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线索(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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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把他们引进屋里，小姑娘朝她跑过来一头扎进她怀里。

女子摸着她的头道：“快，梅花，快给客人倒水。”

小星心想，给女孩子起名叫梅花，倒是省事。

梅花怯生生地看了沈如衿一眼，转身跑了，不一会儿端着水出来，她不好意思递给沈如衿，只是放在桌上，又冲她笑了笑。

沈如衿也向她笑了笑：“多谢你，梅花，真是个好名字。”

梅花又冲她笑了笑，然后跑到母亲身边坐下。

女子笑道：“她是冬天生的，正赶上下大雪，当时梅花都开了，又是个女孩儿，我们庄稼人没文化，就干脆叫了这名。梅花，出去玩儿吧。”

梅花跑出去了。女子垂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手看，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问：

“我听衙门的人说，你是在城外路边发现我丈夫的？”

“是。”

“那，那你发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已经——”

沈如衿点点头。

女子似乎回想起了看见自己丈夫尸体时的情形，眼眶一下子红了。

“梅花还不知道么？”沈如衿望了望门外的梅花，看她折了柳枝儿正在编什么东西，不由得心疼起来。

“那么小的孩子，还不知道死是什么呢。她爹的……还在衙门，她以为她爹只是出了远门还没回来，天天站在外面等呢。”

“那怎么办啊？”小星说道，“总不能瞒她一辈子吧？”

“再瞒一阵子吧，至少等案子结了。”女子说到此处，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小星开口要说什么，沈如衿忙拉住她左臂，示意她不要出声。

梅花听见母亲哭了，扔下柳枝跑进来。

她还什么都不懂，只是看见母亲哭，自己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的，也大声哭起来，女子忙又安慰女儿。不过梅花原本是因为见母亲哭，自己才哭的，母亲一不哭，她也就不哭了。

哄好了梅花，女子却舍不得让她出去玩了，就让梅花坐在自己腿上，抱歉地问道：

“让你们见笑了，我都没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如衿却不想再问。她多想现在案子就已经结了，不，她更想这人命案从来就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