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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1章 规则化身
“有，不过还好。”山灵想了想说道：“我只能尽力而为，但不会认为我就是那个一定能拯救世界的英雄。”
“不错，心态很好。”林玄带她去看了正在培育的树苗，胡杨树。“沙漠中胡杨的存活率会高些，所以会先提高胡杨的存活率。之后再实验其他抗旱一些树种。”
“那上次那棵？”山灵看向凌菲。
“活的很好，方圆几十公里，就数它长的最好。”凌菲道。
山灵满意了，努力没有白费。第一次来研究所，自然不能看了这一点东西就走，吃饭也定在了食堂。
“都是我们自个儿种的菜，养的肉，非常的新鲜和健康，厨师也是特地请来的大厨。”林玄带着两人去一楼的食堂，看见熟悉的研究员，还给她介绍。偶尔有两个人瞎起哄，一听山灵还没上大学，便立刻红着脸道歉。
“林教授还是有点大了，老李你儿子是不是大三了？明年不实习了，带过来给山灵认识认识？”
“滚！我儿子有女朋友了，别瞎扯红线！”
“哎！对不住，对不住。”那人给两人赔罪，闭了嘴。
三人默不作声的吃了晚饭。林玄先把不顺路的凌菲送去了地铁站，然后又和山灵走走停停的，开往付老家。
车子到了胡同口，就不好进去了。山灵下车，想要和林玄道别，却见他提着她的箱子下来，没打算给她。
山灵沉默了一瞬，“这里不能停车……”
“没事……送你到门口就走，用不了多久。”林玄推箱子的手换了一边，“而且你不是有问题问我？”
“什么？”
“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我有熟悉感？”
“啊——”山灵愣了一下，想起车上的对话，但是她们不是发消息的么。“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林玄笑道：“玻璃反光，走吧。那么，你还想问吗？”
山灵点点头，说：想。
林玄跟着山灵的步伐往里走。天黑了，这边不算景区，路灯也没有外边那么亮，静默了一会儿。
林玄清冷的声音传来，在山灵的耳边炸开了，“几百年前，我发现你生出灵智，曾想过把那个扼杀在意识懵懂的时候。但，我没出手。”
山灵怔住了：“为什么？”
“那天，在你的山脚下，有一个婴儿在夜幕里出生，他啼哭的声音惊扰了山上的寂静，也遏制住了我的念头。那时的你于我，就像那啼哭的婴儿，什么都不懂。万物皆有定律，你既然已经出世了，我何必出手。”
“你是谁？”
“规则。”林玄停了下来，仰头想看满天繁星的样子，却发现只有光污染和零星几颗，顿时没了兴致，低头看着山灵的眼睛，道：“或者，人类称呼我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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