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生死之交这世界上有更重要的事。……(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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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话找话说：“不进去吃碗面，我让宏立城帮我们也弄两碗？”

林长野摇头，说了唯一一句话。

“不吃了，烟给我。”

老张欲言又止，最后从包里掏出剩的半包烟，放在他手上。

后家热热闹闹在里头吃面时，就只有林长野一人靠在车子前面，一支接一支地抽。

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的表情。

——

其实也没有多难。

从前与阿皓有亲昵举动时，宣月还会僵硬，但也许是骗人骗久了，熟能生巧，住进租的房子后，居然没有多不适应。

又或许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生死之交”，让对阿皓也没有那么强的抵触心理了。

罪犯与警察的身份，区分很清楚。

可真正处的过程，阿皓更像是一个朋友。

他的忍耐力当真强。不过是背上缝了九针，已经痛随便动一动都能倒吸一口凉气，阿皓伤比重，却还行动如常。

这是第一次踏进的“家”，阿皓打量四周，宣月问：“很简陋是不是？”

“能住就行了。”

阿皓对家没有别的求，毕竟他真正意义上的家只有沧县那一个，那一个不见比眼前这个好到哪里去。

他一就把宣月扶到沙发上，『摸』清厨房和厕所的位置，替打水洗脸。

拧干的『毛』巾递过，宣月正准备伸手接，牵动伤口眉头一皱，就见他微微一顿，又收回手，抖开帕子，“还是我吧。”

他低头，一点一点细致地帮擦脸。

这样近的距离，近到他能清楚看见脸上的绒『毛』。窗外有日光照进，照的皮肤都快成透明的了。

他的手很热，仿佛比热水烫过的帕子温度还高。

受到他的动作逐渐迟缓，宣月生怕他忽然亲上，干脆打破沉寂：“你还给谁洗过脸？”

“……怎么了？”

“动作很熟练。”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