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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章 变态渣（九）
不是他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他们!
可是，真的没有吗？季夏的心剧烈动摇着。
人到底为什么是人呢？
浓重的血气裹在风中，向季夏席卷而来，他抬手捂住了脸，发出低声的呜咽。
是敬畏，对生命的敬畏！
花知晓愉悦地感受着，杀藤被鲜血浸润的餍足感。
他静静地看着季夏，对于少年的痛苦而敏感的情绪，他完全体会不到，不过他乐于见到坚持善良的人却满手血腥！
就算他身在天堂，他也要将人拉进地狱！
直到很久以后，花知晓才明白，在韦笠的尸体面前，失声痛哭的季夏，在害怕什么，又在担心什么。
只是那时候，季夏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了。
他再也不会轻易地流泪，也不会因为容貌，而轻易地爱上一个人。
"这些人就算再该死，也应该按照人类的规矩来办！"
“人类的规矩”
“用法律审判他!如果所有人都可以因为私人的仇恨而杀死别人，社会就会失去秩序。”
“我明白你的意思，集体的利益凌驾于个人的需求之上，受集体庇护的人就该遵守集体的规则。可惜，我不需要他人的庇护。"
"那你也不该去破坏他们的规则，漠视生命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自食恶果。再狡猾的狐狸，也有可能被蚂蚁啃噬殆尽。"
"有趣的比喻，不过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只是希望你换一种手段，明明我们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情，不是吗？可是如果你用不正义的手段去达成目的，这件事情就会变得不那么正义！"
“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冷漠的仁慈，虚假又恶心！强者制定规则，而弱者只能遵守规则，从来就没有什么正义可言!而我，会永远是那个强者！”
而此时的花知晓，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夏，只觉得他可怜又可悲。
只是就算他实力再强大，也无法预知未来。他只关心，眼下的任务，还有可以预料到的，报复他人的痛快。
系统重新回到了识海里，脱离了人类身体的情感，他又恢复了冷静，并且为自己痛哭的行为而惊讶不已。
系统撇了撇嘴，"看起来做人也没有什么乐趣。"
他想，或许自己该换一个梦想了，譬如，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提前退休！
“挑选世界中，已选定编号x-2160小世界，准备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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