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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章 乱世作精
程卓：……
鹅什么香？他们家哪有闲钱买那个？刚要反驳，程卓想起肖钰爵说的“什么都顺着她”。
行吧，只要她老老实实待在卧室不出去拆家，什么香他都给她搞来！
小卓子：“……嗻！”
就算现在从网上买，最快也得明天才到。程卓翻箱倒柜，找出一盘夏天用剩下的蚊香。反正现在程清精神不正常，估计也分不清这个香那个香，便点起来，铁片儿支着，放进好看的瓷盘里给她端去。
程清看着眼前烟量爆炸的“鹅梨帐中香”，打了个喷嚏。
真是难为哥哥，也难为她了。
好在系统虽然对她要求严格，但并不在外物上多有苛刻。大魔王可以是螃蟹，鹅梨帐中香也可以熏蚊子。
她暗暗感激哥哥的配合，努力编着剧情，哄系统让她在“寝宫”待了一下午加晚上，没出去折腾程卓。
被人当精神病总归不好受。她也曾想把系统的存在告诉医生和哥哥，但每当她试图用语言或文字传达，就会被直击大脑的电流折磨得痛苦不堪，只能躺在地上抽搐打滚。
不可写，不可说，不可传递，也就不可调查，不可证实。脑中的系统，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薛定谔的系统”。
得想个法子去接触其他病人，不知道和他们交流后，是否可以证明脑中系统究竟是客观存在，还是个人臆想。
程清一边思考着今后的对策，一边在蚊香的烟熏火燎里并不安稳地睡过去。
怕精神病妹妹半夜出门游荡，程卓把程稚哄去睡觉后，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似乎还没闭上眼多久，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敲门的人很有耐心，久不见有人开门也不急，安静地等了会儿，又规律地敲了几声。
“来了来了。”程卓打着哈欠，及拉着拖鞋，睡眼朦胧中瞟一眼墙上挂钟：呵，六点半。
他打开门，门外一整排十来个起码一米八往上的西装壮汉刷地鞠躬，齐声道：
“哥哥好！”
程卓立刻吓清醒了。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微微抬手，壮汉们训练有素地后退列队，安静下来。
他脱下一尘不染的黑色小羊皮手套，向程卓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掌：
“你好。我是肖钰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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