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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红肿
连珊珊上前一步和莫沫并肩而立，她可不在乎什么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名声，面对袭清歌就像一台全方位扫射的机关枪。
“爱走不走，惯的你。一天天只会和我们莫沫撒气，别说齐少，我都看不起你，还袭大小姐，你是西门庆吧，地痞无赖都比你讲道理。”
袭清歌愣在原处，憋红了脸也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回去：“你，你们欺负人！”
莫沫好笑地拉了拉连珊珊的袖子，示意她别骂了，再骂小姑娘真该哭了，挥手让其他人先上楼，自己留了下来。
她将笑容和兴奋隐藏起来，一脸忧愁地看着袭清歌：“你不开心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脸上带着茫然无措，怯懦地伸手想要拉她的袖子，又退缩回去，教学楼投下的阴影里，灰蓝色的眼睛浮了层雾气。
袭清歌真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了。
“唉，你别哭啊，我可没带纸。”
莫沫眨巴着眼睛，收回了要哭不哭的架势，眼神清明：“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袭清歌没发现她的转变，想到莫沫是第一个提醒她注意家里异常的人，仿佛溺水者摸到了稻草，明知无用还是忍不住多抓了一些。
她在莫沫的牵引下坐在长椅上，将那些细微的异常反反复复地强调。
“我妈妈从来都不自己做饭的，家里请了阿姨后她就没进过厨房。”
“我才知道爸爸中午不回家，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说得混乱，莫沫也没怎么认真听，来来回回这么几句话她都背下来了，无非是藏在幸福下的黑暗暴露出来，吓到了象牙塔里的小公主。
她意识投入袭清歌的精神状态中，感知她内心的每一次激荡，仿佛聆听美妙的旋律，她踩在乐章之上，旋转、跳跃，融合进去，创造更美的音律。
一只手摸了摸袭清歌的头，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她听到神的低语，神明冰冷无情，不懂人间疾苦，笑着将刀插进她的心口。
“我帮不到你，你该自己解决。”
袭清歌只觉得今年的秋天冷得格外早，才九月底，她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莫沫双手捧起袭清歌的脸。
她满面惊愕，不懂刚才拉着她非要听她悲惨经历的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我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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