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112回 朱雀螺鸣元婴现,因果曲起净心田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小石子,凝视片刻后缓缓开口:“如果一颗小石子上面没有细菌,在我们的神识里面,他是不存在的,但是,当有那么几个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细菌粘在上面,他就在我们的神识注视下不再隐形,我们也是如此,因为有了一些符合这个时代所需要的能力,于是,就有了让这颗小石子,就像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的机会。那么,现在我们就让一个全新的生命,从小石头里面蹦出来吧!”
说完,他将小石子收回口袋,举起那只大号海螺,环视众人,眼神坚定:“作为创业因果道无问七子团队的大师兄,我要大家跟我一起,动心起念,一念起、因果生。咱们要召唤朱雀,放飞朱雀,让它真正诞生!”
言罢,他闭目凝神,全身灵力涌动,小周天运转自如,神识全数注入大海螺中。张金枇和其他师弟师妹们也纷纷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功法运转,灵气流转,神识汇聚于海螺之中。
一股强烈的因果波动如潮水般涌入海螺,李一杲将海螺轻贴于额头因果眼处,冥想中,他仿佛用因果眼吹响了海螺。顿时,一股更为汹涌的因果波动注入海螺,海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却又无声无息的轰鸣。在众人的神识注视下,海螺中喷涌出一层层绚烂的七色光圈,紧接着,一只小巧的朱雀破圈而出,羽毛如火焰般炽热耀眼,每一根翎羽都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朱雀在光圈中缓缓展翅,身躯由小变大,直至翅膀几乎触及会议室四壁。它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在探索这个新世界,感受着被赋予的使命。随着朱雀的诞生,室内温度骤升,仿佛被它身上的热力所感染。李一杲等人都能感受到朱雀身上那股强大的生命波动和汹涌无匹的能量波动。
朱雀发出一声清脆而无声的叫唤,这无声之音穿透人心,如同晨钟暮鼓,在每个人心中回荡,震撼着他们的灵魂。这一瞬间,七人的元婴在虚无中逐渐凝实,并且睁开了元婴之眼。
李一杲睁开眼,眼中满是激动与期待。他深知,随着朱雀神兽的诞生,他们七人终于真正踏入了元婴境界。他轻声对朱雀说:“去吧,朱雀,翱翔天际,探索世界。你是一个独立的超体生命,我们只是你身上的一个细胞。我们会解开所有束缚你的枷锁,你,只属于你自己。去吧!”
朱雀仿佛听懂了李一杲的话,再次发出一声更为嘹亮的鸣叫,然后振翅高飞,直冲云霄。它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火红的轨迹,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美不胜收。朱雀穿透会议室天花板,仿佛那只是一层薄纸,它飞向了广阔的蓝天,飞向了无边的世界。
随着朱雀的离去,众人感觉室内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但众人心中的热情却如朱雀的火焰般熊熊燃烧。他们明白,朱雀的飞天不仅是一个仪式的结束,更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一段新的征程。因为他们要兑现对朱雀的承诺,让这个超体生命成为真正独立而自由的存在。
无问七子迈入元婴之境后,原本朦胧的世界仿佛被重新擦亮,李一杲心中的喜悦如同泉涌般不可遏制。曾几何时,他眼前的空气里细菌密布,如同迷雾般遮挡视线,而今,这些细菌虽依旧可见,却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变得透明而纯粹,宛如最清澈的溪流,静止时,对视野再无丝毫干扰。
他紧紧握住赵不琼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师妹,你看,那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没了,真是太棒了!”赵不琼的脸上也洋溢着同样的喜悦,“大师兄,我也是,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仿佛重获新生!”
众人之中,陆静的反应最为欢快,她笑得像个孩子,拍手雀跃道:“哇哦,我终于又能愉快地打游戏了!这一年里老是被虐,哼,这次我要一雪前耻,把那些赢过我的人都打趴下!”
张金枇则是轻轻拍了拍额头,这半年来,那些无处不在的细菌让她苦不堪言,如今终于得以解脱,心中的畅快难以言表。她伸手轻轻拍了王禹翔的后脑勺一下,笑道:“小师弟,以后家规里可少挨我一巴掌了哦!”
陈广熙则显得格外沉稳,他静静地体会着这份变化,内心感慨万千:原来,踏入元婴之境竟是如此感觉,心念一动,往昔的种种困惑便如掌纹般清晰可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蔡紫华依旧闭目凝神,感受着元婴境界带来的奇妙变化。她发现,无论睁眼还是闭眼,神识都能遍览全身,仿佛自己已超脱于肉身之外。“这感觉太奇妙了,就像是传说中的上帝视角,我看着自己,就像上帝俯瞰世人一般。”她尝试着变换角度,结果令她惊叹不已——只需心念一转,她便能从脚跟处仰视自己,“哇,这真的是上帝视角,太神奇了!”
七人畅谈一番心得后,便离了张金枇的办公室,迈步向三仙洞店预定的包房走去,准备聚餐庆祝。然而,一到店里,他们却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那些平日里熟络的店员,竟像看待陌生人一样打量着他们,完全认不出他们来。李一杲见状,心中不禁一阵窃喜,“哇,这感觉太棒了!咱们这下是真的隐于市井,成了无人问津的小透明了!”
“你说,大话十八怪他们会不会也认不出咱们了?”赵不琼有些忐忑地凑近张金枇,低声问道。
张金枇皱了皱眉,心里也泛起一丝忧虑。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联系他们岂不是要大费周章?不过,她很快又摇了摇头,觉得现在想这些也是徒劳,索性先放下不提。见赵不琼一脸担忧,她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他们肯定是个例外。”
“嗯,你说得对。”赵不琼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张金枇这话只是出于安慰,但一听这话,她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她默默品味着这句话的深意,感受着其中的因果关系,确信这话是真的。她悄悄把这事告诉了李一杲,李一杲闻言,立刻为她释疑:“这就像薛定谔的猫,没被观察前是混沌状态,一旦有人观察,就只剩下一个确定的状态。咱们现在都修成元婴了,只要没更高级的观察者出现,咱们看到的,就是真实的。用玄学的话说,就是言出法随,或者叫言出即真。”
这话一出,跟在李一杲身后的陆静立刻眼睛一亮,凑上前来问道:“大师兄,那我是不是打游戏时说这盘我赢定了,就真能赢啊?”
王禹翔耳朵尖,也听到了这话,顿时笑嘻嘻地插嘴道:“小师姐,输赢那可得打了才知道,那是实打实的物理世界,可不是靠意念就能决定的。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多练练手艺吧,免得又被虐得哭鼻子。”
陆静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转头就对着王禹翔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众人饭后,目光再次聚焦到那只硕大的海螺上。赵不琼从袋中取出海螺,递给了王禹翔,示意他再试一次。王禹翔鼓足腮帮子,使劲吹气,可这回,海螺里别说细菌圈了,连点反应都没有。他无奈地摇摇头,将海螺递回给赵不琼。赵不琼细心地用清水将海螺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然后依次让每个人都试着吹一吹。一圈轮下来,就连李一杲也凑热闹吹了一次,结果除了给海螺里添了一滩臭烘烘的口水外,什么也没发生。
“哎哟,这味儿!”陆静捂着鼻子,嫌恶地盯着海螺,“好像吹的人越多,海螺就越臭!”
赵不琼皱了皱眉,嗅了嗅,确实如此。“我也觉得奇怪,每次吹完我都仔细洗过了,怎么还是这么臭呢?”
这时,张金枇灵机一动,跑去外面拿了一瓶开水和一个塑料盘。赵不琼一看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将海螺嘴对准塑料盘,张金枇则小心翼翼地将开水灌入海螺。然而,随着热水的注入,水蒸气蒸腾而起,一股更加浓烈的口臭味扑鼻而来。“哇,这是不是小师弟的口臭?简直臭不可闻!”陆静捂着鼻子,夸张地跳了起来,远离了海螺。
王禹翔不甘示弱,也叫了起来,指着海螺道:“小师姐,你搞错了,现在飘出来的是你的口臭!还有,这是四师姐的,五师姐的,大师姐的…哇,这个肯定是三师兄的,一股烟臭味,熏死人了!”说完,他也受不了,站了起来,躲得远远的。
张金枇将最后一点开水倒完,低头一看,塑料盘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浑浊的污水,恶臭扑鼻。这时候拿着大海螺的赵不琼再也忍不住了,丢下海螺,赶紧躲到了一边。
李一杲左顾右盼,嗅了嗅鼻子。虽然确实有点口臭味,但也不至于像他们说的那样夸张吧?他刚想开口嘲笑几句,却见张金枇放下开水瓶后,已经再也忍不住,脸色苍白,肚子一阵翻涌,低头就吐了出来。好在陈广熙反应快,及时拿了个盆子接住,才没弄脏地面。
“不行了,太臭了!大师兄,你赶紧把海螺收起来,我们先撤吧!”张金枇捂着肚子,指了指门外,向其他师弟师妹招了招手。蔡紫华和陆静连忙扶着她走了出去,陈广熙和王禹翔也跟李一杲打了声招呼:“大师兄,我们先送大师姐回去了,明天见。”
包房里只剩下赵不琼和李一杲面面相觑。李一杲一脸难以置信地问:“老婆,真的那么臭吗?我怎么没感觉?”
赵不琼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说:“真的,那臭味儿简直让人受不了。不过奇怪的是,稍微离远一点,就没那么明显了。这海螺,简直就是个口臭放大器!”
李一杲小心翼翼地把大海螺收进背包,和赵不琼一同离开了包房。在前台结清账目后,两人驱车回到了家中。李一杲心里还是惦记着那大海螺,央求着赵不琼再拿出来看看。赵不琼一想到那海螺的口臭味,眉头就皱成了疙瘩,但还是勉强把海螺袋子递给了李一杲,同时指了指楼顶,示意他最好去那儿打开。
“你陪我一起上去呗?”李一杲用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望着赵不琼。
赵不琼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笑道:“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于是,两人一同上了楼顶的天台小花园。
一到楼顶,李一杲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袋口,鼻子凑近去闻了闻,确认没有臭味后,他转头看向赵不琼,示意她也来闻闻。赵不琼却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你自个儿享受吧,我可不想再被那臭味折磨。”
李一杲无奈地笑了笑,再次确认没有臭味后,小心翼翼地把大海螺从袋子里拉了出来。可没想到,那熟悉的口臭味竟然又扑鼻而来,李一杲这次是真的憋不住了,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把大海螺塞回了袋子里。
奇怪的是,大海螺一被装进袋子,那口臭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赵不琼见状,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连你都受不了啊!看来这个大海螺,明天还真的得还给老师了!”
李一杲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这大海螺确实有些古怪,明天咱们就去拜访老师,把它还回去吧。”
第二天,李一杲带着无问七子团队的众人见过了无问仙。一番寒暄后,李一杲把大海螺递给了无问仙。无问仙拿出大海螺时,也提到了那股口臭味。李一杲和众人都紧张得不行,生怕又像在三仙洞店那样被熏得晕头转向。还好,这次无问仙拿出大海螺后,大家并没有闻到什么臭味,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无问仙的鼻子却似乎特别灵敏,他皱起眉头,质问赵不琼是不是有人在里面灌了口水。赵不琼连忙否认,还赶紧递上湿纸巾让无问仙擦拭大海螺的“嘴”。
接着,无问仙轻轻吹响了大海螺。这一吹,众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儿都摔倒在地。幸好无问仙及时停了下来,大家这才勉强站稳了脚跟。
离开翰杏园后,众人又回到了三仙洞店的包房,围坐在一起讨论这件怪事。赵不琼把装着大海螺的包包放在桌上,指了指包包说:“谁来打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指,指向了李一杲,异口同声地喊道:“大师兄!”
李一杲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大师兄的位子还真不好坐,关键时刻还得自己上。他拽过那个装着大海螺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先自己凑近闻了闻,确认没有那股让人头疼的口臭味后,转头招呼大家也来确认。结果,众人跟躲猫猫似的,一个个捂着鼻子,连连摆手。李一杲无奈地笑了,“我说真的,没口臭味了,你们不信,那看好了!”
说着,他一鼓作气,将大海螺从袋子里提溜出来。众人紧张得跟要见证奇迹似的,手捂鼻子,眼瞪得圆圆的。但这回,出乎所有人意料,大海螺竟然安安分分,一点口臭味也没散出。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怂恿李一杲再试吹一次。
李一杲端起海螺,左瞧瞧右看看,又用神识仔细探查了一番,确认跟昨天那个没两样。于是,他把海螺凑到嘴边,轻轻一吹,顿时,“呜呜…”的低沉旋律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赵不琼,她一把夺过李一杲手里的海螺,自己试了起来,没想到一吹即响!赵不琼毕竟学过专业吹奏,不一会儿就摸透了门道,竟然能吹出七个不同的音阶。没多久,她熟能生巧,竟然用这七个音即兴吹奏起一首曲子来。
李一杲和众人一边聆听,一边用神识观察,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屋里海螺声震耳欲聋,可外面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如今大家的神识透视能力都已恢复,能透过墙壁看到外面的情形,但外面的人对包房内的巨响毫无反应。
陆静好奇心起,悄悄打开门缝,溜了出去。她在门外也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海螺声,甚至盖过了外面的嘈杂聊天声。然而,外面的人依旧谈笑风生,拍片的导演和演员们也是该干嘛干嘛,完全不受影响。
陆静回到包房,把这一奇怪现象告诉了大家。众人纷纷出去验证,结果跟陆静说的一样,外面的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海螺声充耳不闻。
赵不琼一曲吹罢,感觉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气喘吁吁地把海螺放下,直呼:“天哪!这比跑步还累!”
李一杲一直没离开过包房,他始终盯着赵不琼和海螺,神识紧紧锁定。当赵不琼放下海螺时,他恍然大悟:原来这海螺是要用神识吹响的!吹出的是因果的涟漪,而非声音的波动。而且,这需要吹奏者和听众的神识达到同频共振,在海螺内部产生共鸣,才能发出这种只有修因果道的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李一杲把自己的发现分享给大家,众人眼前一亮。等赵不琼稍作休息,再次拿起海螺准备吹奏时,她先告诉大家曲谱。大家在心里默念几遍,很快就掌握了。当赵不琼再次吹响海螺时,所有人都调整自己的神识频率与曲子同步。奇迹发生了:旋律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脑海中所有的杂念都被瞬间击碎,无需刻意炼化,就化作一股股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丹田。
这一曲吹完,赵不琼累得几乎虚脱,连抬起海螺的力气都没有了,海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李一杲连忙扶住她,同时接住掉落的海螺,柔声安慰:“好了,好好休息,你真的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