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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第9章
何清禾全程笑着应和。
到了礼堂，张湘喊她一起坐。何清禾心想跟张湘一起估计有说不完的话，她还想多码几个字呢，于是推辞说和朋友约好了坐后面，好不容易才和张湘分开。
她快步走到最后一排，还是那个角落。
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几分钟后，褚辰逸出现了。他穿了一件淡粉色体恤，米色休闲裤，头发稍有些潦草，显得很随意。
走到何清禾身边，褚辰逸微微皱眉扫了眼她的着装，然后无言坐下。何清禾也没有理他，她昨天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像写论文一样分析了昨天自己反常的心跳，得出的结论是——被变态自恋狂吓傻了。
这个上午和之前几个上午没有任何区别，领导在台上自顾自讲话，老师们在台下自顾自玩耍，有的看手机，有的补觉，有的小声聊天。当然，也总有几个想要表现表现的新老师，时不时回应几声领导的提问，颇为得意。
大礼堂的空调呼呼吹着，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不多会儿，褚辰逸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震耳欲聋地“叮”了一声，随即被敏锐地按掉。
何清禾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不到半分钟，隔壁那位的手机又嗡嗡嗡的震动起来，褚辰逸皱着眉头看了眼屏幕，再次将电话按断。
第三通如约而至，这一次，褚辰逸终于没了脾气，微微叹气接通电话，听筒那边立即传来一个女孩子娇怒的声音：“褚辰逸！干嘛不接我电话！”
对方压低声音：“在培训。”
“别以为我不知道，培训就是玩手机！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你在干嘛？”
由于对方声音太亢奋，或者褚老丝话筒效果太好，虽然没有开外放，但何清禾在一旁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人多，先不说了。”
他刚准备挂电话，对方便立即撒娇大叫起来：“你敢挂我电话我就去找你爸！”
这一嗓子声音之大仿佛开了外放，引得前排几个老师纷纷转头看过来。
“你不要无理取闹。”褚辰逸捏着手机，表情有些不耐烦。
“这位老师，”前排一名男老师突然转过来，一本正经地说，“请您出去和您女朋友打电话，不要影响其他人听讲座。”
褚辰逸“嗯”了一声示意不好意思，然后二话没说，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拍了拍前排那位老师的肩膀，“不好意思，刚刚那个不是我女朋友，我没女朋友。”
那位老师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满脸写着“跟我解释干嘛？”。
——
今天晚上有签售会，何清禾在市中心吃了碗面，然后往咖啡厅方向走去。妆容什么的都不需要在意，因为她有秘密武器——青蛙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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