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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章 夹竹桃花（十）
再审韦关鸿和素馨
大堂之上，韦关鸿和素馨再次被带上来。
“你们可知，翩翩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素馨和韦关鸿都摇头表示不知。
包大人把信件掷在地上，“你们两人还要抵赖？物证在此。”
素馨和韦关鸿看过书信。素馨一片茫然，那个韦关鸿却脸色深沉。
“韦管家，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本府将这些文件给你看的原因了吧？”
韦关鸿不开口。眼睛看向素馨。包拯会意，“素馨退下”。
素馨退了出去。
“本府再问你一次，翩翩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是西夏人吗？”
“不，她不是西夏人。”
韦关鸿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咬牙，甚至有点哽咽。他静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她是宋人。”
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展昭，都心下怀疑，一起看着韦关鸿。
“她和我，都是被西夏人收养的宋人。”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韦关鸿。
“我们的父母，都是在宋夏征战中，在边境上战死的宋人。我们两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然后西夏人收留了我们，把我们养大，教我们西夏人和汉人的文字，教女子弹琴唱歌，教男子练武学艺，甚至教我们了解军事战略，边塞布置。”
“翩翩因为容色出众，从小就被刻意培养，她长到十六岁，已经琴棋书画、弹琴唱歌无不精通，于是，她被派到开封府，主持这间花月阁。”
“那么你呢？”
“我是被派来监视她的。虽然我们是被西夏人养大的宋人，也接受了西夏人给我们的命令，但是西夏人并不信任我们。我的任务，表面上是来协助翩翩管理花月阁，但是暗地里，我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来监视翩翩。”
“那么，那天，你拿来的那张西夏人的拜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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