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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0章 第20章
“可以休息下吗？”柯起玹这几天的工作饱和度，是康乔难以想象的过劳，“进度上我们不急的。”
“不急？”这简直是个天大误会，柯起玹说，“你去问问贵司那些事精杠精的对接人急不急？如果都像你这样的甩手掌柜，我反而就不会心累了。”
康乔连忙凑到柯起玹背后，捏肩又捶背，十分舔狗：“辛苦辛苦，那些都是我爸招来的老古董，以后直接和我对接就好了嘛。”
“你，”柯起玹抬手虚晃一下，“更不靠谱。”
她跟着转过身还想说些什么，恰逢康乔进一步倾身凑上来，柯起玹的唇瓣猛一下递到眼前，阵阵酥麻的电流在脑子里胡乱肆意蔓延。彼此间的距离几乎尽失，柯起玹非但没了分寸，连呼吸都凝滞了，对康乔将将扫过自己的唇角一时间头大如斗，欲出口的话被惊得没了影。
惊醒的意识一分为二坠入怔愣的两个人，距离被不约而同地拉开，因太过靠近而彼此相互融合的温度和气息随即遇冷，潜意识同时还在凿补尴尬，折射在柯起玹心里便成了：康乔的皮肤真好。
康乔站了起来，看起来脸上静好，事不关己大喇喇道：“该吃饭了吧？晚上我来做火锅好不好？”
“当然好，”柯起玹也跟着转移气氛，“不过先做完你的访谈吧。”
“边吃边谈，工作狂。”康乔眼神乱飘，没敢往柯起玹身上凑，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火锅大概是操作门槛低又不失美食态度，还能满足味蕾兼顾气氛的最佳选择。餐桌上只有锅里沸滚的咕嘟声和不断蒸腾的热气，没有谁说话，分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如同被切割了一般——康乔只顾专心烫煮着每一份食材，而柯起玹注意力全然在手边的电脑上，屏幕上是一份访谈清单。
无声的气氛听起来，藏匿了颇多尴尬。
“要访什么？”康乔打破沉默。
柯起玹还真没试过和客户边吃边访谈，索性关了电脑，围绕着云舍随意闲谈：“云舍的创始人是你母亲？”
“我妈只会在家玩，创始人确切来说是我爸，当然我尽力也不少。”乔女士虽然仅是名义上的法人，但姿态向来摆得高高的，如果康乔的话被听了去，估计乔女士会心梗。
康乔嘴里的“尽力”，柯起玹只当是臭屁精自夸。
“我爸是做二级市场的，在我大学时突然洗手不干了，后来开始转做实业，当时我就提议他‘茶品’这个方向。”康乔继续说。
“你的提议？”柯起玹出乎意料，“那你的理由呢？为什么会做茶品？”
“资产轻、品牌溢价能力强，把握住产品品质和细分点，客户粘性自然也有了，当然也少不了站上风口的运气，投入后没多久就赶上了茶品市场的元年，”康乔的眼眸清亮，笑了笑，“还有当年你无心的一句话。”
“我？”柯起玹吃惊程度达到顶峰。
“嗯，那次跨年你还记不记得？”
柯起玹一时没回想起来，摇摇头。
“你当时抱怨，整个江城就没有一家能喝的奶茶店。”康乔的目光错开柯起玹，低着头，“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
柯起玹：“……”自己冥冥之中造就了一个资质上乘的品牌？
柯起玹臭屁起来丝毫不逊于康乔，借由身体的力量向后推开餐椅和餐桌的距离，随后翘起二郎腿，满脸嘚瑟：“原来我才是云舍的萌芽。”又挑着眉说，“要怎么感谢我呢？”
“先庆祝一下？”康乔提议。转眼间，先前的尴尬消散了。
“怎么庆祝？”
康乔想了想，生出了一个烂俗的点子：“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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