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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第九章
“赵嬷嬷该死，二婶真的想听理由么？那我这就告知阖府上下，正好今日祖母也在，也能当一个见证人。我也想问问二婶，倘若二房的人故意迫害长房嫡出子嗣，又该当如何处置？！”
一言至此，顾季又当众挥鞭，狠狠抽在了赵嬷嬷身上，发出皮肉破开的声音。
赵嬷嬷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喊：“夫人！夫人救老奴啊！老奴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救救老奴吧……”
赵嬷嬷吐词已不太清晰，声音在轻颤，嘴角流下血渍。
二夫人王氏身子晃动，方才那股子冲劲消失殆尽，说实话，她不太敢与顾季正面冲突了。
王氏回过头看了一眼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对她使眼色，这个时候当然要断尾求生，绝对不能因为一个老嬷嬷，就把二房牵扯进去。迫害长房嫡女这种事若是被外界知晓，她的老脸还要么？主要是不能让宫里的丽妃与大皇子知晓。
王氏看明白了顾老夫人的意思，她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嬷嬷哭天喊地。
“啪！”顾季再度长臂一挥，强劲快速有力，直接劈在了赵嬷嬷正脸上，从她的额头、脸、下巴，以及往下的胸口等等，形成一条血红的长横。
即便赵嬷嬷今日侥幸不死，也是彻底废了。
顾季已经变音，嗓音低沉磁性，且还带着几分少年郎的清冽，“说！谁指使你推了大小姐下水？！”
顾季七年前从西北带到忠靖候府时，他的双眼就是充满了杀戮的，谁也不知道他前十年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狠起来，就连顾老夫人有时候有所忌惮。
顾季的质问，已是昭然若揭。
赵嬷嬷是二房的人，那还能是谁推了大小姐？
顾老夫人面色一沉，不成想这个庶子如此不给颜面，她沉声说：“顾季，你怎知道是赵嬷嬷推了糯糯？”
顾季眸光淡淡，嗓音清冷极了，像是从极寒之地飘来：“祖母若是不信，我可以把所有证人都召见过来，只不过届时一定会惊扰了隔壁崔家，以及巷子对面的两户人家。”
顾老夫人的胸腔陡然颤抖了一下。
这野孩子是有备而来啊！
可恨忠敬候临走之前把家主令牌给了他！
这时，顾锦昙从顾老夫人的怀中抬起头来：“祖母呀，您快瞧，有人竟敢欺负您的心尖宝贝疙瘩呢！祖母一定心疼死我了吧，嘤嘤嘤……都怪赵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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