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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23章 第十章
条野短时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应该吧，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这一点的。”
“飞羽总是走在所有人的前端，在他发掘出香取的那天，我记得他很高兴，还多吃了半碗饭。说‘拥有香香的我，不正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么，无论是人类还是妖魔鬼怪，都注定匍匐在我的脚下’这样的话，笑了足足三分钟。”
条野嘴角抽了抽，脑子里已经浮现出飞羽叉着腰哈哈狂笑的样子，怎么说呢……某些地方还残留着中二的痕迹啊，小殿下。
虚夜宫。平起平坐的二位主事人之一的宫殿里，鸩占鹊巢坐在大位上的新破面，双手交叉抵着下颌，语气深沉的道：“我要虚和死神都一块儿凉得透透的。”
比水流一手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做成饭团形状的浓缩灵子，他一口一个，敷衍的说：“嗯嗯，祝你旗开得胜。”
“你就这点反应？”
“那你要我怎么办？”
“跳起来把我这个大逆不道的人按趴下？”
“你当我失智了？”比水流恹恹的说，“我都被你坑过一次了，总得学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要轻易对飞羽出手，这是他得到的教训。
当时被一枪爆了胸口的疼痛还残留着呢，老实说这两年偶尔还会梦见那时候的事情，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计划那么完美，对方是怎么反利用他的计划绝地反击，一发将自己踹出现世的。
因为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被对方夺走纳为己用，好几次试着去现世都去不了，只能窝在这个遍地白沙的地方蒙尘，就很难受。
“你变了。”飞羽觉得无趣，“你以前不是这么没有斗志的人。”
“你也试试这种一天到晚除了吃以外啥也干不了的日子，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放松了。”比水流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食物残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俨然是失去了斗志的咸鱼。
“这里不是有个蓝染吗？”
“事实上……我和他相处得不错。他手下的市丸银还曾经偷偷的想跟我投诚，我拒绝了。蓝染对我挺好的。”比水流叹了口气，“就是他脑子不太好，也没事，毕竟在尸魂界那地方活了几百年，脑子僵化也可以理解。”
但凡多读点现世的史书，也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那都是前人玩剩下的。
“你就不给他偷偷补个课？”
“我一个现代人权主义思想下培育出来的优秀独苗，怎么能跟这些腐化的封建主义同流合污呢。”比水流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他现在努力的补课，想要拉我一起干大事。”
飞羽眨了眨眼，因为带着面具，比水流看不穿他眼睛里隐藏的一丝晦暗。“所以，灵王是真的死了？”
比水流把玩着长发的手指一顿，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你也对灵王有兴趣？怎么，想对推翻王权建立新政权的把戏也出一份力么？我觉得没必要，你还小，该吃吃该喝喝，等你死了我再带你一起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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