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巨型黑锅(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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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熏香啊。”金淮暄觉得奇怪，嗅着自己的袖，没感觉有么味。

“是一股杉木的气味，现在也有。”余霄提示。

“杉木的气味是么样的？”秦邺好奇地凑过来，捞起金淮暄的袖嗅。

金淮暄气恼，本来就因为行踪被人察觉心里高兴，秦邺还一副热闹的样，真讨厌！于是一拳下去，直锤向秦邺腹部，余霄眼疾手快飞身将秦邺带着往后撤了一丈远。

“靠！喜欢你说啊，干嘛动手！”秦邺心有余悸，望向余霄，感激而谦卑地，“谢谢大佬救狗命。”

余霄放开了秦邺，哭笑得：“别这么说话。”

“哼！”金淮暄心，早就打你了，一直逼逼赖赖，还骗签下契约。

将秦邺赶远，金淮暄仔细闻自己袖上的气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杉木的气味，了半天怎么沾上的，忽然灵光一闪，在储物袋里翻找，这下，仅找到水火葫芦了，还翻出一截五百树龄的冷杉木，是他亲自去北地森林采到的。

嗅了嗅，果然是一样的味，自己的衣服都是放在储物袋里的，跟这截冷杉放得挺近，由于是刻意熏上去的，气味其实挺淡。

“你鼻也太灵了。”将冷杉木收进储物袋，金淮暄接连对自己施展了好几个净尘诀，还是确定这股味去干净了没有，本来就若有似的，“就凭这点味你就现了？明明刚到厨房的时候，你还确定在那里啊。”

“气味只是让知是你，你上船后船上空间有限，气味到处都是，就没法确定具体位置了。”余霄解释，“之所以能现你上船了，是因为船上多了一个人，船只吃水深度变了。”

没法接受自己衣服上一点淡淡的味被用“到处都是”来形容，金淮暄有点郁卒。

秦邺对“吃水深度”倒是很有兴趣，当即趴在船舷上往下，一边还一边喊话：“小金，你会飞吗？飘起来试试，船会会浮起来一点。”

金淮暄脸一黑：“才没有那么重！”

过好奇心驱使，金淮暄还是飘起来了半寸，且也飘到船舷处，跟秦邺一起往下。

船身是木质的，虽然涂了很好的防水涂料，但是水痕依旧很明显，金淮暄着着，忍住问：“怎么样浮起来了多少？”

秦邺茫然：“啊？你已经飘起来了吗？完全没区别啊。”

“就知你靠住。”金淮暄哼哼，解除了轻身术，重新落到船上，自己去水痕。

金淮暄：……他也没出来区别。

水面风平浪静的，远处水手靠摇橹推动船只前进，激起的水波比金淮暄飘起来或者落到船上造成的起伏大得多。

其实也知，秦邺租下的这艘船虽然像当初景望去邺城乘坐的那一艘大，但也小了，船上载上万斤的货物完全压力，这种规模下，金淮暄那小身板带来的重量变化，简直微乎其微，普通人是绝对分辨出来的。

然而余霄却能分辨出来。

他习剑到精微处，毫厘之差，千里之谬，实际上金淮暄现在试验的时候，每次重新落到甲板上，余霄都能感觉到脚下船只的起伏，过这种起伏有太多确定性，所以还是水痕更直观。水手们摇橹很有规律，产生的水波只要记下起伏的幅度就行，对他的判断没有太大影响。

他受雇成为秦邺的护卫，秦邺在船上，因而船上的一切细微变化他都会格外在意。也有金淮暄是修真者的原因。

——余霄一直因为自己法战胜修真者而焦虑，因此拍卖会上见过金淮暄之后，就格外在意，时时注意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