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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9章 有问题的药方远不止杜夫人一个
妾室没偷,并不代表没有掺和,杜家上下对此事的反应实在古怪,更重要的是,杜家虽是在花无香的帮助下回京过日子,却至多是富裕些的百姓,怎会在自家夫人有了身子后频频在府里宴请荣家和花家?这两家还逢请必到。
“夫人,您可与花无香有几分交情?”
“交情说不上,是我高攀了。这位花大人毕竟是女官,看似不易亲近,实则对女人家生养一事极为看重,我有孕之后,吃的、用的、使唤的人,多是这位大人亲自过手,于我实在是有恩,可惜……可惜……”
花无香自从知道她生下死胎后,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徐墨灵想起花无香那一身香艳肉身下藏着的重重机关,觉出不对。
临近传晚膳时,赵府华灯初上,徐墨灵站在灯下来回晃悠,晃得子辰和南七都花了眼。
南七揉着饿疼了的胃部提着小烛灯过去劝道:“姑娘,大公子早就捎话回来,这两日都待在皇城司审案了,您别再等了。”
徐墨灵不由得摇头:“他日日都忙,但何日在皇城司内过过夜?我今日出师不利,他定是恼了,故意不回来。”
站在灯影暗处的子辰拧着眉毛眼睛,想开口提醒两句却终究觉得不合适。
“南七,你随子辰去吃吧,我再等他一会儿。”说着干脆抱着胳膊坐到一块石雕上,一副谁劝也无用的样子。
月亮越升越高,挂完半空挂树梢,挂完树梢又挂云头,徐墨灵缩着肩膀冷出几声喷嚏。谁说马上要入夏了,夜半还是这么凉的好吗?
双眼惺忪了一夜,好几次差点睡着一头栽下去,幸而这胳膊上的伤口结完痂还扯着疼,她抱着臂一抖,脑子立刻就清醒了,仍坐在石头上等,可赵听澜果然是没回来。
次日一早,徐墨灵洗漱完直接去了皇城司。
良辰看见她过来大老远就迎上了:“姑娘来了!大人忙了一夜连水都不肯喝,姑娘快去看看吧!”
徐墨灵气到想发笑:一夜不回也就算了,还连水都不肯喝,说永安如今八岁,他自己又算是几岁呢?
“我这就去,正好案子有了些眉目,我要一一禀给他。”
良辰迟疑一下,本想提醒她最好现在莫要提杜家这案子,尤其是不能提贺家,但琢磨片刻又觉得,不谈案子谈什么?依大人眼下这状态,万一说了些伤人的话,两人吵上一架,那就更不得了了。
于是小跑着在前引路,挥退了不少过来碍事通传的人。
大堂的门打开,亮光在门口打了个转便绕到堂上坐着的那人身上,长指拢着一本案宗在看,沉香色长袍贴在身上未及时换下,肩上倒多了件月白色的披风,下巴处青色缭绕,双唇干结,果然是一夜未睡。
良辰欲关门退下,徐墨灵忽然叫住他:“稍等,我禀完事后也许需要你跑一趟。”
赵听澜闻声抬眼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将目光收回到卷宗上,一句话都没说。
徐墨灵干脆提了裙摆坐到他身边去。
她挤过去一寸,他便挪一寸。她绕到他脸前头,他便直接背了身去。
哎。
“大人不想听听杜夫人那案子?有大消息哦。”
没人应声,半空中却隐约传来一个清清凉凉的“哼”。
“花无香此人体内归置了这么多机关,想来早就没有生儿育女的想法了,难怪养男宠众多,却从未传出什么不伦之事。杜夫人说,花无香对她的孩子十分关照,且在孩子落地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大人难道不好奇?”
仍旧是不说话。
良辰先前一直站在暗处隐着身子,闻言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手挡在唇边小声提醒道:“姑娘,昨夜大人已经命人去查封花府了,在她内室找到数条缎红的小锦被,可偷换来的孩子不少,只是大人一时还未找出孩子藏匿的地方。”
顿了顿又道,“姑娘不妨说些别的消息。”
徐墨灵惊讶地看了赵听澜一眼,原以为这人只顾着生气了,没想到一夜之间已经做了这么多事,实为探事楷模。
于是裙摆一提飞快地跑了下来:“我知道找谁去探这些孩子的下落了。”说话间尾音拖过裙子下摆,打个旋便已经消失在堂内。
赵听澜缓缓放下卷宗瞪着空空如也的身侧,再瞪一眼良辰,突然觉得看了这一晚上书,眼前实在是晕的厉害。
…
皇城司最重的监察狱设在西侧最后一间房内,双脚踏上去尽是水渍和血渍,连一根软茅草都没有。
贺隐犯的是重罪,尽管赵听澜关押他时特别交代了“随时提审,莫要强问”,但习惯重刑的护卫们管不住手,仍赏了他数道沾了盐水的荆棘鞭,于是徐墨灵过来看他时,入眼便是一套渗了血道的白衣,七八条口子从肩头斜延到腰间,触目惊心。
“他们下手这么重……”徐墨灵打量着贺隐的脸色,眼神不禁有些复杂。
贺隐倒是一副“理应如此”的神色,撩了袍子下摆缓缓坐到她对面。“我先前说了,这是罪有应得,姑娘不必介怀。”说着叫来护卫,“能不能拿来一件干净的衣裳,我穿在外头,免得吓到姑娘。”
护卫看一眼徐墨灵马上就去照办了,贺隐艰难地抬起手腕穿了新衣,恰到好处地将胸前伤口全遮住了,这才端正身姿,摆出一副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
“你那里留存的婴幼妇孺看诊的药方,远不止杜夫人一个,对吗?”
“对。”
“你可知这些婴儿的去处?”
“不知。”
“是谁在逼你做这些?”
“荣家,还有花家。我手里诊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徐墨灵身形一晃:所以他才忍无可忍,当着赵听澜的面烧死花无香,哪怕入狱也不怕?原以为他只是受困于旧恨,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新仇。
贺隐细察她白了几分的脸色,微微一笑,已经做好了应对她诘问的准备。
却不料,“贺大夫这些年过的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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