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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0章 好想欺负你
在他再三要求下，贺瑄也不强求，任由陈渊用澡巾帮他搓揉身子，“你不洗洗吗？”贺瑄问。
陈渊当他在邀请自己洗“鸳鸯浴”，笑道，“不是我不想，这个木桶哪容得下我们两个。”
贺瑄脸红，知他有意拿自己玩笑，“胡闹。”
陈渊就嘿嘿笑。
过了一会陈渊也泡完热水，两个人重新躺在一起。
烛芯燃尽，窗外几声清脆鸡鸣，预示晨光即将来临。
陈渊依旧抱着贺瑄，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痒痒的，谁也没再说话。
陈渊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贺瑄坐在榻边看他，见他睁眼又转头假装看别处。
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事，但谁心里都清楚昨晚的事的确发生。
两人用完饭接着上路，此地已经离吐蕃不远。
又走几日到了锦城与吐蕃边界。
无尽长街。
聆珮送走贺瑄一行人后，回到毓秀宫。
缨此时依旧躺在榻上，听到有人来也没反应。
“我把他们送走了。”聆珮道。
“嗯。”懒懒地，“那个人呢。”
“林慕霜？还捆着，你怎么打算。”聆珮关上门。
缨转过身，瞧聆珮半天，才缓缓道，“他倒是个可怜人，不能让姬荷那个贱人利用。你跟他说，要么留在这里，要么死。”说完又笑，“不过留在这里和死又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啊，聆珮？”
聆珮低头，“没有的事，鬼王多虑。”
听到这个称呼，缨有些不悦，摆摆手，“下去罢，随便怎么安置他。”
等聆珮离开后，她才缓缓起身，却发现自己站都站不稳。
又要休息了么…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废物，身体虚弱不说，还总不能活动。
魂飞魄散都比这样当个鬼王要好。
她缓缓走到安神椅坐下，闭目凝神。
希望贺瑄在人间能过得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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