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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章 乱世作精
“姑娘，你这是jio症啊。”
“节哀，回去吃点好的吧。”
程卓把最后一盘菜往桌上一放：“吃饭。”
“你们吃吧，我吃过了。”
程清穿着一回家就换上的舒适米色格子居家服，露出满头惹眼的白发，用皮筋儿在脑后随意扎了个凌乱的揪揪。
她窝在沙发上，边喝枸杞泡茶边看新闻，不时吹一吹大茶缸上飘起的热气，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晚年生活图景。
程卓扫一眼已经乖乖坐在桌边的小妹妹程稚，再看一眼瘫在沙发上的大妹妹程清，咂嘴：“每天就知道张个嘴等饭做好，出去吃独食也不知道带上我们。”
“不是吃独食。”程清认真道：“我是遵医嘱。”
程卓挥挥筷子，不耐烦：“随便你。”
程稚乖巧坐在一旁扒拉碗里的米饭，看着□□常数落姐姐，不敢吭声。终于把程卓夹到碗里堆得冒尖的菜吃完，她一抹嘴，拿起身旁的书包：“我去学校了。”
程卓：“都大四了周六还有课？”
程稚：“恩，同学聚会。”
说完一溜烟跑出家门，也不管程卓在后面老妈子似地喊着慢点别摔。
程清放下自己的大茶缸乖觉地过来收拾碗筷。程卓在厨房洗碗，声音闷闷传来：“医生怎么说？”
“没说什么。参军后遗症吧，我很多战友都有。”
她没说实话，只含糊几句。
程卓对于这个3岁就因不明原因离开家，时隔二十多年突然出现的妹妹并不很亲近，闻言便不再深究。
收拾完碗筷，两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同款大茶缸看电视。
程清话少，程卓话却多，从程稚毕业后的工作去向，说到程稚最近总周末往外跑，估计不是学校的事情，可能是谈对象了。
程清不时“恩”两声以示应和，饭后的困倦感渐渐袭来。眼睛将闭未闭之时，脑中响起兹兹的电流声。
“……又来了……”她轻声自语。
说的正起劲的程卓一愣：“什么？”
“我可能又要犯病了。”程清语气冷静，好像即将发病的不是自己，边说边将手上那只自回到家中就一直戴着的军用多功能手表摘下来扔进哥哥怀里：
“医生说，我发病的症状会一次比一次严重。上次我炸了厨房，这次不知道还会发生点什么。”
“这是我们部队通讯器，里面都是我战友。你看能叫来几个算几个吧！”
兹兹……兹兹……
程清听见自己脑中的电流声逐渐盖过哥哥无措的疑问。她半阖着眼睛，隐约看到眼前浮现出几行字：
【副本：乱世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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