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杂记

(长安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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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长安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砚之,别睡,再陪我说说……说说你现世的事。”她撕下半幅裙摆,蘸着池水洗去他脸上的血,忽然发现他左眼角的金纹,竟与她眉心的狐火印记,在水中映成完整的“守灯图腾”。远处传来暗卫的铜锣声,她却在此时,听见他低低的、带着笑意的呢喃:“现世……我总在长安西市的槐树下,摆个卖剑穗的摊子……因为梦见过,有个戴槐木簪的姑娘,会来买……”

泪水落在他伤口上,竟让狐火之力泛起微光——那是双宿主的“血泪共生”,能暂时压制伤势。阿桃忽然想起半月前路过西市,曾见过个卖剑穗的摊位,摊主总在摆弄枚青铜佩,佩上的“砚”字,与她簪尾的“桃”字,隔着摊位遥遥相对。原来那时的“偶遇”,不是巧合,是他在现世的茫茫人海中,用执念布下的、等她来寻的“局”。

“傻瓜,你该恨我的……毕竟现世的记忆里,我是仇人之女。”她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竟有个茧——形状与她槐木簪的握柄一模一样,是常年模拟“替她握簪”的姿势留下的。暗卫的火把照亮芦苇梢,她忽然听见血煞门长老的声音混在其中:“圣女既已背叛门派,便与靖安司贼子同罪,杀无赦!”

沈砚之忽然睁眼,指尖凝聚战纹之力——虽因重伤微弱,却仍在她周围布下保护结界:“阿桃,从芦苇荡东侧走,那里有我藏的快马……别回头,去终南山找我师父,他知道三十年前的全部真相……”

“我不走!”她摇头,狐火刃在掌心腾起血色火焰,却在火焰中,浮现出前世他们在山海幻界的画面:他替她挡住混沌的攻击,说“我护着你”;她在青丘禁地为他修补战纹,说“我信你”。现世的恩怨再深,终究抵不过魂灵里刻着的、“彼此守护”的本能,“砚之,你说过,这一世我们要逆天改命,现在才走到一半,你不准放手!”

话音未落,暗卫的箭雨裹着“灭灵砂”破空而来。阿桃本能转身,用狐尾虚影替他挡住致命伤——这具身体虽无前世的九尾,却在危机时刻,浮现出半透明的狐尾光影,那是灵珠宿主的本能反应。沈砚之望着她后背渗出的血,忽然想起残页里的“共生之险”:双宿主若在现世受伤,会唤醒前世积累的“劫火”,若不能及时化解,便会一同灰飞烟灭。

“阿桃,用你的灵珠碎片……融入我的战纹!”他强撑着坐起,握住她染血的手,将战纹之力注入她掌心,“千年前我们试过‘共生疗愈’,现世也可以……哪怕耗尽灵力,也要让彼此活着!”

两人交握的手忽然发亮,曲江池的水竟被引动,在他们周围凝成水幕——水幕中映出无数前世画面:民国时他为她挡枪,星际时她为他修复机甲,秦朝时他们共抗方士……每一世,他们都在“相杀”的表象下,重复着“相救”的内核。血煞门长老望着水幕中的场景,忽然想起秘典里被遗忘的章节:“双宿主的‘劫’,从来不是彼此,而是被外界灌输的‘仇恨执念’,若能斩破执念,便是‘共生之始’。”

“长老,看看吧!这才是我们两派该有的‘真相’!”阿桃指着水幕中,三十年前血煞门前门主与靖安司沈家家主共饮的画面——他们本是至交,却因皇权挑拨,被迫站在对立面,“所谓‘血海深仇’,不过是上位者的棋子,而我们……从千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为‘打破这种谎言’而挣扎。”

长老颤抖着跪下,手中的灭魂幡坠入池水中,泛起无数气泡——那是“仇恨执念”消散的征兆。可就在此时,靖安司指挥使副将带着精锐杀来,手中握着始皇帝当年的“诛邪密诏”:“凡血煞门余孽,格杀勿论,包括与贼子勾结的沈砚之!”

“砚之,小心!”阿桃看见副将的剑尖直取沈砚之心口,而他因耗尽灵力,已无法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她想起前世在骊山陵的“共生之誓”——若为彼此而死,便让魂灵永远纠缠,再不分离。她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剑尖,槐木簪在剧痛中飞起,插入副将手中的密诏——密诏背后,竟画着与前世古神祭坛相同的“诅咒图腾”。

“阿桃!”沈砚之抱住她软倒的身体,看见她眉心的朱砂痣渐渐变淡,却在触及他左眼角时,重新亮起——那是双宿主的“魂灵共鸣”,哪怕肉身将死,魂灵也要确认彼此的存在。他忽然想起所有前世的结局:每一次,他们都在“不得不死”中,确认了“不得不爱”,而这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却也该是最彻底的一次。

“砚之,我想起来了……所有的前世……”阿桃的血滴在他掌心,竟凝出半朵金色槐花,与他战纹中的血色狐尾,拼成完整的图腾,“千年前我们是守灯仙童,民国是医生与患者,秦朝是左庶长与楚女……每一世,我们都在恩怨中相爱,在相爱中成长……现在我终于明白,所谓‘劫’,不过是让我们学会,爱比恨更有力量。”

曲江池的荷花忽然全部绽放,双色槐花的光影从他们交握的手中升起,照亮整个夜空——那是古神诅咒彻底消散的征兆,也是双宿主用生命,为彼此写下的“共生之诗”。沈砚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感受着她的体温渐渐变冷,却在此时,听见她用极轻的声音,说出了千年来,最直白的告白:“砚之哥哥,我爱你……跨越千年,从未变过……”

第一百三十四章:执念归墟

玄武门的残阳如血,沈砚之抱着阿桃的身体,踏过满地槐花——那是他今早让人在门前列植的槐树,本想等她来,告诉她“恩怨已断,从此长安的槐花香,都是为她而开”,却不想,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阿桃,你看,这是你前世最喜欢的‘龙爪槐’,枝桠垂下来,像不像我们在山海幻界见过的‘忘川花帘’?”他轻声呢喃,指尖划过她紧闭的双眼,发现她眉心的朱砂痣,竟化作了枚极小的槐花瓣,嵌在他左眼角的金纹中央——那是双宿主魂灵相契的印记,哪怕肉身消亡,也不会褪去。

身后传来靖安司与血煞门弟子的脚步声——经曲江池一役,两派已得知真相,此刻跟来的,不是追兵,而是捧着两派秘典的长老与副将。沈砚之转身时,看见血煞门长老捧着她的槐木簪,靖安司副将捧着他的青铜佩,两件信物在残阳下共鸣,竟在玄武门上空,凝成了千年前的守灯灯座虚影。

“指挥使,秘典里说……”副将忽然跪地,望着灯座虚影中闪过的前世画面,“双宿主若以‘真心’殉道,便可镇住古神残念的最后锚点,只是……”他不敢再说,因为眼前的沈砚之,分明已做好了“殉道”的准备。

沈砚之轻轻放下阿桃的身体,从长老手中接过槐木簪——簪头的九瓣莲芯里,灵珠碎片正发出微弱的光,像极了她从前在他受伤时,眼里含着的、倔强的光。他将簪子别在自己发间,青铜佩挂回她腰间,忽然想起前世在轮回尽头的约定:“下一世,我们要在槐树下重逢,再也不分开。”

“阿桃,这一世我们输了吗?”他低头吻她冰冷的唇,战纹与狐火在两人身上同时亮起,竟将玄武门的地脉之力引动,“不,我们赢了——我们用命证明,哪怕被仇恨包裹,真心也不会死。就像这槐树,哪怕被砍断枝桠,来年春天,依旧会开花。”

古神残念的黑影忽然从玄武门地砖下涌出——那是藏在现世“仇恨执念”里的最后诅咒,试图吞噬双宿主的魂灵,完成最后的反扑。沈砚之望着黑影,忽然想起残页的终极记载:“若双宿主愿以‘共生之身’祭地脉,古神诅咒永堕归墟,万界再无‘相爱相杀’之劫。”

“来吧,让所有的恩怨,都在我们这里结束。”他抱起阿桃的身体,主动迎向黑影,战纹与狐火在体外凝成保护罩,却不是为了对抗,而是为了包裹——他要让古神残念看见,双宿主的“共生”,从来不是对抗,而是接纳,哪怕死亡,也要以“彼此相拥”的姿态,让执念化作光。

黑影触到他们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迸发:千年前的守灯誓言、每一世的重逢与错过、现世的误解与真相……黑影在光中发出不甘的嘶吼,却终究不敌真心的力量,渐渐化作尘埃,飘落在槐树枝头,竟让那些刚栽下的槐树,瞬间开出了双色花——金色的花瓣是战纹的光,红色的花蕊是狐火的热。

“砚之哥哥……”阿桃的声音忽然在魂灵中响起,她的灵珠碎片与他的战纹核心,在尘埃落定的瞬间,终于彻底融合,“你看,我们的执念,终于变成了‘护佑’的光……以后,再也不会有诅咒,让我们分开了。”

沈砚之在魂灵中握住她的手,看见玄武门的槐花海中,浮现出前世每一世的他们:忘川花海的初遇、山海幻界的相护、秦朝街头的重逢、华山巅的告白……原来所有的“劫”,都是为了让他们在这一世,用最激烈的“爱恨”,淬炼出最纯粹的“真心”。

“阿桃,下一世,我们不要再做‘战神’与‘狐灵’了好不好?”他望着渐渐透明的彼此,忽然笑了,“我们做普通的凡人,在长安的槐树下,摆摊卖剑穗和簪子,你挑花,我刻字,让日子慢得,能数清每片槐花瓣的纹路。”

阿桃点头,指尖划过他发间的槐木簪——簪头的莲花,此刻竟结出了极小的槐果,象征着“执念结果,爱恨成诗”。两人的魂灵在槐花海中渐渐融合,化作道双色光,飞向夜空——那里,守灯灯座的芯火,正永远燃烧,照亮所有被误解的真心,也照亮下一世,他们重逢的路。

第一百三十五章:槐花落·生死同穴

长安城外的乱葬岗,沈砚之与阿桃的身体被葬在那棵刚开花的龙爪槐下——血煞门与靖安司的弟子们,用两派秘典的残页,在墓碑上刻下“桃砚共生,万劫不侵”八字,碑侧种满了他们前世每一世的“见证”:忘川花的种子、山海幻界的碎石、秦朝的槐木片、唐朝的荷花根。

“指挥使,圣女她……”副将望着坟头新长的槐树叶,忽然看见叶片上有极细的纹路——左边是“狰”的图腾,右边是九尾狐的尾尖,合起来,正是“守灯”二字。血煞门长老叹了口气,将阿桃的槐木簪插在坟头,簪头莲花芯里,竟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那是灵珠与战纹融合后的“共生露”,滴在泥土里,竟让槐树根下,冒出了两株幼苗,一株开金色花,一株开红色花,却在枝头,渐渐长成了并蒂的模样。

深夜,月光照亮坟头,沈砚之的青铜佩忽然发出微光——佩内侧的“砚”字,与阿桃腕间红绳的“桃”字残纹,在月光下拼成完整的“桃砚”二字。微风拂过,槐花瓣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现世的他们,终究没能躲过“相爱相杀”的宿命,却在死亡中,完成了“双向奔赴”的约定:哪怕魂飞魄散,也要葬在一起,让执念化作槐树的根,在地下缠绕,再也不分开。

恍惚间,魂灵的世界里,阿桃看见千年前的守灯仙童——青衣少年与白衣少女,正坐在槐树上,数着飘落的花瓣。少年指着天边的星子:“阿桃,以后每一世,不管变成什么模样,我们都要在槐树下,重新认出彼此。”少女笑着点头,将槐花别在他发间:“好,就算忘了一切,魂灵也会记得,对方是自己的‘归处’。”

现世的坟头,两株幼苗渐渐长大,金色与红色的花,在同一个枝桠上绽放——那是双宿主用生命种下的“共生槐”,从此,长安的风掠过,便会带着槐花香,诉说着一段跨越千年的、关于“恨与爱”的故事:曾经有一对恋人,在无数个轮回里,被命运推着相杀,却在每个生死关头,选择了相爱;曾经有一对仇人,用鲜血和泪水,证明了比仇恨更强大的,是刻在魂灵里的、永不褪色的真心。

而在魂灵的尽头,沈砚之和阿桃的光,终于融入守灯灯座的芯火——那是他们的“原点”,也是“终点”。从此,万界轮回中,再也没有“战神”与“狐灵”的诅咒,只有“桃”与“砚”的执念,化作春风,吹过每一片槐树林,让所有被误解的灵魂,都能在花开时,听见彼此的呼唤:“原来你也在这里,原来,我从未忘记。”

槐花落尽时,坟头的双色槐,已长出了第一颗果实——果实裂开的瞬间,两道光飞向人间,化作长安西市出生的婴儿,一个左眼角有金纹,一个眉心有槐花瓣胎记。接生婆抱着孩子笑了:“瞧这对龙凤胎,竟带着花与纹的胎记,莫不是天上的仙人转世?”

而远处的玄武门,那棵见证了他们生死的龙爪槐,正将花瓣撒向长安的大街小巷——花香里,藏着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坚定的誓言:“下一世,我们会在槐花香里重逢,这一次,只做彼此的‘凡人’,从初遇,到白首,再不分离。”

至此,“桃砚”的故事,在唐朝的槐花海中,画上了一个带着血色与花香的句点——但他们的魂灵,却在守灯芯火的照耀下,踏上了下一段旅程,等待着下一次的相遇,下一次的“相爱相杀”,以及,下一次的“双向奔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真心不灭,执念便会化作光,照亮所有重逢的路,让每一世的“劫”,最终都成为“爱”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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