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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4章 18
殷判站在门前，说完那句话，面色凝重。
“有人干涉我的往生符，是壹眆之中的人吗？他们希望这里的地缚灵消失。傅招娣反抗得太激烈，但仍旧只留下了怨气……我得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可我们进不去。”
她顿了顿，问得也不带什么希望：“我们以前的钥匙，能打开这扇门吗？”
死去的人变成灵魂应该魂归灵海，只有内心有怨或者执念的少数能够留在人世。向她那种没能往生的地缚鬼，最终的结局是散灵充养识海，是某种意义上的“魂飞魄散”。
商泉摇头，看殷判垂下眼帘叹气，想了想低问：“她和人挣扎过？然后只留下了怨气，还能控制灯光？”
殷判听出她语气中的不一般，感觉她是要做什么，于是抬头看着她，就那么等。
商泉沉吟：“一只无法出走对世界毫无所知的地缚灵，对一个上市在外的企业，两个世界的东西，会有什么影响以至于他们要赶尽杀绝？”
殷判想了想，道：“记忆。”
“我也这么觉得。傅招娣生前一定掌握着对他们不利的记忆。”
商泉奇怪地笑了笑：“他们有多不希望被知道的事而杀她，那她就会多希望让别人知道。
“只是可惜，她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现在也没法告诉我们了。”
她转头看向那怨气肆溢的门扉说完，顿了顿。忽然伸出手放在门面上，压沉声音断道：
“傅招娣，打开门。”
……
几簇游荡的黑气应声，如濒死之人最后奋力一搏、汹涌地灌入门锁，门应声而开。
……
傅招娣最后的怨气，居然有部分专门在等她们的到来——她是真的想说出来。
商泉收回手，二人站在洞开的门前。
房内一片漆黑，地面上，墨笔的阵纹仍旧湿润。
殷判眯缝了一下眼睛：“这是……”
商泉给她让出视野：“嗯？”
“谁做的阵。”
说完，语气有些复杂：“做阵的人似乎没有修习过术学，画得很浅显、效力堪堪成功，只比普通人熟练，更像是……偶得阵谱照着画的，试得多了，成功率就上来了。”
“而且是两个人一起画的。”商泉看不懂阵道，但观察力向来厉害，看出笔迹寥寥不同，“这是什么阵？”
殷判张口含了一口气，快速说道：“三聚压阵。杀人，但不想人死去的魂魄有机会成厉鬼报复，所以以死者部分尸体为引，每旬加重阵纹，三旬全然散灵。这已经是第三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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