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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章 混乱的记忆
不，不对。他确实是个博士，才华横溢的博士，但为什么……他是为什么来到了脑叶公司？
x捂住额头，他的记忆出现了些许的混乱，这使得他头疼欲裂，导致angela的身影在他的眼中也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x张了张嘴，但没有吐出那个名字。
angela假装没看见主管的痛苦，继续说：“领导公司走向繁荣，实现灵魂的升华，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生长的树枝那样繁多复杂。您，又在追求什么呢？”
伴随着angela的话语，x头疼的症状迅速得到缓解，混乱的记忆也重归平静。
“我的话……灵魂的升华？”
“曾经有一位主管给出了完全相同的答复，他的语气和神态和您一模一样。但您知道的，灵魂并不是实际的存在，所以我向他询问灵魂的定义。”
“结果呢？”
“之后的数据并没有记录，就算是ai也不能储存所有的数据，为了保证运行的顺畅，无关紧要的数据都会被近期清理掉。您对他的答案很好奇吗？”
“说不上吧，只是想知道，他与我的观点，有何不同之处。”
“我认为，在他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对您而言并不重要。”angela说，“我会辅佐您，实现您的目标的。”
“malkuth的第二个任务您也完成了呢。”angela再次把研究项目的文件递交了上来。
x选择了“召集令”，这项项目完成后，他可以通过部门主休息室上方的按钮，让该部门所有的员工回到主休息室。
“请您稍等片刻，研究项目需要一定的时间。”angela恭敬的说，“malkuth今天也想见您。”
“那走吧。”
x的虚拟影像和angela一同步入控制部的主休息室。也许是之前两次都迟到了，这次malkuth提前在主休息室等着他。
“主管您干得很好。”malkuth先是夸赞了一句，“您的状态很不错啊！”
“嗯，工作还很顺利，你呢？”
“我？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完成呢。我的工作列表总是排得满满当当的，就像急诊科的挂号单。不过我知道我一定做得到！只要再努力点，然后……然后……”
malkuth突然变得失落：“……您知道吗？我很笨拙，总是慢别人半拍。我总是忙于工作，顾此失彼，所以我需要有人来提醒我接下来该做什么。这就是为什么这本备忘录我从不离手。”
malkuth扬了扬手上的小本子。
“我还以为这是你布置工作所必须的，写上条款后就撕下来给员工，让他们按照上面的指示去做。”x开了个玩笑。
malkuth歉意一笑，并没有接过这个话茬。
“我一直有种感觉……感觉我上辈子就是脑叶公司的一部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成为控制部的sephirah。”
“malkuth。”一直跟在x身后，默不作声的angela突然插话，“请完成我今天给你的报告。”
“啊，好的！”malkuth点点头，“和您谈话真的很愉快！我得去工作了！”
目送malkuth离开，angela并没有第一时间要求x回去工作。
“主管……我得向您坦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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