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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章 二焦耳
她这副将窘迫写在了脸上的模样，老板似是看出来了：“小妹妹，你不是要吃白食吧？”
烧烤摊生意逐渐热闹起来，佟昭看阿姨又洗碗又洗虾，忙得不可开交，便提议：“我洗虾抵饭钱，可以吗？”
老板看着她身上穿的校服，有些顾虑，佟昭看出来了，只好再接再厉：“待会儿要是有城管来，我就说是您亲戚。”
看到薛灼和几个人勾肩走过来的时候，佟昭迅速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个走神，虾钳子夹住了她的手，她也不敢出声。
一行三人，佟昭就认识两个。
“阿灼，这次要不是你出面去捞赵沛，就谢谢啦！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开口的是职高部人人都敬三分的大佬戴项南。
“小事情！”
“要不是你，我可真就栽在那娘们儿手上了！”赵沛敬了薛灼一杯酒。
他们坐在离佟昭最近的那一桌，吃吃喝喝许久，赵沛似乎有些醉了，说起话来没有遮拦：“一个臭婊子！妈的，老子对她那么好！她倒好！刚下老子的床就进了别人的门，还要摆老子一道！”
对话里充斥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说的事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好事。
酒瓶砸过来的时候，神经高度紧张的佟昭一下就栽进了装虾的盆里，好在虾都已经处理完了，她只是沾了些带腥味的水。
薛灼看过来时，越看越觉得这道背影眼熟。
佟昭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刚站起身，捋了捋头发，就瞧见薛灼已经站在了自己身侧。
站姿散漫，眼里尽是疑义。
越是想撇清的时候，人反而越急，心态不好了，说出口的话就是不经过思考的：“你……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
“……”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吗？”这一声反问尾音里藏着的都是不信任。
她不知道怎么打消薛灼的疑虑，还好戴项南叫住了他：“阿灼。”
趁他分神之际，佟昭急匆匆地离开了烧烤摊。
“怎么？同学吗？”戴项南看着佟昭的背影，猜测着两人有什么渊源，却一点也不觉得她眼熟，只好问他。
“不是。”
赵沛喝得脸通红，再开口已经结结巴巴了：“我跟你说，这种女人不能要，表面看着清清纯纯的，实际背地里各种手段，别玩死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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