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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章 边缘地带
“请问……”谁都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进入问题，“保护罩开启前刘衍之，刘家迁到哪儿去了？”
刘衍之，衍之，是幻觉里那女性仿生人提到的那人！苏儒瑾不可置信地望向时林，只是光线昏暗，时林没有查觉到。
“哈哈哈……”
头顶暗红灯笼整齐变为莹绿色，怪异地笑声充盈整个空间，时而尖锐，时而低沉。
“数据贩卖者，用警察的话来说我是数据小偷。你说的刘家不存在于任何数据网络中。一星半点都没有。”
时林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冷了下来，他对刘衍之的所在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沉默一会儿，开口道：“看来，你不知道。”
千语阁老板立刻补充道：“你身边有个人应该知道。”
苏儒瑾眉头微皱，她瞟眼时林，只见他颔首凝听，没什么反应。
“好。谢谢。”
晚上七点。
男人嘴角叼根烟，双手撑在虹桥栏杆上，身后警车转向灯有规律地闪灭着。晚风吹过，稍油腻的头发一缕一缕地黏着凹陷的眼眶，不情愿地随风向飘动，一截烟灰被吹掉，火色烟头骤然亮起，如一只血色眼睛，于灰蓝暗幕下，俯瞰湍急城市。
另一个男人正向他跑来，“徒队长，那具男性仿生人胸腔里的‘z’物质不见了。”
徒澄海夹住香烟，嘬动双颊猛吸一口，蓝色烟圈从嘴里吐出，很快消散风里，他扭头注视那人道：“不见了？”
他声音低沉沙哑，表情淡定，没什么波澜。
“是。胸膛留下个洞，人为剖开。我们从他嘴巴里取出块肉，并且记忆芯片也不见了。”
闻言，徒澄海嗤笑，“这人拿掉个证据，还留下个致命证据，做局呢。”
“说不定是贼喊捉贼的‘z’物质倒卖者。如果真是这样，”他越说越兴奋，“那一百万奖金就是我们的了！徒队长，你需要这笔钱。”
徒澄海把剩下截香烟扔下虹桥，他伸手边向裤子口袋摸索，边向警车走去。
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小程！接着。”
随后，一块黑色东西抛出，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砸入程豪怀中，他仔细瞧到，“这是……警局派发给您的通讯手机？”
“是。查查那个报警的人，能直接打到我这儿来，他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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