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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7章 第17章
“亥九，你好大的胆子！你还敢还手？！”
“奴才不敢。”
嘴上虽说不敢，但面上表情却纹丝未变，一副冷冰冰的假面状，若不是了解他，怕是都以为他那句“不敢”是违心之语。
他越这样说，上官允衡越生气，还想再补一脚，直想把那张万年不变的臭脸踹碎了，但下一刻却被柳成绅拦住了。
“太子息怒，这次确实是亥九轻敌了，没想到莫茹绫那个小丫头这么厉害，下次定然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了。”
“废话！你当这征北将军是纸糊的吗？”
“是是是！太子殿下说的是，”说着侧身对愣愣跪在那里的亥九使了个眼色，“没用的东西，还不快退下！”
后知后觉的亥九，朝地上“咕咚”一磕，起身，下去了。
太子被他呆愣地样子差点逗笑了。
“丞相，这么个傻子，你说你怎么还拿他当宝贝似的呢？”
柳成绅低垂着头，一瞬间皱了皱眉，再抬起头时已是换上了平和神情，“亥九这个人除了能打，倒也没什么，主要是臣看中了他的身份，他可是南疆族长唯一的儿子，我们控制了他，不就相当于控制了整个南疆吗？”
只因为他们手中有族长之子，在京中的所有南疆能人异士才能迅速集结，甘愿为他们做任何事。
上官允衡烦闷地跌坐在椅子中，不耐烦道：“丞相这话本太子都听了不下百遍了，可现在怎么样呢？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一旦让他们查下去，定会查到他的，查到他了，我们的处境丞相可曾想过？”
当年若不是被柳成绅怂恿，自己如今也不会这般进退两难，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盼着当年的线索都被柳成绅毁了。
柳成绅不愧纵横官场多年，无论面对什么处境都能泰然应对，“太子殿下不用太过担忧，就算他们查出来，也都是南疆所为，那里地处偏远，有些事连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会为了个死去之人发兵南疆不成？”
刚刚浓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去，脑子也跟着冷静不少，“钱汶琢那个老家伙还没找到？”
柳成绅冷笑：“出身翰林院，果然聪明，怕一旦事情败露小命不保，回去就带着家眷藏起来，如今不止我们在找他，辰王也在找，就看谁能先找到吧。”
提起辰王，上官允衡就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更冷了许多，“派去大理寺的人怎么样了？”
柳成绅扯嘴一笑，“太子尽管放心。”
“那就好，可千万别被父皇发现了。”
柳成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殿下到什么时候也别忘了，你才是太子，才是皇上嫡出，有什么事皇上自会保你。”
听了这番话，上官允衡原本烦乱的心安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辰王与莫茹绫，还是涌起浓重恨意。
咬牙切齿道：“只怪半路杀出个辰王来，要不然莫家的兵符必然已到我手中，”神色越发阴鸷，“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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