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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章 偷吻
何况是裤子。
余铎进卧室发现地铺移到这里来了，客厅的空了。他笑了一下，回头得意地说：“这样才对嘛，都是男人害羞什么。”
祁途不好意思：[谁害羞了，我那是因为……]
余铎竖起耳朵点开手机，没听见后面的心声。
“你不能，光着睡。”祁途心声没有继续，打开衣柜，“你看，自己挑，我哥，衣服多。”
“诶，你哥都不住这了，你还把他衣服留在这干嘛，收拾收拾塞捐献箱里得了。”余铎不理解。
“不行。”祁途摇头。
心里在说：[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可能明年就不来了。]
余铎一怔。
不来？
不开店了？还是换成他哥哥来打理？那他去哪？该不会和那个男人有关吧？
余铎后悔留下了。
这样的事情不如不知道。
短暂沉默后祁途把衣柜合上，似乎妥协了：“不穿，就不穿。”
话刚说完，余校草把手机往地铺被面上一丢，过来打开另一边的衣柜，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睡衣都是挂在衣杆上的。他取下来一条宽松睡裤，撑开比划比划，春风得意地对小老板说：“我穿这个。”
祁途：“……”
你确定能穿上吗？
灯熄了，外面的雨还在倾盆下着，玻璃被打得啪嗒作响，风也跟着奏起吓人的音乐。
余铎问：“像这样的天一个人睡怕不怕？”
祁途在床上翻个身，只能看见床边的地铺睡着个人：“有时。”
［做噩梦。］
“做什么噩梦？”余铎不知道第二句是他的心声。
故而祁途沉默片刻，心声和话几乎同时响起来：“我死了。”
［我爸杀了我，我总是反复做这样的梦，一年一年，周而复始，忘不了，会很怕。］
余铎没敢再说话。
这么黑，他看不见小老板究竟是张嘴说话，还是心里在说。刚刚的冒失小老板发现了吧。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吓到了吗？］祁途好奇。
你说这么长一大段，我当然知道是你的心声啦。余铎摁亮手机，嗓音带笑问：“睡得着吗？要不我们玩掷骰子，赢的人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输的人不能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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