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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章 徐衍
“我能问一下，推荐我的人是谁吗？”
姜默话音落下，对面的徐衍眉梢动了动。
他手指不紧不慢敲着桌面，没做回答。
许久之后，徐衍忽得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你可以先考虑考虑，一周后给你电话。”
停顿片刻，“当然，你也可以先参观一下农场再做决定。”
农场……徐衍上辈子开过农场？他家不是互联网行业的？
姜默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手机就响了，是装雨棚的大叔打来的。
因为下午没客，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姜默家里，结果家里老太太一听装雨棚花了快两万，差点儿当场给表演个心脏病发作。
大叔怕出事，忙给姜默打电话。
“没事，老太太健康着呢，我这就回去。”
姜默吐了口气。
想不出的问题，就先搁置着吧。
他挂了电话，搜出几个新闻截了图，姜默跨上电动车。
另一边，徐衍上车，微微吐了口气。
“你叔伯听说你要出售集团股份都高兴疯了，他们的合同审核好发回来，下午就可以签。”
坐在副驾驶的中年男子递给他一沓文件，“但我不明白，你这时候退出集团太不明智，再有一年，集团股价能翻上一大番。”
“我缺钱。”徐衍淡淡道。
“就为了那个农场？”中年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
“方叔，你相信我么？”徐衍忽得道。
方楠曾是徐衍父亲的特助，在徐衍父母过世之后去了集团工作，一直是站在徐衍这边的。
“当然。”方楠毫不犹豫，不然他也不会一听徐衍要离开集团，立刻也跟着他辞职。
徐衍点头，“我也相信我自己。”
……
姜默这边，在雨棚装好之后，姜默终于说服了老太太。
老人本就容易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在听姜默讲了末世可能会经历什么之后，老太太狠狠心从抽屉下摸出一张银行卡。
姜默，“奶奶？？”
“我的私房钱也给你，有十万，你看着买点儿粮回来，再买两个冰箱，多冻点儿肉。”老太太说的咬牙切齿，好像从自己身上割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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