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你们付行警官说了，我什么都不懂。”(2/2)

首发：~第13章“你们付行警官说了，我什么都不懂。”

“证据我们确实没有，那就当成普通询问，先聊聊你家是哪里的？”

数据库里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资料，他们目前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掌握。

审讯室的桌椅宽高，让长云这长手长腿的有点无处安放，他往前伸出一条腿，伸了伸懒腰：

“你们付行警官说了，我什么都不懂。”

“……”

张徐和卢队互相看一眼，算是听出来了这话语里的内涵，以及他为什么不配合的点。

“小付。”张徐大步走出审讯室，找到独自靠在走廊抽烟的付行，皱着眉问，“你跟里面那人是不是认识？”

付行刚呼出一口烟雾，闻言朝审讯室的方向看去，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蹙起，以为是长云在里面说了什么关于他的事。

“以后说话注意点，现在这小子摆明了拿你说过的话噎人，他要真有点什么，你这样很容易把自己拖累进去。”

张徐以过来人的经验提醒他，本来市局那边就对付行很怀疑，现在那小子身份不明，如果被人借题发挥，对他肯定会有影响。

还没等他问长云说了什么，卢队将门拉开，在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里远远对他喊：“付行，进来。”

“……”付行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侧目看向自己领导。

张徐领着他过去，把付行看过来的那一眼，当成他担心自己是不是犯错了，就在门口压低声音安慰：“没事，别紧张。”

付行顺从的点头，把指间没抽完的烟按熄在一旁垃圾桶平面上的烟灰槽里，借着这个动作垂眸，掩下眼底在那一瞬间涌现的复杂。

等他和审讯桌后面的人对上视线，已经恢复了一派淡然的模样，在卢队起身把位置让给他时，还表现得诚惶诚恐，后退了半步不敢坐下去。

推拒中，有人从喉腔里闷出一声呵笑，声音很轻，付行还是捕捉到了，他极快的瞥向长云，两人视线撞上，只见后者眼中正含着看好戏一般的揶揄，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坐。”

卢队强硬的按着付行肩膀往下压，使其坐在他刚才起身的椅子上，带着指示性的敲了敲桌面上放着的那张纸。

纸上是一些很基本的问题，付行瞄了一眼张徐，看他点头，才重新把目光放到漫不经心的长云身上。

这张脸确确实实和内网首页悬赏令上挂着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他不仅知道自己杀过谁，连当初方贺军死时的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到底是谁，又是怎么知道的？

各种疑惑从付行心头闪过，现实里却只停顿了一秒钟，他张了张嘴，公事公办的问：

“姓名？”

“让周志同来见我，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长云突然改了主意，他没有继续看付行，反而是对着卢队说。

“见谁？”张徐懵了一下。

卢队却在听到那个名字时，脸色变了变，确定他真的认识老爷子，才说：“他不在国内，你为什么想见他？”

长云：“有些话，我想他会很感兴趣的。”

谜语打成这样，饶是卢队也拿不定主意，迟疑着追问了一句：“什么话？”

“……”长云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往前探了探身，笑眯眯地盯着付行的眼睛，慢悠悠道，“比如——3，5，9，9……”

最后一个9还没来得及落地，付行‘蹭’一下站起，没有表情的脸上瞬间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