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公平游戏(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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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的，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住！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案件的始末终于渐次清晰，想来是老和尚患上了异食癖，在某次偷吃腐肉时恰好被爱人撞见，这种病症放在今天普罗大众听闻尚且如同谈虎色变，遑论上个世纪，也不怪他爱人要弃他而去。

老和尚留不住爱人，最终将其杀害并生食，尸骨埋到了枫山的菩提树下，吃掉他，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永远在一起”了。

再后来几十年的时间，事情并没有过去，而是慢慢发酵，愧疚、思念、深爱，或许还有痛恨，诸多情绪不断杂糅，日复一日地折磨着老和尚的内心。

心魔生，妄念起，听闻古老的巫术，于是妄想招得故人之魂，归来兮，归来兮。

原来之前他和自己说的所谓“游戏”，就是以命换命、以魂换魂吗？

“众生渡尽，方证菩提，众生渡尽，方证菩提……”老和尚又开始了自言自语。

老和尚的作案动机是搞清楚了，但“绿魇”的发明者，现在看来绝无可能是老和尚。

究竟是谁。

“你给那些来求香拜佛的人喝的药剂，是谁给你的。”苏不流倾身靠近铁门，一瞬不瞬盯着角落里蜷成一团的老和尚。

“药……药？没有药，没有……”老和尚神情茫然，不似撒谎。

苏不流陡然生出一股荒谬感，多么熟悉的场景，曾几何时他失去记忆时也面对过类似的询问，想想自己当时的神情应该也蠢爆了。

“回……家，回家……”

“回什么家？”苏不流心头没来由一阵烦躁，像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完全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

他看了看时间，想着江白焰应该快回来了，正好自己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转身准备离开。

“回家！”身后的老和尚忽然大叫一声。

苏不流猛地转过身。

“回家吧……特洛伊。”老和尚直勾勾盯着他，神情温柔得近乎慈爱。

“笃笃——”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打断苏不流的回忆，他有些无奈地抬头，毫不意外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眸。

“白月光啊蚊子血，朱砂痣啊饭黏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就不珍惜咯——”江白焰一脸受伤埋怨地看着他，江支队长演技精湛，搞得苏不流都快有一种自己是绝世大渣男的错觉。

苏·疑似渣男·小胖：“……你没吃药？”

“你今天一个下午都不理我。”江白焰两眼水汪汪。

苏不流面带微笑：“虽然，但是，如果我的时空概念没有错乱，你今天下午去法研中心和周小米法医一起拼了一个下午的骨头，直到两分钟前才进入我的视线范围。”

江白焰不说话了，直勾勾看着他，飞快扫了一眼办公室内，没有其他人。然后两手齐贱，飞快地抬起两只爪子捏住苏不流的脸颊，然后往外一拉。

脸被扯成煎饼状的苏不流：“……”他错了，暧昧期才是恋爱中最好的状态，谁能告诉他本来风流迷人的对象为何在一起之后处处表现得宛若一个智障。

接着江·智障孩童·白焰又双手往里一挤，大饼脸变成小黄鸭脸，罪魁祸首俯身在对方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