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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十九章 精神病毒
样子甚是可怜。
白鸦一脚将其踢飞，掏出蜂刺手枪对准其头部，目光阴沉如水。
小女孩靠近刹那，影子就有了反应，露出利齿獠牙，欲将其吞噬。
这是遇到怪物才有的反应。
对方已不是人类。
只是对方欺诈性的外表，让白鸦一时间迟疑，没有立刻扣下扳机。
他之前不过是个普通人。
还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对类似同类的生物扣下扳机。
走在前方的风暴机动队听到声音，回头发现漏网之鱼，立刻使用步枪射击，将爬起来的怪物击毙。
白鸦注视倒下尸体。
只从外表来看，看不出任何怪物的特征，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魔术师和人偶跟上来。
他们一直走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观察。
魔术师注意到白鸦的视线，他目光落在尸体上，嘴角勾起笑容来，旋转手中拐杖道：“怎么？心软了？”
白鸦问道：“这些人没有挽救的余地吗？”
魔术师道：“知道为什么对邪教徒要当场击毙，赶尽杀绝吗？”
白鸦摇头。
魔术师用拐杖指着尸体道：“你可以敲开它的脑壳，看看它的大脑。”
白鸦取出匕首，看了看尸体，最后收起来道：“你还是说结论吧。”
魔术师道：“堕入邪教后，那些教徒的大脑就开始变异，成一种未知的海绵一样的东西，这可不是精神层次，而是物理结构上的，不可逆变异。至少，现在没有找到逆转的办法。”
白鸦道：“感觉像是某种病毒。”
魔术师伸出一根手指摇摆：“不不不，研究所疯子之前也这样猜想，后来展开各种实验，比如，相隔几千米通过视频传教，信徒大脑也会出现变异。”
人偶道：“从精神层次感染传播的病毒。”
魔术师道：“没错，精神层次反作用于实体，一旦相信它们的教义，加入其中，那就彻底没救，所以才要赶尽杀绝，否则，大规模扩散就危险了。方舟禁止任何意义上的宗教和信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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