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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9章 第39章
方辰随口又问：“家里的老人什么时候去世的？”
何皓想了想，不是记不得日期而是在想怎么表达：“我收到消息要回去的时候，在校门口看到的你。”
方辰回想了想。“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不知道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不好呢，如果因为这件事，我可真庆幸自己那么欠揍你都没对我下手。”
何皓咬了一口薯片。“我怎么敢，都是你有理，应该我给你道歉。”
方辰提问：“既然人已经不在了，你出事的时候为什么还那么苟，不考虑在最后走之前风光一把，把自己损失的再拿回来吗？”
何皓完全没那个想法，只记得不慌不忙地吃东西。“我有过什么损失吗，用什么方式生活变成什么脾气秉性都是自然而然的，我习惯了觉得这样很好，不想出这个风头。”
方辰同意。“当然了，你要是不好我又怎么会喜欢呢。”
何皓的薯片咬到一半停住了，方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没敢看人，低头装作在思考的样子。“不过这个账我们还是可以算的，不能吃亏。”
何皓回答：“我好不容易混到毕业你可别找事了吧，以前和人打架也不是我不想住手，都是别人喜欢较劲，我才没办法不应付的。”
说起这个毕业，两人不能同校的事方辰一直觉得可惜。“我看你就是太会混日子才只能考上二中的。”
何皓说：“我也不是不能去一中，但是成绩不属于高的那一批，为了可以分配到更好的教育资源，所以……”
方辰说：“我知道了，这个事我们早些时候商量才有挽回的余地，现在说还有用吗，别自寻烦恼，反正我们已经错过了可以做校友的机会。”
认真说起来，何皓承认这是自己的失误。“这种事你肯定懂得比我要多，之前是我自作主张，没认真想过这些，也不知道问你的意见。”
方辰肯定他的决定。“排除感情的因素，二中什么方面都适合你，这么做没什么问题，你是对的。”
何皓不接受这个安慰。“我不就是因为惦记你才惦记去一中的吗，把感情排除不算，我还图什么。”
方辰听到这话不自觉想笑，应该是觉得有些甜蜜的意味。“你可以图的还很多呢，你平时也不怎么用功，在学校又没个人管，这么下去我也怕你废了，在一中别的资源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有我这个给你一对一辅导的私有资源，不比在别的地方强吗。”
何皓笑了笑，说：“所以，你觉得你在身边能管得了我吗。”
这好像是个问题。
何皓又问：“所以，我不进学校，你就不是我能使用的人了吗。”
嗯，好像还是可以。
方辰累了，往后躺倒靠在沙发上，而且还叹气。“能，怎么不能，反正你可会欺负我一个人吧。”
方辰摆出来这副模样，何皓不由得想笑，然后说：“我这么个废材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怎么学习还是由我自生自灭最好，无论我有没有进一中，现在已经混到抱上方少爷大腿了，以后人生前途光明，还嫌自己不够本吗。”
“够你混了。”方辰毫不谦虚，“以后吃穿不愁，等着养老吧。”
何皓养不养老不说，养胃是真的，往自己嘴里送吃的。“可以。”
方辰翻了个身。“当然可以，让你白捡了一个便宜能不好吗。”
何皓说：“不便宜啊，你是我捡过最贵的东西了。”
“油腔滑调。”方辰嘴角上扬，然后坐正，“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能吃亏的，你认为自己应该拿什么来上贡自己的金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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