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芯片(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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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博士将方法分别卖给当时各占一方的三位上层人士，其中一位就是凯信双子大厦的老板——凯信。

凯信双子大厦石英射灯昼夜不停，楼身分别投射queen和king的巨大全息影像。这个时间天还没亮，却被凯信双子大厦照得雪亮，它高调昭告整个中立国它的中心地位。

时林不喜欢这种光污染，这会让睡眠质量大打折扣，所以他从来不拉开窗帘。

他在黑暗中拿起他的白色风衣穿上，凭在这间房子里生活十年的记忆快速洗漱，戴上兜帽出门。

他住横溪珺，是中立国最贵的公寓之一。从这里到凯信双子大厦不过半小时脚程，他喜欢漫步，这是很好的属于个人的时间。

他的身材完美，这是制造者为他设定的完美身材，高挑纤细，极赋骨感又不失可见的、恰到好处的肌肉形态。

他潇洒穿梭于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下，在灰暗冰冷的高大建筑之间，走动时，白色长款风衣向后飘扬，他的白色风衣仿佛不被群体化，永远泛着柔和的白色光芒，那么瞩目与格格不入。

“晓。”时林边走边说：“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叫我这么早去公司的原因。”

晓是他的经纪人，但晓并不是她的本名，凯信内部高管大多喜欢用花名，就像他在凯信的花名是king。

顾名思义，king就是凯信最商业价值的人造偶像。

晓坐在沙发里，摇晃着手中装有香槟的高脚杯。

她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下开启键，生动的全息影像跃然眼前，新闻播报的声音响起：“巴布克利第二企业‘27+’总裁——宁鸽失踪多日……”

“你在看昨天的新闻？”时林问道。

“是呢。言归正传，”晓将电视遥控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小嘬一口香槟，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今年的king是谁吗？要知道“z”物质有限，你一旦被后来者居上就代表失去价值，老板可不会让堆废铁占据一块“z”物质。你会被回收。到时候可别指望我会救你。我能坐到今天位置，最懂及时止损。”

“哦。”他语气平淡，就像晓的语气一样，“我的价值不止于这些，如果真有那天，我会体面退出，不可能被回收。”

“这么肯定吗？别太小看老板。简单的电子集成板脑袋值不了几个钱，也分析不了人的想法和动机。”

时林深吸一口气，挂断电话。他与晓的对话从来不长久。

“king已将电话挂断。”电话那头电子提醒音传进晓的耳朵。

在结束一天的评选与录制后，时林按照老板意思前往大厦顶层。

石英射灯斑斓光线时不时扫过时林脸庞，u型观光电梯带着他去往大厦顶层——凯信的办公室。

他目光深邃，带着点点忧郁，在最高建筑中垂眸俯瞰脚下城市。

繁华林立的高楼，川流不息的人群。夜晚亮起绚烂的霓虹，雾霭笼罩上空，随之天空更加通透幻惑，城市更加风情万种。

他似乎明白了，为何老板要把办公室设置在大厦顶层——是种一览众山小，主宰众生的感觉。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转身走出去。

时林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上次一个任务还是四年前。

去凯信办公室要经过石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