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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珠看了眼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信件,“我给你的那封遗…信件你看了吗?”
“看了,胡言乱语的什么私房钱?”沈书瞧见她没什么反应,无趣的说道,“我看了后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是突然送过来的信件上写着遗书,我心脏都要吓的停跳了。”
“我也是不想这样,但来往的信件必然会经过其他人之手,里头的内容并不是秘密。若是直白的写了肯定是不行的,我加上遗书二字能放松有心之人的警惕。”白珠解释道,生怕晚一秒郎君又会多想生气。
自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寄写着遗书的信件给沈书的,路上遇到刺客的事情让白珠怀疑是京城内的人作祟,最值得怀疑的莫不是元若了。
她离开京城后对方必定会有所松懈,那这时就是白珠寻找证据的时候,信件内讲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些藏匿私房钱的也全都是白珠瞎胡编造的,为的就是将所要表达的意思传递给郎君。
她们在教导孩子时曾经玩过字谜游戏,将一段句子按照一定的规律重新的拆开,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沈书从柜子里拿出几封来往的书信,“你看这些是不是,依照我的能力也只能截下这些了。”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这些我待会再看。”白珠抬起身子跪坐在软塌之上,双手捧着郎君的脸底下脑袋亲了一口,“在我唇咬的口子已经恢复好了,什么时候再赏我一个?”
“难不成白大人就喜欢顶着破了的嘴唇出去?”沈书眼角还带着红晕,诱惑的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女人的拇指,手也不老是的探入了衣裳里头,在妻主的腰侧来回的滑动。
忍受了几个月的相思苦在这一瞬间爆发,白珠眼神都变了,迫不及待的扯开男人的衣裳,喘气有些急促,“孩子们多晚回来?”
“我让父亲带着她们在外面吃晚饭。”沈书抬起腿来,攥着妻主的衣裳,任由她将自己压下,红着面颊难耐道,“我打算将孩子留在父亲,我们回家过上几天再来接她们。”
第八十三章
胡闹的忘记了时间, 外头已经挂上了灯笼,天色暗淡了下来,白珠俯身在睡的香熟的男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沈书不舒服的微微蹙起眉头, 被子只盖到胸口, 露出来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红痕。
简单擦拭过身上的汗水,换了干净的床褥后就睡着了。
再看白珠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有吻痕后背上还有指甲划过的痕迹。
取来一根发簪将头发简单的挽了起来, 快速的套上了宽松的袍子,打开窗户散去屋子里头的味道。
估摸着时间岳父该带着孩子回来的,院子里的花凋零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枯黄的树叶还在坚持。
外头的风吹得有些凉,白珠正准备回屋时, 两个小家伙入了视线, 看见她后白欢惊喜的喊道:“娘亲!娘亲回来了!”
孩子们长高了不少, 白玉躲在姐姐的身后怯怯的观察着,好似不敢确认眼前的人是谁。
小儿子认不出自己,白珠有些心酸, 伸去摸他脑袋的手顿了顿。
安萧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推了下白玉的后背, 笑着说道, “昨天不还和外公说想娘亲吗?现在娘亲回来了, 玉儿不去抱抱娘亲吗?”
白玉仰着脑袋犹豫了一会, 才迈着小腿扑进了白珠的怀中,熟悉的感觉让他瞬间放松了下来, 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在酒楼里头正吃着饭呢, 俩孩子听见隔壁桌的在谈论你回来的事情,连鸡腿都不吃了嚷嚷着要回来见娘亲。”安萧眉眼温柔,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丝毫不影响给人的美感,“孩子还小,许多事情容易忘记,你多陪陪他们,恢复感情。”
岳父如此说倒是让白珠不好意思提及让孩子留在这里几天的话了,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父亲我其实想着将两个孩子在放你们这儿几日,我同书儿能有单独几天的相处时间。”
都是过来人,明白小两口子心里头的打算,安萧自然是希望白珠多陪陪自己的儿子,更何况小家伙们这么多乖巧,他喜欢的紧,陪在身边多几日也是开心的。
做父亲的哪有不心疼儿子的,借着机会安萧多说了几句,“你离开后书儿的情绪不高,把心思全放在孩子和店铺上面去了,为父亲的一眼就看出来他心中的失落,这样也好,多陪陪书儿才是关键。”
“父亲说的是,我离开多日,辛苦了沈书。”白珠道。
安萧招呼着他们过来,一手牵着一个的,“那两个孩子我带走了,这几日就好好陪着书儿,多安抚安抚他。”
秋风瑟瑟的,白珠不自觉裹紧了衣裳,无声的站在院子门口目送着岳父带着孩子有说有笑的离开。
在白珠的眼中孩子固然重要,但更加重要的是时刻为他担心的沈书,先后级别沈书永远排在第一位。
沈书睡的并不安稳,手无意识的抓着被子,眉头微微拧起好似做了不好的梦,白珠刚在他身边躺下,他立马顺着热源凑了过来,如八爪鱼似的牢牢的环抱住女人。
呼吸逐渐平稳,睡的也沉了许多。
想来这些日子没有自己陪在身边,沈书连睡觉都不踏实,不过她何尝不是呢。
自白珠离开以来沈书睡的最踏实最满足的一觉,睁开眼睛看见妻主躺在身侧还有些恍惚,没能反应过来人竟然回来了。
身上隐隐约约的酸疼才拉回他飘飞的思绪,不着急起来的靠在妻主的怀中,闭上眼睛又是小憩了一会。
等到白珠醒来后迫不及待的拉着人回白府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一次分别那么久,沈书对于妻主的渴望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幸亏陛下给白珠放了几天的假期让她好好休养身体,不然按照每天都在床上胡乱折腾的架势,怕是连出房门都难。
郎君是变着法子的求她疼爱的,孩子不在府内她们做起事情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几乎能试过的地方都试了一遍。
严文文在家里左等右等的,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巴巴的跑去白府上,满肚子的话想要询问白珠。
其实接到白珠回来消息的那一刻严文文就想着要去找她,是被钱阮青拦了下来,说人家久别重逢的别去打扰,她才恍然大悟,这不等了几天后才带着礼物前去拜访。
被侍从领着在前厅等待时,心里头已经打好了腹稿,要一一将京城内的事情汇报给白珠,且还要仔细的询问她一路上发生了什么。
这一等可不得了,等的都不耐烦了,严文文就差闯入后院把人揪出来时,白珠慢悠悠了走了进来,面色红润,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刚被吮吸过。
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低领的衣裳完全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光是脖子上就这样,那藏在衣裳下头的就更不用说了,严文文只觉得没眼睛看。
算下来成婚都快要十年之久了,白珠和沈书还是如此有激情的,如胶似漆的黏糊了多久。
白珠喝了口茶水润喉后才开口,视线落在了严文文手边包裹好的盒子上,挑眉难以置信的说道,“还带了礼物过来?”
“补肾的。”严文文淡淡的说了一句。
白珠开心的神色不加掩饰,拿过来打开后里头是补身体的食疗药材,“那可太好了,我正需要这个。”
插科打诨几句够了,严文文收敛了玩笑的神色郑重的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注意了元若的动向,她没干什么事情,不过府上倒是每天都会进出不同的人,武蜜同元丞相走的越发的近了。”
提到元若,白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从袖子里掏出几封信件来,是沈书给她的,“这些是我不在京城时截获下来元若痛外界来往的书信。”
严文文急忙的拿了过来,一封封的翻看,脸色越来越差,气的几乎要将信件揉捏碎了,“她竟然敢串通外人给你使绊子!你不上交给陛下?”
“当然是要告诉陛下的。”白珠手指摩挲着杯口,“元若是真的老了,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认为我离开京城威胁就消失了,才让我抓住了把柄。”
严文文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武蜜同她走的近,难不成是元若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了,所以才会将目光放在武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