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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章 Gay里Gay气
【亲爱的可爱的帅气的主人，快来荡我丫！】
记年，“”
云山月，“”
云山月还没从那原本是黑色的如今变成红色的秋千里清醒过来，又被自己那骚里骚气的声音打败了。假如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半夜不睡觉回来把这些事情都清理干净。
记年瞬间被这荡不荡的，弄的不敢荡，编号111111忒可怕。
为了避免尴尬的扩散，云山月主动到记年身边和他一起荡起了秋千，于是有比自己一个男人荡秋千更尴尬的吗？答案就是两个。记年觉得这真的不是自己的心态转变的问题，是目前这个场景实在是有点gay里gay气。
再怎么也不该是两个大男人并腿坐在荡秋千，一个人大概可以爷们点盘个腿什么的。
哎。
云山月大概也醒悟过来他的行为，让自己的尴尬更上了一层楼，于是主动寻找话题的过程中自觉跳下了秋千。“这是前院，后院也种了不少东西。没有和光作用长不出植物，这些东西其实更像是虚拟化的数据。”
记年跳下秋千站在他边上，“摸得到吗？”
“你可以试试。”云山月说。
记年蹲下来，摸到了面前的那片植物，“没有味道的，因为我们也算是虚拟的一部分吧？”
“不算是，正常存在的东西仍旧遵循世界自然的守则，但是有悖常理的东西就是虚拟化的了。我们不能说灵魂不是实体，在这里世界里灵魂就是人。”云山月说。
记年站起身往边上的小溪走去，溪水很清，里头的鱼很肥，像是云山月的品味。他望着一只扭来扭去的胖金鱼说，“照你的意思，超市里的那些瓜果蔬菜呢？”
云山月顺着记年的视线看去，一本正经的说，“要捞出来给你当晚饭吗？”
记年和他严肃对视，认真摇头，“新闻上说过，金鱼肉不好吃。”
云山月笑出了声，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跟着记年了，“之前也说了云雾灰是根据你所存在的世界一比一创建的，内容包括所有建筑和实际存在的东西，除了人和动物。所以超市里卖的，餐饮店卖的，都是根据最新刷新的数据存在的。但由于云雾灰和外面的世界时间不对等，我也不知道多久刷新一次，估计个把月都不会动。”
记年推算过云雾灰和外面世界的时间比，他没能找到一个敢说出口的数据。从云雾灰的进入的人员分析，比例越大，这个系统暴露的可能性就越低。比如这个比例可以是一年比一天，或者是两年比一天。
这里比例的好处体现在那些npc身上，他们感受不到漫长的时间流逝，而对于编号111111而言，他可能在这里熬了十年或者二十年。记年不确定这种灵魂的疲惫，最终会不会体现在身体上。
“可”记年皱了皱眉，“建造这个系统的意义在哪里？连人都只能变成没有意识的npc。”记年斟酌着用词，“你不觉得吗，云雾灰很空洞，它的环境和它的设定让它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可它不止存在了，还不停的吸纳人员进来。”
而且云山月想到了咖啡店的老板。
果不其然记年继续说，“而且，和云雾灰处在对立面的是它的副本，不可否认的是副本的感情色彩很浓厚。但云雾灰和副本是出自同一个人，这近乎是病态了。”
这种病态和云山月最早的形容不一样，这是源自于云雾灰存在的初衷问题。而记年作为螺丝钉要解决的是系统的变异，姑且算是变异吧，毕竟能吸纳人员是系统最早的设定。
“大概是孤独吧。”云山月说，“你没发现不管我们到了哪里都有最正常的人群往来吗？”
“嗯？”记年的反应很明显，他对这件事很反感。
云山月叹了口气，“最早的系统只有编号001一个活人，其他人作为npc被纳入了，云雾灰就开始变得正常起来。像我们去餐厅吃饭有厨师服务员还有客人，这个世界因为npc的存在而变得具体起来，像个真实的世界。”
“这个编号001有病就得治，拉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进来给他当玩具摆弄。”记年这会儿的气愤是理智而又平静的，摆脱了对云山月的情绪化他终于变做了一个正常人，记年叹了口气对自己再一次表示无语，他转过身看云山月，“他还活着吧？编号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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