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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章 第二十三章（前世）
做出了和贺故卿一起去灵华山的决定后，方夏跟余秋说了一下这件事。
当初她也教余秋画符篆过，可是并没有成功。符篆终究不是每个人都能画起来的。
余秋听了她的话之后，笑道：“那我就得多准备一份干粮了。”
本来还有点担心余秋不高兴，现在看起来这担心倒是多余的了。于是方夏也笑起来，拍了拍余秋的肩，说道：“那么就辛苦大厨你了。”
近几个月，方夏一门心思地画符篆，卖钱之余也留些用于防身。至于贺故卿，方夏则让他再抄几遍《女德》。
但贺故卿不干了，他拒绝继续抄《女德》。方夏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让他练习画符篆而生气，还好好解释了一番。
“我们的路费和符篆还不充足。你抄《女德》挣的钱比我画符篆挣的多。如果你多抄一些《女德》，多攒一些路费，那我就可以少卖一些符篆。手头上的符篆越多，我们路上的安全也就越有保障，你说是不是？”
见贺故卿还低着头不说话，方夏只好继续说道：“我不是没想过也让你多画一些符篆，只是现在你功夫还没到家，画符篆的成功率低，速度也慢，一来卖不到什么钱，二来用作防身也着实不够。”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实在。方夏现在一天能画十几张低阶符篆，而贺故卿这样的初学者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几天也不一定能够画出一张。效率相差实在太大。
“我们要分工合作，对不对？”方夏循循善诱。
“你说的对。”贺故卿抬头看着方夏，又说道，“可是姐姐，我真的不想再抄《女德》了。”
“啊？”方夏一愣，问道，“为什么？”
“……”贺故卿又低下了头，不说话。
“我也想过让你抄别的，比如诗集之类的。但是读诗词歌赋的人，基本上都是书生和文官。前者大多没啥钱，买不起你手抄的《诗集》，后者地位太高，不怎么联系得上，卖不出去。只有《女德》，才可以在那些有钱但地位不是很高的爆发户那儿卖的好。”
方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好一会儿，贺故卿还是低着头，依旧没啥反应。她又想了想，觉得贺故卿平时是那样懂事，现在不想抄《女德》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于是便拿起桌子上的《女德》，认真看了起来。
其实方夏并没有认真看过《女德》，之前帮贺故卿卖书时，虽然看了他的手抄本，但也只是瞧了眼他的字。贺故卿写的字太好看，以至于方夏只光顾着看字，没有看那些字连起来之后的意思。
认真看了几行字，方夏的脸色就变了。
她虽然之前没有看过《女德》，但是看过《男训》。《女德》和《男训》一听就是分别教女人和男人处事的书，方夏还以为两者内容差不多呢。
“垃圾玩意儿！”方夏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一把将那《女德》撕成两半，说道，“别抄了。明天我找些诗集来，卖起来困难就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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