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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百五十六章 晓莺啼送满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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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疑惑：“皇上怎么突然念起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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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你还在吃那会让你不孕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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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话毕的那刻，凤仪宫的气氛一瞬凝重起来，连风都不敢扬起，贵妃娘娘低着头，缄默良久，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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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头来。”皇上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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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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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将瓷杯放在罗汉榻中间的小桌上，看向贵妃娘娘：“婉儿，朕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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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欠身：“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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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这么多年了。”皇上说，“当初无论你再怎么厌恶深宫，如今也该习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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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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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能是习惯，绝不会是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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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臣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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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目光未定，手攥成拳，一下下敲着他手边的小桌，他忽然叹息，轻声：“朕没怪你，你生济安时胎像不稳大出血，差点离开朕，其实从那时，朕就想过再不让你经历这种苦楚了，反正我们，有济安，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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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站起身，跪在皇上面前，道：“臣妾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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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错愕，贵妃娘娘双眸缓缓睁圆，一下不知如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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