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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5章 第15章
眼下看这个情况，既不像是第一种情况，也不像是第二种……
可不管是哪一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总裁今天心情应该很不错。
程肖进入办公室后，身边的吴秘书就被几个同事瞬间围了过来。
“哎，你们有没有感觉程总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说实话，有一点点，吴秘书，总裁今天去哪了？”
“对呀，吴秘书，你肯定知道吧？”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吴秘书受不了这样式的夹击追问，连忙摇头逃窜。
“别问我，不知道，我今天都在公司。”
话虽这样说，但吴秘书心虚的说谎了。
作为程肖秘书，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总裁没说出来的事，他也就不能透露出去。
免得饭碗不保……
拿过桌面压着的文件，吴秘书领着去了总裁办公室。
桌案前，程肖正聚精会神看着上季度的数据报表。
吴秘书走至跟前，将手里资料递了上去。
“程总，这是法务部拟好的合同，以及这是[三千梦]合作的品牌名单，需要您签下字。”
程肖抬手接过，随意瞥了一眼，在落笔签字前，他目光又重新被名单中的一处地方引起了注意。
“这两个品牌拒掉，其他没问题。”
他说着，手上的笔在纸上来回唰唰划出两道。
诶？
吴秘书迟钝地接过，有些云里雾里。
他看了眼被标记划掉的品牌，更加不懂。
按理说这些都是公司谈好的，一般到这步都只是送上来签个名，走个过场而已，怎么突然被毙了？
从办公室出来，吴秘书神情若有所思，总觉得今天的总裁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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