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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惨兮兮面画笑妆
倦天涯道：“我记得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咱们俩在一起，没有未来，只为片刻欢愉。”
“放屁！”婴祸罗的愤怒感，隔着镜子都能感觉得到，感觉她的肺要被气炸了，她面目狰狞的咆哮道，“你跟我是这么说的吗？你……”
婴祸罗突然平静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道：“月初笙呢？你怎么看月初笙？你敢说不是因为你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所以才……”
“你想多了，”倦天涯面无表情道，“月初笙是朋友。”
婴祸罗：“什么朋友？”
“大概是……最好的朋友吧！”
问死生打断道：“那……那个，打断一下啊。两位，你们能不能……先不聊了？”
婴祸罗似乎心情很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上一秒还是暴跳如雷的。这一秒却满面春风道：“好啊。不过话说回来，问死生，你不想拜我为师也得拜。已经一炷香了。愿赌服输。”
林羡鱼道：“你一直在耍赖，问死生才不跟你赌。”
“闭嘴！”婴祸罗隔着镜子给了林羡鱼一耳光，道，“这有你什么事儿？”
问死生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开始胡乱搭话，答非所问道：“你往这儿供一副《群神拜鬼像》是什么意思？”
婴祸罗道：“警醒。你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吗？我告诉你。”
问死生道：“少宫主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是再后来，”婴祸罗似乎很想提起那段往事，迫不及待道，“再后来，意偷天把所有的人都杀了。因为那些人去找了帮手，要除掉意偷天。意偷天断言：‘杀心一起邪念生，地狱开门迎’。可是地狱已经没人了，也不会再有人了……杀完了人，她又把所有的神都杀了。因为神仙救世，岂能袖手？是为不仁，活该打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
问死生道：“那意偷天现在何处？”
“我已经把她杀了。”婴祸罗斩钉截铁道。
问死生又指了指那面题字的墙壁，道：“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婴祸罗道：“你……可能看不出来……不过没关系，我告诉你。这面墙壁上的字，不是一个人写的。是由众神一起完成的。”
问死生还想再随便找点儿什么别的话题聊，婴祸罗却并不想干耗下去了，直奔主题道：“问死生，你若不是背信弃义，输不起之人，就赶快拜我为师。”
问死生道：“城主，我想你可能是弄错了，那根香有毛病。我一直都有计算着时间，从赌/约开始，到我们相见的的时候，恰巧一炷香。”
婴祸罗道：“你骗我！你在镜子里的时候，根本就是什么都忘记了，你又怎么计算时间？”
问死生顺着婴祸罗的话，继续往下说了去，一副豁然开朗之姿，道：“这么一说，您倒是提醒了我。镜子里的时间不该算的。毕竟……流逝的只是镜中的时间啊。但我们，做人还是要现实一点儿。这样吧，您从镜子里边出来？！咱们面对面的聊更好说些。”
婴祸罗闻言却是一笑，镜中的人像换成了景象。
婴祸罗的声音盈盈绕耳，道：“诸君且看，可有什么话要说？”
“这是……”问死生道，“水月镜花？”
“不错！”婴祸罗肯定道，“我已经不在城中了。你若一定要面对面，我就只好请替身出场；可说到聊上，却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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