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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余季阳x姜星燃4
说今晚也不完全是冲动，他都配置齐了，这期间也开过一次镜头，只是时间不长。
而为了维持热度，他每天都是直接明示，提了一嘴又不把话说清楚，那些人的耐心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余季阳要去把鱼塘给炸了。
只管今晚的直播效果，不计较未来长远的流量。
合同一签，他有的是时间周旋。
在座另外两个也都不傻，许松竹先替他补充前提，“不会引起负面效果的。”
李总监这才松口。
“那你试试吧。”
合约没签，余季阳怎样，对他们品牌影响不了什么。
饭局结束，余季阳找李总监借了十几套裙装，各种种类都要，同一个特点，可爱、繁复。
—起配套的配饰假发鞋子，也都给送到了他家里。
余季阳把衣柜里自己的衣服全部抱起来扔到了客厅沙发上暂时堆着，把这些贵得他赔不起的裙子都在衣柜里挂好。
让许松竹找人帮他买了些粉蓝色的装饰品以及摆件，床单被套也一起给换了。
赶在晚上开播之前，余季阳把电脑搬到了房间里。
——他之前是在客厅直播的，认为房间是私人领地，不应该展现给那么多人看。
现在不行了，人民币面前不讲隐私。
开播前一个小时，余季阳外卖到了。
他边吃边去微博发了个动态：今晚有惊喜哦，21：00,直播间等你。
许松竹绐他打来视频电话，“紧张吗？”
“有什么紧张的，成不成都那样。”
许松竹叹口气，“不紧张也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余季阳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次热度最多只有一个月？”
“半个月吧。”
热度的维系跟很多方面都有关系，不是单单余季阳拼尽全力去保就能保得住的。
这种乌糟糟的信息铺天盖地的传播，姜星燃现在还忍着没有出手，许松竹没有打听到原因。
但姜星燃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姜焕看着也护短，这个事情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束了。
结束以后，带节奏的水军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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