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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5章 第35章
方辰坐正，顺口说：“你乐意带个电灯泡，我还嫌他刺眼呢。”
这个电灯泡的说法好像多少有点和对方暧昧的意思，方辰往下说，把自己不好的措词压下去。“现在半个学期也过去了，不知道许兴怎么样，再不管管恐怕期末也是废的。”
何皓知道了：“嗯。”
方辰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许兴会在教室里等他们过去，教室不止一个人，不过在中午同学不多，尤其方辰说话到一半的时候，其他的同学一个个离开，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平时方辰给许兴打电话问候，许兴还能随便应付应付，说自己平时生活和学习都还好，但是这次方辰直接上门，许兴完全躲不过这一劫。
方辰看着卷子。“这还不是能力的问题，你平时都怎么学的……”
许兴在自己座位上乖坐着，尴尬。何皓坐在旁边的第四组，两手搭在左右两张课桌上，口里嚼着泡泡糖，自己在吹泡泡。方辰站在这两人的中间，说是来看朋友的，结果一直在各种盯学习。
许兴不想说也没话说，何皓可能是不想许兴一直挨批，也是不想方辰没有回应尴尬，于是接话：“学习不好不是能力问题是什么。”
方辰说：“只是态度，这些题目的难度还谈不上能力高低的问题。”
何皓说：“态度也是能力的一种，他以前没态度已经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没那么容易改好，你不要心急。”
方辰懒得和何皓说，何皓那么会说很难反驳，只是叫许兴。“把习题册给我看看，你平时都有干什么了。”
许兴找东西的时候磨磨蹭蹭，好像很纠结，不太高兴给，估计不是错题多就是空白太多，方辰想看的时候，何皓把方辰手里的本子夺走，不是自己要看而是不让方辰看，而且不讲道理，随手又给许兴还了回去。
何皓跟方辰说：“既然已经知道是什么结果了，何必看呢。”
何皓跟许兴说：“你要知道自己是对自己负责的，我们也不想总念叨你，这次你要是还没准备好，我们可以放宽期限下次再来看。”
许兴吐一口气，不知道是叹气还是松了口气。方辰说：“你学习态度真的不行，这些内容还都是简单的，你肯定能理解，一天天在学校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上点心呢。”
何皓拿出餐巾纸来，吐掉泡泡糖，先把纸团放兜里。“你还上点心，怎么不上菜呢。”
方辰盯了何皓一眼。“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抬杠吗。”
何皓不知道是为了让许兴少挨骂，还是让方辰少生气，劝道：“许兴就算不笨，但是自制力一直有问题，学习的兴趣也有问题，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对这个结果放宽心，我们慢慢来。”
“你说得轻巧，这问题谁都知道，只是怎么办呢，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我也不赞成你今天突然跑过来吓人，那么久没管他，一来就要结果，哪有那么好的事。本来他的心理素质就不好，你的严厉也不一定能逼出他的潜力，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消停点吧，别唠叨了。”
“心理素质。”方辰问，“他的不好，你的就好了？”
何皓自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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