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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八百七十七章 倒下吧，逆抚
毫无疑问，六号十刃葛力姆乔在众目睽睽之下获得二段归刃的能力，直接让原本平静的虚夜宫变得躁动起来。
毕竟除了排名第一的十刃柯尔泰·史塔克之外，大部分破面之所以选择臣服于蓝染，都是因为渴望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而现在，这种量就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尽管需要冒相当大的风险，可在虚圈活着原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即便是亚丘卡斯级的大虚，也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所以在破面们的眼中，虚化崩玉简直就是为了他们量身定做的宝物。
所以包括“骷髅大帝”拜勒岗在内的其他十刃成员，纷纷向蓝染提出自己也希望获得二段归刃、乃至三段归刃力量的要求。
对于这种要求，正愁实验素材不够的蓝染自然是有求必应，甚至就连十刃的副官都没放过。
当然，代价就是原本上百人的破面军团直接缩减到只有现在的三十多人，数量减少了三分之二还多。
至于那三分之二，自然都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野兽般的原始本能，最终又从破面退化回了虚。
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蓝染并没有将这些失败者人道毁灭，反倒是将其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
使其变成类似猎犬一样的存在，由完成二段归刃的破面操纵和控制。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破面军团的数量衰减的有些厉害，可实际战斗力非但没有任损失，反倒随着二段归刃的普及而得到大幅度提升。
即便是这些重新退化成虚的倒霉蛋，也仅仅只是丧失了自我意识和智力，但力量、速度与恢复能力都得到了成倍的强化。
看着这些曾经的同伴变成现在这副可悲的模样，妮露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唉——真是愚蠢啊。明明好不容易完成了进化，可是却因为经不住力量的诱惑，结果又再次退化成了被原始欲望驱动的野兽。”
“按照蓝染大人和艾伦大人的说法，只有我们这些瓦史托德级的大虚，才有可能百分之百完成二段归刃的试炼。至于剩下那些亚丘卡斯，就只能完全看个人意志与潜力了。”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作为十刃中唯一一个拥有三段归刃的特殊个体，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获得二段乃至三段归刃所蕴含的危险性，以及这个过程中需要支付的代价。
确切地说，所谓的二段归刃，本质上是让破面直面隐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空洞，也就是当初从普通人类灵魂变成虚的痛苦经历，然后最大限度刺激虚力量的源泉与内核，使其释放出更强大的力量。
挺过去的自然就能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
可要是挺不过去，那就会像从人类灵魂变成虚一样，再度沦为毫无理智的怪物。
通常情况下，瓦史托德级大虚早已摆脱了原始欲望对于自身的支配，所以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但亚丘卡斯却仍旧保持着许多原始的欲望，因此如果在转化过程中无法集中精神来与之进行对抗，那么理智和意识就会被迅速击溃。
葛力姆乔就是靠着“超越所有人成为最强”的强烈执念，才硬生生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最终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
可代价就是，他的性格变得比以前更加急躁、暴虐，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内，已经与排名靠前的十刃发生了多次冲突。
如果不是每次都由蓝染亲自出面收拾残局，估计早就被活生生打成残废了。
毕竟瓦史托德和亚丘卡斯之间的差距，简直比死神的队长和副队长差距更悬殊。
而从排名第五的十刃开始，基本就全部都是瓦史托德大虚。
破面no1 柯雅泰·史塔克
破面no2 拜勒岗·鲁伊森邦
破面no3 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破面no4 乌尔奇奥拉·西法
破面no5 蒂雅·赫利贝尔
可以说十刃前五的位置，压根就没有亚丘卡斯级的容身之所。
葛力姆乔能保住第六的位置，还是全靠率先掌握了二段归刃，硬生生将实力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诺伊特拉压在下边。
在艾伦的干预下，诺伊特拉和萨尔阿波罗根本没机会偷袭妮露，所以她仍旧牢牢占据着第三名的位置，乌尔奇奥拉则因为拥有三段归刃的力量，比原剧情中排名第三的蒂雅实力更强。
这也就是说，葛力姆乔相当于站在了亚丘卡斯级的顶点。
另外，蓝染这个擅长玩弄人心的boss还为了方便管理，防止这些破面联合起来对自己形成威胁，还故意按暗中鼓励那些排名靠后的家伙，向前几名发起挑战。
不管是谁，只要打赢了原本的十刃，就可以继承对方的号码与位置。
如此一来，破面们别说是联合起来推翻几个死神对虚圈的统治，自己内部没爆发全面战争已经算是万幸了。
没办法！
毕竟破面原本都是从虚进化来的，脑子里根本没装多少文化和知识，通常解决矛盾的方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暴力。
作为十刃中最不喜欢战斗的两个人之一，妮露无疑已经看出了蓝染对待自己等人的态度，头也不回的试探道：“那你觉得是蓝染大人更值得我们效忠呢，还是艾伦大人更值得我们效忠？”
“你觉得我会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吗？”乌尔奇奥拉用冷漠无比的语气反问。
“是啊！我都差点忘了，你是十刃中最理智，并且对命令服从最彻底的一个。不过我很好奇，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蓝染大人和艾伦大人出现分歧，你会选择谁？”妮露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但遗憾的是，乌尔奇奥拉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一样。
因为在他眼中，这从来都不是什么需要认真考虑的事情。
如果自己保持现在艾伦直属手下的身份，那么自然会优先执行艾伦的命令，哪怕敌人是虚圈的最高统治者蓝染。
可要是反过来，自己又重新回归十刃成为蓝染的直属手下，对付起艾伦来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没有任何情感，这就是排名第四的十刃——乌尔奇奥拉·西法的性格特点。
严格来说，比起另外那些情绪化明显的破面，他更像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只会按照设定好的逻辑程序来判断下一步做什么。
就在两人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时，艾伦突然从蓝染分配给自己的宫殿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圆盘形状的奇怪装置，笑着开口说道：“我搞研究的这段时间，你们一定感觉无聊透顶了，对吧？毕竟虚圈是那么的荒凉，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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