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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章 被迫营业：造梦术
“那东西根本不可能是钥匙，巫教的人在故意诓他。”
蓝渊涯对他的猜测表示赞同，又想到什么，眉头皱起：“你是何时猜到的？”
天相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眸子里带上得意：
“前天，遇上老夫人之前，我刚从北风坡回来，这世上能将巫教邪气吸入自身的人，我只认识一个，而且杀四劫匪的手法太眼熟了。”
“这般早，你便猜到我成了蓝渊涯？”
天相笑了笑，摇摇头。
“我只是猜到你回来了，真正确认是在妄无峰，我虽觉得蓝少爷与以往不同，但没有想到会是你，我把两张符故意留在你身边，只是一时兴起想试探你罢了。”
“不愧是号称狐狸。”少年扬眉，又问，“你凭何认为我那时会出现？”
天相的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像是揶揄。
“你家娘子有事，你会不现身？我记得域主可是对你耳提面命，你若有妻，必要以命相护。”
少年哑然，现今提起往事，难免惆怅。
天相见此暗骂自己多嘴，干笑两声，又打趣道：
“说来她算是蓝少爷的妻，并不是你的。”
“我也是蓝渊涯。”
少年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我与他共存一体，他算是我的意识，在此之前是他把控身体，而我沉睡于识海，直到北风坡躯壳死亡，他的意识破碎，我才得以掌控主权，既接管身体也执掌记忆。”
“所以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就在我身边，只可惜我自诩能以法眼探人魂魄，但终究是看透不了你的，否则我早已识出你。”
天相简直要哭笑不得。
“你又是何时认出我的，毕竟我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灵山的‘众生录’中有他的图像，为了在世间行走，他只能改头换面，起道号为‘天相’。
“我知道凤梧并未中催发物，而是中了药，喜欢研究这种可令人稀奇古怪昏迷的东西，我认识一个。
我恳求你抱凤梧上榻是为了试你，若是你下的，碰到她身体时，必定会有反应，后来激你救她，是为了上山一探究竟。
当我看到那乱成一锅的暗室以及冰雪冻境，我便彻底确定是你。”
蓝渊涯敛下眸子，叹了口气。
“还有大门口悬挂的字，那可是你的口头名言呐。”
“未料到你还记得。”
天相脸色黯然，距离那段恣意傲然的时光已有千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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