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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1章 君臣相见
“你直接告诉我。”
连成钰将符纸给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完成了嘱咐。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记住了，不准再回来。”
“好。”连成钰走到陆萱正对面，不顾陵墓有多脏，直挺挺下跪，弯下了她的腰，额头实打实地叩到了地板，她连着叩拜了三次，这才起身，“前辈，我在墓门口等着，若是失败了你便及时叫我。”
“知道了。”
宋祁一直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野，直到她再听不见她的脚步声，宋祁蹲了下来，问道：“除了这个，你可还有其他愿望？”
张玉瑶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看了陆萱，“不死之身，除了情感，再无物欲追求。”
“连基本的寒冷和饥饿也感受不到吗？”
“可以，但——死不了，又在乎什么？”张玉瑶碰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简直不像个人。”
宋祁取下了腰间锦囊，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打开它，她剥了壳，两指捏着栗子送到了她嘴边，“昨晚出门习惯性拿的，已经冷了。”
张玉瑶受宠若惊，往后躲了一下，伸手过去想要自己吃，却不想宋祁一抬手就躲开了，“脏。”
宋祁再次把手移了回去，张玉瑶这才轻轻将它咬了去，“多谢太上皇。”
“好吃吗？”宋祁又拿了一颗剥了喂她。
“嗯，很久没吃到了。”
“死前，最后做一回正常人。”
宋祁把自己的栗子全都剥了喂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
“太上皇，萱儿说你善良，臣不信，打天下的帝王怎么可能仁善，现在臣信了。”
宋祁笑了一下，“评价因人而异，你若问刚才那姑娘，萱儿是什么人，她肯定夸得天花乱坠。”
张玉瑶跟着笑，“也是。”
锦囊已经空了，宋祁把它系回了腰间，“可还有事交代？”
“并无。”张玉瑶最后朝她一拜，挨着陆萱坐着。“请太上皇遂臣所愿。”
宋祁捏着符纸，默念符咒，点燃了它。
张玉瑶的一只手彻底松了，另一只手却还搭在陆萱肩上。
宋祁摘下了她的面具，催动内力震碎了她的颅骨，尖利的骨头刺穿皮肉，脸也毁得不成样子，“这样好了，没人能说你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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