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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7章 把夫君当人
坦然解释：“疆儿的母亲是巫蛊出身，但被逐出宗族，遇到了我的兄长。想必曾教过他什么。”
还真有蛊毒？
姚乐兮挪近一点，“你嫂嫂是因为滥用巫蛊之术，祸害了别人才被驱逐吗？”
“……不是，是因为她技艺不精，把族长和牲畜牵一起了。”
所以疆儿根本不可能学得会下蛊。
连他都是凭着八辈子涉猎奇闻轶事、古老典籍才略知一二。
当初听姚乐兮要和离，愣是将养到一半的蛊先动用，结果就是蛊虫死在他的伤口之中了。
萧甘棠淡定地将药瓶放回床底的药箱中。
“蛊虫养在体内需要以血饲养，没那么容易。疆儿做不到的。”
姚乐兮幡然醒悟，一拍被褥。
难怪萧疆当初会从扬州回上京，他是不是以为自己下蛊成功了？
因而要隔段时间回来给小郡主喂血，防止蛊虫死掉？
小郡主之前可是会生吞虫子的。恐怕那虫子是进的消化系统，而不是肌肉组织。
姚乐兮翻身想要下榻子，被萧甘棠一把拦腰拉回。
他道：“急什么，我还没让你下堂，你该尊重夫子。”
姚乐兮也不挣扎，“那你倒是教啊。”
萧甘棠轻笑，懒懒道：“追夫第一堂——把夫君当人看。”
……
屋外，“恰巧”经过的一群灰袍人竖起了耳朵。
终于等到了，几人窃窃私语。
古晋子眼里透着不耐烦，微微晃动腰间的匕首。
刃鞘相碰的清脆声响起，几人才安静了下来，继续听墙角。
就说是这样的嘛！
右派努尔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新任药师。
姓姚的如此乱来，让她在两派面前丢了脸面，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训斥两句。
原来是早就认识，还想传授姚乐兮炼丹之术！企图帮她赢下赌约！
古晋子最不屑这种无信之徒。
左右两派再不和谐，努尔这男人婆也不该帮外人，他跟姚乐兮的赌约可是赌上了命和世代相传的典籍。
他贴近石壁，但声音只能从上方露天的天井泄露出只言片语。
“……不是个东西……”
“……残忍……活生生的人……”
“……不准躺下……”
越听，古晋子两眉拧得越紧。
两人究竟在密谋什么，还是在背地里偷偷骂他？
实在是听得模糊，古晋子感觉耳朵都要过敏了。
身边一个小药童踮脚，戴着虎纹面具，冰凉的瓷面贴在古晋子耳朵上，把人冻一哆嗦。
古晋子压低了声，怒道：
“鲁鲁！你小子干什么，做事光明磊落些！说话就说话，偷偷摸摸作甚。”
鲁鲁隔着灰袍帽子挠挠头，仰头看着这群躬身猫着腰的大人，都猥琐得很。
好生虚伪啊。
他又凑过去，踮着脚给古晋子献计。
“古大人，他们已经联合，我们还要当君子吗？”
“您现在进去抢他们的典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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