光斑忽明忽暗,每片光里都映着前世的碎片:沈砚之在槐树下教阿桃写字,阿桃偷偷给沈砚之的书箱塞槐花,还有重生前那个暴雨夜,沈砚之替阿桃挡住刺来的匕首,血滴在槐木簪上,发出细碎的悲鸣。
“阿桃,别信他的话。”沈砚之的虚影在根系间浮现,指尖穿过槐树根须,握住阿桃的手,“我是真的,你掌心的温度,我永远记得。”
密卷里的“魂灵拟态”术描述在眼前闪过,阿桃却忽然笑了——沈砚之的虚影,会在她难过时替她擦泪,会在危险时挡在她身前,这些细节,远非术法能模仿。“砚之,你说过,魂灵共生的关键是心意——就算你是幻影,只要你在,我就信。”
根系忽然分开,露出深处的光洞,洞壁上刻满母亲们的咒文,中央悬浮着颗跳动的光核——那是沈砚之的魂灵核心,却被暗卫营的锁链捆住。沈砚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啊,真正的魂灵在这里,而你身边的‘沈砚之’,不过是核心溢出的记忆碎片。”
虚影忽然一顿,指尖渐渐透明:“阿桃,我确实是核心的碎片,可每片碎片里,都是我对你的喜欢——从七岁那年看见你蹲在槐树下开始,到死在你怀里那一刻,从未变过。”
阿桃忽然想起残卷里的“魂灵相契可逆时光”,指尖抚过光核的锁链:“既然魂灵碎片能聚成你,那我们就一起打破锁链,让真正的你回来。”她忽然将掌心的蝴蝶纹贴在光核上,母亲的灵力混着槐花香气涌入,“砚之,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若有来生,必不相负’。”
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沈砚白忽然冲过来,指尖的咒文却在触到光核时被弹开:“你以为打破锁链就能团圆?暗卫营的‘魂灵吞噬’阵,早就盯上了你们的共生体!”
第五十九章:暗卫营的吞噬之阵
暗卫营总部的蝶形宫殿里,蝶后的残魂附在陈婶身上,指尖操控着无数蝶影,每只蝶翼上都映着阿桃与沈砚之的记忆。“魂灵共生体,果然是最好的养料。”她忽然指向中央的吞噬之阵,阵中悬浮着沈砚之的实体,心口处的蝴蝶纹泛着幽蓝,“看啊,他的身体正在接纳暗卫营的力量,很快,就会变成我们的‘蝶主’。”
阿桃攥着槐木簪碎片冲进宫殿,看见沈砚之的实体被锁链捆在阵眼,却在看见她的瞬间,眼底的幽蓝闪过一丝清冽:“阿桃,别过来,我的身体……被契约控制了。”
“我不怕。”阿桃忽然想起南疆巫女的话,将槐种放在阵眼,嫩芽的根系缠住锁链,“你说过,我的血是破阵的钥匙——当年你用血护我,现在换我用魂灵换你。”
指尖咬破掌心,鲜血滴在阵眼,竟让吞噬之阵发出悲鸣。沈砚之的实体忽然挣断锁链,将阿桃护在怀里,却在触到她体温的瞬间,喉间溢出黑血:“阿桃,我的身体里有暗卫营的残念,你快走……”
“不走。”阿桃抱住他的腰,指尖触到他后背的旧伤——那是前世替她挡刀留下的,“你忘了吗?我们的魂灵,早就缠在槐树根里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蝶后忽然尖啸着扑来,蝶影却在触到槐种的微光时纷纷消散:“共生体果然是天敌!可你们别忘了,沈砚之的身体,本就是暗卫营用契约造的‘容器’!”
沈砚之忽然低头,唇落在阿桃眉心的蝴蝶纹上,光核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竟将幽蓝的契约纹染成纯白:“容器又如何?只要心是你的,身体是谁的,不重要。”
第六十章:槐花树下的共生之誓
药铺的槐树在晨光中重新开花,白色的花瓣落在陶盆里,沈砚之的实体倚着树干坐下,指尖捏着阿桃递来的糖糕——还是记忆里的玫瑰味,却比前世更甜。“阿桃,你说槐树这次开花,是因为我们的魂灵终于相契了吗?”他忽然指向树干上的新疤,竟与阿桃掌心的蝴蝶纹一模一样,“看,槐树把我们的契约,刻进了年轮里。”
阿桃忽然想起沈砚白临走前的话:“暗卫营不会罢休,他们的‘蝶主’还活着。”但此刻看着沈砚之眼底的清冽,那些担忧忽然变得遥远——比起未知的危险,此刻掌心的温度,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砚之,你说前世我们死在槐树下,是不是就为了今生的重逢?”她忽然掏出残卷,将沈砚之的玉佩与自己的玉佩拼合,竟在槐花光雾中映出母亲们的虚影,“你看,母亲们在笑,她们终于等到我们看懂彼此的心意了。”
沈砚之忽然搂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听着心跳声混着槐花香:“前世我不懂,喜欢一个人,是想把所有的甜都给她;今生才懂,真正的喜欢,是哪怕魂灵破碎,也要护她周全。”他忽然低头,唇落在她发间,“阿桃,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好。”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阿桃忽然看见槐树深处闪过一道黑影——那是沈砚白的身影,却在触及光雾时消失,“砚之,你弟弟说的‘魂灵吞噬’阵,会不会……”
“别想了。”沈砚之忽然用糖糕堵住她的嘴,指尖蹭过她嘴角的糖渣,“先吃完糖糕,我们还要去给槐树浇水,你看,嫩芽又长出新叶了。”
陶盆里的嫩芽顶端,不知何时长出了两片交叠的叶子,像两只相触的蝴蝶。阿桃忽然听见槐树深处传来细碎的低语,像母亲们的叮嘱,又像前世的誓言——原来所有的重生与相遇,都是槐树记下的、关于“喜欢”的执念。
然而,就在两人相视而笑时,沈砚之忽然猛地皱眉,心口的蝴蝶纹再次闪过幽蓝——那是暗卫营残念的征兆。他忽然推开阿桃,指尖在她掌心画下蝴蝶纹:“阿桃,记住,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话音未落,槐树忽然剧烈震动,无数蝶影从暗卫营方向涌来,沈砚之的身体再次被幽蓝笼罩,却在消失前,将槐木簪塞进阿桃手里:“去南疆,找巫女……她知道,如何彻底毁掉契约……”
蝶影吞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阿桃手中的簪子,和槐树梢头的一片白光——那是沈砚之的魂灵碎片,在告诉她,这场关于魂灵与契约的故事,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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