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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1章 第七十一章转机
那人的声音真的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另一边，即使知道陈修不再觉得动画贺卡新奇，孔洛羽还是每天孜孜不倦地给他发一封，他知道只要他发贺卡，陈修就一定回上邮箱去看，这样就不会错过西班牙那边的消息了。
一天晚上视频的时候，孔小爷突然想起陈修好像好久没有提起西班牙那边的进程了，于是询问道：“修修，西班牙那边怎么样了？还没回你邮件吗？”
陈修愣了一下，眼睛瞥向了一侧，有点心虚，说道：“嗯……”
“之前你不是说申请后10个工作日内回复吗？现在都两周了。”
陈修没想到孔洛羽记得那么清楚，于是打起了马虎眼儿，说道：“老外效率低，很正常……对了，洛羽，你的综述怎么样了？”
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还没回复呢，也不知道会不会一审就被拒稿了。”孔洛羽也有点发愁。
“会有好消息的，别太担心了。”陈修宽慰他道。
突然，陈修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洛羽，你是不是认识梁亦齐？”
“你是说整形外那个梁亦齐吗？认识。”
陈修心里一阵酸，没想到孔洛羽记得那么清楚，连人家是什么科室都记住了。
“你们，很熟吗？”陈修问得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醋坛子都打翻了。
“还行吧，我之前的一个患者。”
“患者？”陈修讶异。
“嗯，他之前得了急进性肾炎，差点就没了，后来有人给他捐了一个肾，在我们科做的手术，恢复得还可以，现在他是‘独肾’患者。”孔洛羽老实巴交地交代。
“……”
陈修突然想起梁亦齐那没心没肺的笑容，还有赖在控场老师位置上那副欠揍的模样。
谁知他曾经历过这些？
陈修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有两只小狗，本来是一窝的，长得也很相似，一只成长得顺利，另一只却因为得了“细小病”而总是蔫蔫的。
再后来，两只狗的性格也差得好远，健康那一只见谁都很热情地摇尾巴，生过病那只就总是很警惕，而且很容易受惊，人们久而久之都对它“敬而远之”了。
梁亦齐为何还如此乐观，如此谈笑风生？
“修修？”孔洛羽打断了陈修的思绪。
“没什么。”陈修笑笑。
周三的晚上，陈修坐在电脑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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