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猎户跟少女(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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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英与其它道士不太相同，他承认虚无的说法，妖也是有善恶之分的，只不过前段时间发生的万妖谷一事，让他对妖怪的印象差了很多。

“谢谢师父。”

虚无放兔子妖下来，兔妖当然是赶紧窜了出去，在中途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虚无和杨振英一眼，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此，杨振英对着它说了一句，“以后做个好妖怪，努力修行，不要去害人。”

它还是眨巴眨巴了眼睛。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听说有的妖怪会偷富贵人家的钱财，送到穷苦人家，行为很像是一些侠盗，某种程度上说，挺仗义的。”也许是这段时间师徒两个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虚无对杨振英讲话也像朋友比像师徒多一些，他对妖怪的看法，始终是乐观的。

“虚无，能告诉为师，是什么事情让你有这种观念？”

杨振英知道徒儿涉世未深，很多时候听到这种“妖本善”的说法，都不太发表自己意见，可时间久了，未免好奇，虚无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师父，其实……我小时候被妖怪救过。”

“被妖怪救过？”

“对，虽然——”虚无像是想到了什么。

也许是记忆太模糊，一时卡住。

“好坏都是相对的，也有的妖怪经常出入人间兴风作浪，帮助恶人欺负弱势群体，有时候真的是很难下定义，不过记住，当面临什么选择是很让你为难的时候，一定要以大义为先。”

“知道了，师父。”

自从将虚无从万妖谷带走之后，师徒俩回了道馆一趟，作为黄空悟的弟子，杨振英当然是很希望师父能够尽快出关，只不过时候未到，是不能提前的，好在师父在闭关之前就算出了有劫数，早已部署，此次从道馆离开又前往某地，也是计划之一。

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虚无能有所成长。

师徒俩连续赶了几天路，终于走出了山野，渐渐有了些人烟，不远处有一间小食肆，他们进去打算暂作休息，这时从另外一边也有人进门，不小心与虚无撞上了，撞到他的是个男人，看穿着像是个猎户。

“对不起啊小兄弟。”男人比较讲理，知道是自己没看路撞到人，马上就道歉了。

“没事的，也是我没留意。”虚无当然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笑笑就算了，他们分别坐在了两桌，因为有了刚才的冲突，虚无对男人也就多了些留意。

他做道士有很长时间了。

虽然道术未精，一些基本眼力还是有的。

男人此时的精神有些恍惚，否则刚才也不会撞到人了，他印堂发黑，眼珠呆滞，这不是由于劳累或者是病痛所致，而是……有妖气侵袭，部分妖怪是善于吸食人类精气的，当一个人精气被吸得差不多的时候，也就是一条命快没有的时候了。

从男人的状况判断。

最多只能再维持半个月。

虚无下意识地看了师父一眼，杨振英当然也察觉出来了男人的不妥，他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虚无不要轻易去揭穿，再留心一阵再说，这男人坐下之后，店里的伙计端来了一壶茶让他喝，他让伙计上点肉还有酒，由于客人比较少，招待得也比较快。