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75齐冯对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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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排除，但可能性较小。”治安支队的技术员吉喆说，“出入境记录显示，郭淼自移民后一直没回过国，手机号也停用了。”

冯万良转回正题：“夏澜作为独立所有人，其实不太参与经营，属于躺着赚钱那种。我们跟踪了他几天，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目前还未掌握关键性证据，内部情况不明。”

一个人问：“你们怀疑被害人都被藏在了店里，那为什么消防去的时候没搜出来？”

冯万良循着声音，再次看向刑侦支队坐的方向。

这几天，安年又被外派到邻省交流学习，所以刑侦这边，是由罗立大队长牵头负责的。

冯万良看着提问者罗立，说：“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和消防来回搜过两次，但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错了方向。但照目前搜集的线索来看，只有这家疑点最大。”

江海问：“那当初给料的线人呢？能不能再深挖一下？”

市局的一个负责人解释道：“这个线人在提供消息的第三天早上，被发现饮酒过量，死在了自己家里。”

“这有没有可能是谋杀？”

“排除他杀了。他提供这条线索的时候，说是一个常混夜场的朋友透给他的。那个人做过保安，只是没告诉他是哪家。但我们顺着他的人际关系往上查，并没有找到这么个人。”

罗立摸了摸下巴：“那这条线就断了。”

冯万良接着说：“我们队里的人，在之前的行动中，多少都露过脸。所以，现在需要从你们对里抽调几名侦查员，配合我们到这间夜店内部进行调查，至少需要十个人。”

罗立说：“没问题，可以让一组协助你们，给我们讲一下你们的行动方案。”

冯万良清清嗓子：“方案的话，现在是打算让几名侦查员在营业期间，轮流到里面消费，通过试探观察，找到突破口。这些人最好都是生面孔，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另外，必须要一名女警。”

他说到这里咳了一声，才继续说：“她将被安排进入‘碧水初澜’，作为服务员先行探个底，并和外围的几名同志配合。当然，最好能搜集到关键证据。”

全场安静了下来。正在认真记笔记的穆锦抬起头，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冯万良刚说的“服务员”三个字。

江海忍不住问：“冯大队，您说的服务员是不是陪酒女，叫什么‘香槟宝贝’？”

冯万良说：“其实就是酒吧里的女招待，负责给客人推销酒，必要时也陪喝一点。”

江海继续说：“那这可够危险的。这种地儿你们最了解，出的事儿可不少，下药的都有。这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冯万良有些尴尬地说：“呃，没有那么严重，一般不涉黄。”

市局的那个领导也说：“我们肯定要首先保证干警们的人身安全，一旦发现不对劲，可以立即亮明身份，或者给其他的侦查员发信号。”

江海看了一眼叶朋，依旧不依不饶：“领导，其他人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阿，那万一身份暴露了，被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过。冯大队，能不能别派女同志去了？”

冯万良的目光从穆锦脸上扫过：“至于人员安排，还需要我们明天开会商议决定。”

江海便没再出声，但脸色明显不太好。

穆锦看向对面，那里正坐着她的师哥，扫黄副大队长齐征。他正盯着冯万良，眼神中也似有不满。

穆锦隐约听说过治安支队的传闻，所谓“齐冯对手”，指得就是扫黄大队的两位队长：齐征和冯万良。两人在他人面前还算客气，但私底下经常意见不合，都对对方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