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历史真相(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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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中，包含了万物运行之理。根据禅院家的记载，历代十种影法师中无人曾成功调伏过魔虚罗，因此历代影法师都将魔虚罗的多人调伏仪式作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手段。人都死了，那么，关于魔虚罗术式的详细记载从哪里来的呢？

在历史相承中，一定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术式依靠血脉继承，禅院家流传的术式包括投射咒法，构筑术式，十种影法术。

以及，不被承认的天与咒缚。

伏黑惠查过资料，天与咒缚不止有无咒力一种表现形式，还有以器官缺失换取强大咒力的类型。但禅院家的天与咒缚，表现形式出奇一致——无咒力，甚至一致到可以形成一套约定俗成的排挤习惯。

这真的是巧合吗？

魔虚罗可以免疫见过一次的术式，可如果见到的不是术式呢？零咒力天与咒缚特化到极致的肉/体，最初的意义或许就是为了中止已发动的魔虚罗，挽救禅院最强术式十种影法术的术者性命。

直毘人教导直哉：等人人都害怕你时，你就离死不远了。

伏黑惠不知道禅院家主的耳提面命继承人的内容，不妨碍他根据术式效果大胆假设，十种影法术和零咒力天与咒缚原本是共生关系。

禅院中的四种术式，十种影法术因为过于强大，被投射咒法和构筑术式所恐惧。投射咒法与构筑术式的派系，借助打压没有咒力、舆论弱势的天与咒缚，间接削弱了十种影法术的存活率。

因此禅院继承权大多数时候在投射咒法和构筑术式两脉传承之间轮换。

禅院家族史与伏黑惠无关，重要的是，天与咒缚绝对能救下他——在发动魔虚罗之后。

如果禅院追捧十种影法术，那就让十种影法术输给他们看。

甚尔再度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人和熟悉的建筑。

躯俱留队将炳和家主团团包围在中间。

甚尔嘴欠地嘲讽：“最强大的人站在正中，最弱小的人站在外圈。”

很快他就没了嘲讽的心情。

意识中的少年低声：「抱歉，有些突然。」

「布瑠部、由良由良。」

烙印在灵魂中的术式，意识隐于不可名状之处也能发动。

禅院众人听不到伏黑惠发动术式，但甚尔听得清清楚楚。

不，听不听得到已经不重要了。

突兀出现的神将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样貌介于魔物与神将之间，站在它同侧，就是神将；站在它对面，就是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